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空氣變得很安靜的時候,也就是所有都無話可說時,同時也是真正結(jié)果揭露的時候。孔陽的一番話把承宗、博宇和羅浮都牽扯進來了。如果要調(diào)查仇文的話,那么相應的也應該調(diào)查他們?nèi)恕_@一舉動直接影響到了青桐的三大高層,如果只是調(diào)查仇文,那就有可能是在針對仇文,不能夠服眾。
面對孔陽的這些話,羅浮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確實當時是由他們制定的計劃,并且?guī)兹诉進行了明確的分工,為的就是引來白起的注意力,好讓仇文能夠有機會行動。其實也正是因為這個計劃的成功,才會讓羅浮懷疑仇文的身份,畢竟對于白起如此重要的東西,怎么會輕易地就讓仇文拿到手。他們在制定這個計劃時,并沒有想到會成功,一開始的目的只是為了測驗白起府邸的安保效果,以便為后面的計劃做準備,誰成想,一舉就成功了!
承宗上前,說:“孔南王所說不錯,當時是我們幾人進行了一場行動。仇文同樣也是帶回來了黑鷹戰(zhàn)士的情報,而且那場行動計劃還是由羅浮制定的。現(xiàn)在卻說仇文是密諜,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青桐人員的身份需要進行全方位的排查,不能有一絲的疏忽。羅浮的做法無可厚非,只是采取的方式方法不對而已,但是他也是為了青桐的純潔度著想,所以羅浮無錯,仇文也沒有錯!”
承宗的一番話既是再說羅浮行事風格怪異,采取的行動不符常規(guī),但是向大家說明了羅浮這樣的目的,將羅浮的問題分成了兩半,不過并沒有把所有的錯誤歸結(jié)到羅浮身上,反而是顯示了羅浮的細心和忠誠;另一方面,對于仇文,承宗承認是他們幾人同時開始的行動計劃,其實是為了獲得更多關于白起實力的情報。如果最終得手的仇文有嫌疑,那么他們參與計劃其中的人也同樣有不可開支的嫌疑,也需要進行徹查。
“可是,我已經(jīng)……”羅浮還打算繼續(xù)表明自己掌握的證據(jù)。可是被范雎打斷了。
“羅浮,計劃是你制定的,因為你是我的義子,是青桐的東王,所以他們才會讓你三分。如果你一味地憑借這個身份進行一些無故的中傷,那就需要重新審視你自己了!”范雎的話直接讓這場誤會以羅浮為主要過錯而結(jié)束。
博宇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知道了這其中的全部情況,便說:“他們兩者沒有對錯,只是各自的行事方法不同罷了。羅浮大人審訊仇文,動用刑法,雖然不符規(guī)程。但是孔南王已經(jīng)盡數(shù)殺掉了審訊人員,摧毀了那座牢獄,應該算是兩者扯平了!我們都是為了青桐的發(fā)展,所以我們不應該是敵人,而是一起為丞相效力的伙伴!”
羅浮當然知道博宇這是在向自己說話,先以自己出格的行事引出,后再表明孔陽同樣行事過格,兩人的做法都太過絕對,最后避開誰對誰錯的回答,向丞相表明忠心,表明青桐存在的意義,從而轉(zhuǎn)移最開始問題的注意力。
丞相聽完幾人的發(fā)言后,問:“仇文,你覺得應該怎么辦?”
仇文立即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丞相,無論是否能夠拿回黑鷹戰(zhàn)士的情報,如果都是這個結(jié)果的話,那我無話可說!”仇文的這一句話好像是在表達自己的憤怒。這一下就讓所有人很緊張,畢竟剛剛丞相已經(jīng)讓他們發(fā)言,就說明丞相有意翻過這個問題,可是現(xiàn)在仇文任性又讓問題回到了最初的模樣。孔陽也為仇文擔心,得罪丞相可是更加嚴重的罪責!
誰知仇文話鋒一轉(zhuǎn),“如果我是羅浮大人,我也會這么做!我同樣不允許青桐內(nèi)有任何隱患出現(xiàn),寧可錯殺一百,也絕不放過一個!所以我能夠理解羅浮大人的做法。不過我也想告訴羅浮大人,如果我是白起派來的密諜,那么青桐所做的一切他都已經(jīng)知曉,那他又為何忍而不發(fā)?羅浮大人是不是能夠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羅浮大人,如果我是密諜的話,又為何會毫無反抗的就讓你帶走了?你應該知道憑借我的功力,再加上泰岳劍,你根本不可能抓住我!”
