想著想著一銘越發覺得強大的能量是必須的,看來以后還得更加努力訓練自己才行。這時,樹叢中忽然傳出些動靜,腳步聲“簌簌”作響,以為住著拐杖的老者站出來,盯著他們一行人發呆,良久他上前兩步,在雄獅和獨角馬前面站定,放下拐杖,膝蓋一彎“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隨后又有些村民走出來在老者身后依次跪下,恭敬的態度就像是在拜天神。
“老人家,你們這是”一銘放眼望去如果暗道中再沒有其他人那這村子就差不多七八十人,與女**不同的是他們大部分都是以家庭為單位,男女均等,孩子也有不少,老人只有少數,一銘想要下馬可是全身疼的難受,只好任由他們跪著。
“英雄,請你救救我們吧。”老者蒼老沙啞的聲音顫抖著說道,村民也都跟著附和,女人和孩子忍不住痛哭出聲,男人堅強的握著雙拳,又無力的放開。
“英雄,求你留下來吧,只有你能跟魔族人抗衡。”
“求你了,救救我們,留下來吧,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們一定盡量滿足。”
愣了愣一銘深吸一口氣,說:“對不起各位我不能留在這里,”此話一出大部分人都露出了絕望的表情,“可是我能給大家一個新的和評家園,只要大家肯離開村子跟著我,到我的都城中去生活,那里還有很多跟你一樣的村民,也有一些善良的妖怪,城中所有生物都相親相愛和平共處,大家共進退,跟魔族人抗爭到底。”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對于每個村子的人來說離開是一件很艱難的事,過了一會兒老者代表全村人站了出來,“英雄請容我們考慮一下,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請到我們村子里休息吧。”一銘猶豫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眾人讓出一條路,懷著敬仰和略微恐懼的心理看著一銘和兩只獨角馬,一頭獅子走進村子里。村民們最后走進去,小心翼翼的把入口隱藏。
這地下村子的格局跟女**大不相同,因為女**都是女人除了奴隸以外都可以住在一起,可是這里是以家庭為單位生活得,所以暗道錯綜復雜,彎曲的,筆直的都有,每隔一段路程就有一家人,透過敞開的門里面的布局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桌子,爐灶,干柴,水缸,糧食,甚至還有狗和雞一類的家養動物來回活動,一邊的墻壁上還有個小門,估計是臥室了吧,比起女**這里更像是一個村子,設計都很人性化,相當于是把地面上的一切原封不動的搬到了地下,人類的智慧和創造能力還真不能小視啊。
“吱呀”帶頭的老者打開一間屋子的門,略帶憂傷的說:“這是昨晚死去的那一家人的房子,你們就請先在這休息吧,等我跟村民們商量過后再給你答案。”客套了一番老者轉身離去,一銘早已筋疲力盡,屋子里有兩間臥室,他拍拍獨角馬的脖子指了指大一點的臥室,獨角馬會心的朝臥室走去,他費力的下了馬就把洛纖纖移到床上,然后就毫不留情的獨角馬和雄獅一起趕了出去,鎖上門一股腦爬上床,抱著洛纖纖舒舒服服的大睡起來。
魔山中赤炎穿著黑色的斗篷立于一條暗道中,暗道已經被巨石掩蓋完全毀掉了,若是讓巨蜥獸來挖掘的話威力太大,可能會更深一步的摧毀暗道,無奈之下魔族人只好用了最原始的方法,數十個魔兵來來回回,沒日沒夜的挖掘,好不容易才將暗道挖出了形,赤炎冷笑著,一猜便知這暗道是誰所為,“鬼老頭你好大的膽子啊,提防了你這么久還是被你擺了一道,哼,有種你就給我出黑森林,不然的話總有一天讓我抓到你。快點挖,多派點魔兵過來。”
“是。”
赤炎走出暗道一位魔族長老迎了上來,“少主大事不好了,出事了,又出事了。”這位長老身披墨綠色長袍,矮小的身體在長袍中縮成一團,紅發根根倒豎,露出兩邊尖尖的長耳,赤炎瞪了他一眼怒喝道:“慌什么,好歹你也是個魔族的長老,什么事讓你怕成這樣!”
“哎呀,黑長老讓人給殺了”還沒等他說完赤炎就不耐煩的說:“他死了天就塌了嘛?哼,他不過是魔族七大長老中最弱的一個,被人殺了也不稀奇吧,你緊張什么,難道是你青長老錦衣玉食的生活過慣了,能量還不如他了?”青長老臉色一沉,閉住嘴不敢再多說,雙手背在身后僵硬在那,赤炎看著他無奈的搖搖頭,“黑長老沒有傳靈識回來?”
