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把一切都放下了,也就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現有的生活了。不必再為任何人的想法而干擾自己了,現在的他只有他自己才可以明白他要做什么!
通幽的房間里,僅僅在正中央有火苗在跳動,一個丹爐在上面燒烤。可以聽到里面有細微的破裂聲音。除了那個跳動的火苗,其余的地方再無其他的火光,也并沒有看到有人在這個通幽的房間內。
讓人奇怪的應該是這個房間的主人,哪個人會把自己的房間布置成這個樣子,就連通風的窗戶都沒有,只留有一扇門。不過仔細的察看下就可以看出來這其中的奧妙。屋中的每一個東西的擺放都充滿了足夠的講究,全都符合五行八卦的方位布局,任何的誤差都沒有。
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知道房間的主人十分熟悉精通陰陽八卦和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不然也不會把房間的所有東西都進行了特別的擺放。還有便是正中央的丹爐,這個則是道家煉丹必備的東西,可是這個丹爐卻不像道家煉丹爐那般的正純,而是充滿著一股邪惡的味道。
丹爐猛然炸裂,破碎的爐具飛濺撞擊到墻面上發出的聲音是清脆的響聲,僅僅是讓墻面凹下入了一小點。原來四面的墻面都是用鐵塊鑄成的,這也正是房間的四周沒有留下窗戶的原因,還有還有便是屋中只有丹爐的火苗,是因為四面的鐵墻會阻止空氣的流通,減少從而減少火苗的燃燒。如果多增加了火光,就會讓丹爐的火發生孱弱,不利于丹藥的煉制。
一顆血紅色的丹藥射出,一道身影快速起身躍在空中,將丹藥牢牢的握在手中。
“哈哈……終于煉成了!不枉我耗費了近百具完整的人尸!”承宗從幽暗的房間中走出,在他的臉上是更加興奮的神色,不像之前那樣的沉穩了。
承宗將丹藥舉起,一顆小小的丹藥就將整個烈日完全的遮擋住了。紅彤彤的陽光更加襯托出丹藥的殷紅如血。不僅如此,丹藥還散發著絲絲的氣息,就像是剛剛從冰窖中拿出的冰塊突然轉變到了熾熱的空間而被升華的氣體。
一陣微風輕起,掠過了晴朗的天空。不過也就是在那一瞬間,承宗早已經將丹藥快速的收起來了,并且左手匯聚了相當的真氣,慢慢的凝制成為了密度極大的球體,被他緊緊的握在掌心中。
原來剛剛的那陣微風是一道身影迅速的略過,為的就是要趁承宗歡喜之余的警惕性放低,從突然出手搶奪。只是沒有想到承宗的反應如此之快,僅僅是空氣的稍微改變,他就已經判斷出了有人在潛伏出手。
“羅浮,你的‘血魔神功’早已經達到了第八重,何必要惦記著我這顆丹藥呢?難道你真的以為這個血丹藥會幫助你突破血魔神功的第九重,成為首位達到的血魔功的人嗎?”承宗居然知道對方是誰,也就是表明羅浮不止一次要搶奪承宗的丹藥。
羅浮一攏紅衣玄紋云袖,一縷長發垂飄在前方,顯示出其邪魅的俊美。
“哈哈…管它有沒有用,只要是我看上的東西盡是我的。這顆丹藥,你還是贈與我吧,不然你真的以為憑你現在的功力是我的對手嗎?”羅浮身周浮起了層層的血絲就像是在被某種力量吸引,不斷地從地表在向上升起。
承宗左掌重重的拍下,那顆凝制的真氣球極速的沖進了深地中,可是沒有多久就在羅浮的周圍沖出了數條的光柱。
“五行陣嗎?”羅浮邪魅的一笑,“原來剛剛你并不是沒有出手,而是在暗中布置了五行陣法。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沒有準備呢!”羅浮一手舉起,所有的血絲轉而匯聚到了他的手心中,并且逐漸的演示出了一個血手印,最后快速的破裂,分解出了更多的小型血手印。
“你的位置剛好在五行中心,將要承受的不是短短的兩種屬性的攻擊,而是來自陰陽五行的十種不同的攻擊。”承宗的手掌像是在控制著五行陣的運行。
東木為生,枝繁葉茂如暴雨梨花充斥著整片天空;南火升騰紫色煙火,讓東木的枝葉伴隨著紫色火焰作為輔助;西金鋒利,一丈之內的金屬都不再受到原有的控制,沖突了桎梏;北水,浪如滔天,滾滾澎湃震驚山河!
