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后邊也站著幾個男人,他們有的把攝像機擺好,有的則把那兩個保鏢按到床上,還順勢扒掉他倆的衣服。
我沒敢看,而那兩個保鏢應(yīng)該是藥效還沒完全發(fā)作,被按著,雖然沒有反抗的能力,卻還在克制。
“給她喂水。”
孟琳命令道,隨即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樣子是打算觀看全程直播,我恨恨的咬緊牙,卻在下一秒被溫陽抓著下巴,喝下她送過來的水。
我氣的大罵溫陽,她卻只說了一句,為了晨晨,我沒辦法。
隨即她又轉(zhuǎn)身去端了兩杯水,一杯給孟琳,一杯給自己,孟琳一口悶下,她也一口悶下,站在孟琳旁邊,等著好戲上演。
此時我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一圈。
我知道,我這次肯定完了。
可是過了一會,我竟然沒什么反應(yīng),孟琳的臉倒是紅的厲害。
她緊皺著眉頭湊到床邊,看了看,又從身上掏出一粒藥,打算直接給我吃了,增加藥效。
我緊緊閉著嘴不讓她隨意,可也感覺到她的異常。
她身上很熱,臉也很紅。
我驀地看向溫陽,發(fā)現(xiàn)她如今正狠狠的攥著雙拳,死死的盯著孟琳。
我恍然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你們別幫他,只要救了我,孟琳給了你們多少錢,我十倍給你們。”
“哈哈哈!”孟琳不屑的大笑,“他們可是施澤言訓練出來的手下,你覺得能被你幾句話給忽悠了?”
我當然沒打算用錢收買他們,我只是想爭取時間。
我不斷的找話題,孟琳有些不耐煩,也越來越煩躁,果然,差不多一分鐘,孟琳的反應(yīng)就上來了。
她紅著臉說熱,不停的去拉自己的衣角,等自己反應(yīng)過來再去看溫陽的時候,溫陽已經(jīng)惡狠狠的往這邊走。
孟琳指著鼻子罵溫陽竟然敢背叛她,可溫陽卻大笑:“孟琳,是你出爾反爾,你明明答應(yīng)我,我只要把她騙過來,然后紋了身就可以放了晨晨的,可是你為什么說話不算?
你現(xiàn)在可以說話不算,之后仍舊可以說話不算,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想事成之后,把所有的過錯全推到我身上,可以,我認,可是你為什么這么狠?
你當初偽造了我得了艾滋病的體檢報告,還跟葉北商量好,一個算計我爸,讓我不得不為了錢跟霍司宸在一起,一個又去當好人,救霍司宸的命。
這也罷了,有那樣一個爸我認了,是我對不起霍司宸,我也從來沒奢望他會原諒我,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事后你還要找人輪了我?
是不是每個霍司宸喜歡的女人你都要這樣對付,我是這樣,王萌也是被你找人輪了以后推下樓的,你現(xiàn)在又要對安景汐下手,你也是懷過孩子的人,怎么可以這么狠?”
溫陽哭了,我的心里除了難受,更多的是震驚。
艾滋病體檢報告是孟琳偽造的?
葉北救了霍司宸的命,是他們兩個設(shè)計的?
孟琳曾經(jīng)找人輪了溫陽,又弄死了王萌?
這個女人的變態(tài)已經(jīng)刷新了我的三觀。
可聽溫陽這樣的質(zhì)問,孟琳卻笑了。
她說她所作的一切都是我們逼的,這個世界上只有她才有資格懷霍司宸的孩子,我們都是賤人, 勾引霍司宸的狐貍精。
呵,我不禁在想,她這么痛恨跟霍司宸在一起的女人,那葉北呢?
同樣也是跟她爭霍司宸的人,難道就是因為是男人所以她就無所謂嗎,還是說她也感覺葉北根本就沒有競爭力?
真是難以理解。
而這會,孟琳明顯反應(yīng)已經(jīng)很激烈了,她用自己僅存的理智命令那些男人把溫陽抓起來,溫陽掙扎了兩下,卻很輕易的被制服,她哭著罵自己沒用,我心如刀割。
在絕對力量的面前,我們的掙扎都太過于渺小,用心有余而力不足來表達此刻的心情再合適不過了。
如今的我們只能祈求那不可控的營救,霍司宸去了法國見葉北,而白逸軒......
突然,啪的一聲,我臉上火辣辣的疼了一下,孟琳扇了我一巴掌。
“你個賤人,究竟給這些人都吃了什么迷魂藥,竟然到這個時候了還幫你!溫陽,你就是個蠢貨,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對,是她搶了你最愛的男人,是她導致你天天被施澤言虐待,也是她搶了你妹妹最愛的男人,是她,全都是她,不是我。”
喊完,她又扇了我一巴掌。
我麻的半邊臉一直火辣辣的燒,又燙又刺痛。
但是我又很快直起臉,視死如歸的盯著孟琳。
“你打我兩巴掌了,這兩巴掌我會還給你。”
我一字一句,很仔細的把話說清楚。
孟琳此時臉已經(jīng)紅的不成樣子,衣服也已經(jīng)被她自己扯的亂七八糟。
我知道她已經(jīng)忍到極限,不然也不會隨意從旁邊拽過來一個男人,扒開他的衣服,整個人就貼上去。
她拿著那男人的手讓他盡情的摸自己,一邊說著下流挑逗的話,還一邊沖我嘲諷的笑:“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嗎,藥我有的是,男人也有的是。
這藥能讓我爽快,也同樣能讓你被爽死。
至于你想把巴掌還給我,呵,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命!”
“自然會有人幫我還的。”
如果我死了,霍司宸不會放過她。
只是我話音剛落,臥室門突然砰的一下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