“哦,傳了,少主請看。”青長老這才把手中的黑色能量球遞上,轉身告退,他得趕快把這事告訴其他長老早做準備才行,想起黑長老靈識中的畫面他就感覺不寒而栗。赤炎右手握著黑能量球,左手從黑斗篷中伸出來釋放出一些能量注入其中,不一會兒能量球中的黑霧就變的透明,逐漸形成圖像,凝聚成黑長老最后一刻看到的景象,能量球中一銘雙目火紅,全身籠罩在黑色的能量光芒中,無限的殺氣透過能量球傳來,赤炎繃著臉感覺手臂有點冰冷麻木,“咔”一用力他捏碎了黑長老最后的靈識,“來人啊。”
“在,少主請吩咐。”
“派人去告訴仙子可以行動了,記住一定要斬草除根一個不留,就算不能殺了他也要給他造成致命的重傷。”赤炎咬牙切齒的吩咐,眼中一道紅光閃過,拍拍手他猛地轉過身,對著前來領命的魔兵溫柔的笑起來。
危險即將來臨一銘卻全然不知,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見外面傳來吵鬧的聲音越來越大,他緊皺著眉頭睜開眼,朦朧間看到雄獅一張巨大的毛絨臉,“呃,你干嗎?我唔,唔!”一銘的喊聲還沒有結束就被雄獅豎起的爪子捂住,不滿的掙扎一陣一銘停下來,他發現情況好像有點不對,若只是單純的惡作劇恐怕雄獅還沒有那個膽子和無聊心情,“小子,你的傷好的怎么樣了?”
雄獅放開一銘,看著他活動活動全身,不知道為什么原本肌肉筋骨上疼痛不已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崩裂的筋脈也恢復如初,皮膚上沒有留下疤痕,那種晶瑩剔透感更勝女人的皮膚,此時在他的身體周圍還圍繞著一圈淡淡的銀光,在燭光的照射下這銀光透發著金色的光芒,確定身體已無大礙他朝雄獅回答道:“沒事了,真是奇怪,我之前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呢。”
“沒良心的臭小子,你就沒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雄獅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提醒,一銘“哼”了一聲坐起身來雙手環胸怒視它說:“又,最最不對勁的就是你怎么會在我的床上。”愣了愣一銘忽然意識到真正不對的地方在哪了,“纖纖,纖纖呢?”
“你可算是想起來了,哎哪個女人要是愛上你可就是倒了十萬輩子霉啊,這根本就不被重視嘛。”
“閉嘴,別抱怨了,快點告訴我纖纖在哪?”一銘急匆匆的從床頭拿起上衣穿上躲開雄獅準備下床,不由得又愣住,“誰幫我脫的上衣?”雄獅立在床邊翻了翻白眼,左看看,右看看,撓撓癢,舔舔爪子,反正就是不搭理他,一銘忍無可忍扭頭就走,打開門看了看發現整個村子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奇怪,剛才還吵吵鬧鬧的呢。”
“嗷嗚,剛才的吵鬧是因為他們在抓獨角馬。”
“誰?誰在抓獨角馬?”
“還能有誰?村民們啊,在你熟睡的這幾天這些村民們都快瘋了,先是聯系周圍其他村子的人,而后就連夜消失,等到回來的時候便是奇怪舉動連連,要么就對你和纖纖下迷藥,下毒,要么就想盡辦法抓我們,殺我們。哼,你倒是睡得舒服,都不知道我們這幾天受了多少苦,纖纖身體奇特能夠百毒不侵,為了保護你,她吸盡了全部毒氣,結果導致身體不支,趁她虛弱的時候村民們闖進來把她抓走了,現在恐怕連那兩只獨角馬都被抓了吧。”
雄獅的語氣時而氣憤,時而漠視,都不知道它說的是真是假,一銘半信半疑的看著它,后者朝他挑挑眉,“你不信我?”
“信你才怪,若是如你所說,那他們在抓走纖纖的時候怎么不連我一起抓走啊,還有你,獨角馬被抓了你這只死貓怎么還在這說風涼話?切,說謊也打打草稿啊,找點又水平的說好嗎?”
“看來你是真的不信,”雄獅揮揮爪子示意讓他閃到一邊,而后自己大搖大擺的走出去,站在暗道中大喊,“呦吼,有人嘛?快點來啊,來抓我啊,快點來,來晚了抓不到呀,呦吼,嗷嗚”它大嘯一聲獅吼回蕩在整個村子,可還是沒有一個人出現,周圍靜的出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銘有點納悶了,說謊的人都不該理直氣壯吧,更何況是動物,心里好多疑問解不開,一銘上前一步毫不留情的在雄獅腦袋上暴打一拳,厲聲喝道:“快點給我說清楚!”
“嗷嗚,你虐待動物,我要去圣者那里告你”
“告我?你他媽.的一小動物告個屁啊,快點給我從實交代,哼,還是說你哪里皮癢啦。”雄獅的眼珠兩邊轉轉,忽然囂張的氣勢弱了下來,“哎呦,我的靠山沒了,小子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好吧,好吧,你不溫柔也可以,有話好說不必動手了,怪累了,傷身體,嘿嘿。”
“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