其實最重要的就是中土,羅浮所在地突然的晃動,向上升起,讓羅浮暴露在空曠的地方。以方便所有的攻擊更加容易的擊中目標。
羅浮大喝一聲,散落的血手印再次歸合,變得更加的血色,欲滴的血珠散發出了無盡的氣血之力,就像是在吸收所有生物的生命之力!
承宗的五行攻擊,盡數的轟炸在羅浮的身上,激起了無數的飛塵,強大的沖擊力讓四周的木屋破損不堪,就連那座四面鐵墻的煉丹所也受到了波及,深深的凹進去了!
承宗在自認為五行陣法五人可破,只是自己一人發動陣法只能發揮出陣法的半數威力。飛塵之中又一道陰影沖出,承宗在震驚之余還是快速的后退,因為他知道能夠躲避過五行陣法攻擊的人進行的反擊威力更甚,只能盡可能的躲閃,不可力敵。
剛剛攻擊承宗的就是從半空中拍下來手掌,再看羅浮毫無損傷,因為在他的四周由旺盛的血氣組成的血網團團的將其包圍,使五行攻擊全部的打在了血網之上。
羅浮收斂所有的氣息,血網頃刻間就消失不見了,他一躍翻身,在他原地出現了一支弩箭。如果不是羅浮恰巧的離開原地,一定會被弩箭射中。
“滅日弓弩?”羅浮認得出弩箭,“原來是博榮、博宇兄弟,那就請兩位現身吧。”果然話音未落,博容就已經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而博宇隨機也出現了。他們兄弟倆向兩人拱手示好。
“博宇,你剛剛那一箭是什么意思?你也想與我交手嗎?”羅浮直接就質問博氏兄弟。
“羅浮,你以血魔神功第八重對承宗出手,那我就要管一管了。恰好,我也想要領教血魔神功的真正的實力。”博宇也很明確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羅浮沒有發怒,對付承宗他還是有把握的,可是現在加上了神箭手博宇和極速者博容,現在的形勢對他便是不利的,所以他不會再次輕易地動手。
在他們在說話的時候,又有人從一旁走進來,一身的白衣,手持白扇,一手捂著口鼻,好像是在厭惡這里所有的污穢之物,慢慢走了過來,并且站在了羅浮的身邊,說道:“你們這就是要在這里爭奪誰才是青桐第一嗎?不過你們貌似忘了一點,在青桐中不存在誰是第一的問題,每個人的職責不同,負責的區域不同罷了。”
“孔陽,難道你是想和羅浮一道,搶奪我的丹藥嗎?”承宗雙手抬起,無盡的黑色死氣便從地層冒出,而且破土而出的還有數只喪尸,立即就讓這個局勢發生了扭轉。
“人數多并不代表著勝算也多,只有真正的力量才會讓整個局勢徹底的改變!”羅浮站立在一處空曠的地方,雖然被數個喪尸包圍,但是他沒有沒有任何的恐懼,畢竟這里是青桐的聚集,不是真的要爭取什么第一。
“啪啪啪…”范雎從一旁鼓掌走出來,“好,你們再次見面會是以這種方式,很好!希望你們能夠一直保持這樣的精力。”
看到范雎出現,承宗手一揮,那些喪尸便軟癱的倒在地上開始變成血水。原本存在的喪尸竟然消失了。而羅浮也收起了散發的血氣,歸于平靜;博宇將滅日弩收起了。
五個人同時向范雎施禮,“拜見丞相!”
“這次將你們召集,是要有一項十分重要的事情要你們去做。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究竟是什么事情會讓你們五人同時出手?我要的是這個秦國!”范雎最后一句話十分霸氣,在他的心中也有一定的想法。誰也不會永遠的在他人的手下做事,都會在一定的時間產生不同的心理。
“安國君現在已經開始介入爭嫡之中,我要他成為下一任的秦王,從而進一步的掌控大秦。只不過現在白起是我們最大的阻力,所以你們的目標就是要全力的打擊白起勢力!”
說到這里,他們才知道范雎的真正目的,在大秦除了白起再無他人能夠和丞相的勢力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