羅浮當然知道仇文的能力在他們當中或許不是最強的,但是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如果要真打?qū)嵏傻脑挘疃嗍呛统鹞膽?zhàn)成平手,不會那么容易抓住仇文的。
羅浮聽到這里要是再不明白仇文的意思,那他就不再配是范雎的義子了,于是他拱手彎腰說道:“等仇大人強勢痊愈,我羅浮必定上門請罪,是打是罵,悉聽尊便!”
范雎見現(xiàn)在的氣氛已經(jīng)緩和了,便要離開,時又想到一件事情,問道:“明日便是十日之約的最后一天,承宗希望你的煉藥不會讓我們失望。”
“丞相,請放心!那些喪尸乃是我訓練已久的上等喪尸,絕對不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除非白起能夠讓陰陽家的云中君出手相助,不然絕對不會看透那些尸毒的來歷!”
“將軍,有消息了!”英庫查到今日下午在咸陽西方一偏僻的地方曾經(jīng)傳出過打斗的聲音,繼續(xù)稟告,“有一輛馬車在那里出入,間隔時間不長。之后附近的居民便聽到一聲巨響,再看那座房屋就已經(jīng)坍塌毀壞,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白起仔細察看英庫送來的竹簡,果然最不想發(fā)生的事情竟然發(fā)生了。白起合上竹簡后,立即說:“把何非找來,在調(diào)出來十名黑鷹戰(zhàn)士,我們需要和范雎丞相談一談了!”
白起和英庫就要出發(fā),何非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白起后立即施禮,說;“將軍,有消息了!”白起再次結(jié)果何非的竹簡,只是匆匆的一看,剛剛那種焦急的心態(tài)就完全的放松了,哈哈一笑,回到書房。
“你們看看吧!”何非和英庫接過看后,終于也松了一口氣。
“看來仇文沒有暴露!不過要想解決百鬼夜行劫取糧草的案件,就需要找陰陽家?guī)兔ΑV皇顷庩柤夷耸谴笸踝钌衩氐牧α浚静粫屛覀冚p易接觸,更不必說要讓云中君辨別尸毒了。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青桐的陰謀,我們卻無計可施,難道老天真的是想讓我大秦走向毀滅的道路嗎?”
白起很無奈,本來他和范雎只是政見上有異同,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兩人就在各個方面進行了較量,以至于成為死敵。雖然雙方都沒有動用最真實的力量針對對方,但是他們的每一步都在進行了布局,為的就是能夠兵不血刃的逼迫對方從秦國中退出,甚至是死在秦國!
“既然來了就不要再躲著了!”白起很突然的說了一句話。
也正是這句話,讓何非和英庫警覺起開。何非把手按在流云劍柄上,而英庫則是主動的站在白起身旁。兩人的站位很講究,何非負責迎敵,主戰(zhàn);英庫保護白起,主防!
一時間,一股強大的氣勢從正門直接沖進來。何非沒有想到來人竟然這么強大,自己和對方的差距太大,但是也能夠抵擋上幾招,能夠讓白起將軍探查到對方的實力和能力,以便更好的應對。
于是何非也不再隱藏自己的實力,丹田處的真氣立即迸發(fā)而出,形成一面防御墻。可是剛當真氣墻形成的時候,對方的氣勢就已經(jīng)重重的轟擊在了上面,真氣墻瞬間坍塌。何非也被對方的氣勢震到,不禁的后退了兩步。
流云劍出鞘,青云浮動,萬氣聚集,自流云劍身而出,利如刀刃,直接刺穿那股前行的氣息。
再當何非要出手時,卻發(fā)現(xiàn)在白起的對面坐著一名男子。英庫注意到后,小小的向前一步,以便更好的出手。
“你終于來了?”
“對,我來了。不過我來這里并不單單是為了你的困境。”
“哦?你現(xiàn)在是諸子百家的敵人,況且林家也在尋找你的行蹤。或許你已經(jīng)成為了天道宗師,可以不懼怕任何人,到你有沒有想過整個天下的力量是有多大?難道你要讓怡心和果果一同陪你遭受諸子百家的追殺嗎?”
“所以我來了!我有辦法可以幫助你解決百鬼夜行的問題,還能夠抓住幕后黑手。從而讓范雎的這場陰謀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