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宸今天穿的是休閑服,褲腰是帶松緊的,我稍微一用力,整只手就塞了進去。
其實我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要惡作劇一下而已,看到他那傲嬌的小眼神和小動作,就忍不住的想要挑逗,就如同之前往他耳朵邊上吹氣是一個道理。
而且我保證,我真的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他那里,當(dāng)然,還是隔著內(nèi)褲砰的,而就在聽到他的悶哼聲后,借著發(fā)壞之后的爽勁,立馬就把手往外抽了。
我想他應(yīng)該也只是嚇了一跳,不會有什么特殊反應(yīng)的,可是沒想到,手剛出來半截,霍司宸突然把我的手按住:“玩完就想跑?”
“沒有啊,我哪里想跑了,再說了,剛才是你自己說的要讓我掐的吧,我多聽話,但是聽話了也不能不不出來吧,難不成還一直捂著,小弟弟怕涼啊?”
我嘚嘚瑟瑟的說著,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因為我知道,我還來著大姨媽呢,他只能干瞪眼而已。
結(jié)果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抓著我的手往下,“恩,“弟弟”怕涼,你就一直在這里給它捂著。”
“......”
我瞬間有一種挖了個坑把自己給活埋的錯覺。
悻悻的笑著,立馬擺出狗腿狀:“別鬧了,現(xiàn)在還開著車呢,太危險了!”
“呦呵,你還知道危險呢?剛才進去找“弟弟”玩的時候怎么不知道危險呢!”
他邪惡的瞪了我一眼,握著我手的力氣大了些,而且還特意往上撐了撐,似乎是要給“弟弟”足夠的活動空間。
我立馬蔫了,耷拉著臉求饒:“哥,我錯了,以后再也不這么玩了,其實我就是想逗逗你,誰讓你那張臉跟吞了死蒼蠅似的,真的,究竟怎么了嗎剛才?”
我試圖把話題轉(zhuǎn)移,他卻微微勾唇,沒回我,只是稍微轉(zhuǎn)了下方向盤,順著道邊就把車停了下來。
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而下一秒,他一個用力就讓我整個手心都蓋在“弟弟”上邊,而且是零距離接觸,不帶保護層的。
“老子可不想當(dāng)你哥,想知道老子臉色為為什么這么難看,你看它這么敏感還不清楚?”
我哪里有臉看,手心里那個以迅猛速度生長的物件早已經(jīng)讓我面紅耳赤了。
可是現(xiàn)在想跑還跑不了,我又不能就真的這么一直捂著,連忙跟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我說:“你別鬧了,這里不讓停車,一會要是讓交警看到,多丟人啊!而且,你也別唬我,你臉色不好肯定不是因為這個,是不是跟白逸軒有關(guān)。”
我一提白逸軒,他臉色突然又暗了下來,我知道自己猜對了,他卻非要讓我滅了他的火再告訴我。
我現(xiàn)在是欲哭無淚,求了幾遍,可他就是不放過我,一只手按著我,一只手幫我把安全帶解開。
“霍司宸,你不是玩真的吧,我.......”
“乖,坐過來!”
他沖我痞氣一笑,我感覺整個人都酥了。
真是男色誤人啊!
我鬼使神差的坐到他身上,當(dāng)然我不可能浴血奮戰(zhàn),只是面對著他,順著手心的紋理動作起來。
而霍司宸也放開了按著我的手,整個頭都埋在我衣服里邊,感受到胸前或輕或重的施潤感觸,我感覺我下邊要血崩了。
我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反正我胳膊都累的酸到不行,“弟弟”才在我的手中解放。
我臉滾燙,他卻慢悠悠的從旁邊抽出紙巾,一邊幫我擦干凈,一邊開口:“逸軒吧,性格擰巴得要死,你知道的,小時候白若芯你那樣對他,所以除了孟琳,他誰都不在乎,包括老子,他也是能利用就利用,就施潤那事,你也清楚。
而正是因為這個,他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可如果是其他人,這樣罵了他,他鐵定會說出讓對方更難受的話來,可他為什么跟你說那個,你不明白?”
霍司宸說的是孟琳懷的孩子是誰的那件事。
我不明所以:“我明白什么啊?”
“你聽完那個消息什么感覺?”
我愣了下:“高興啊,雖然還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我就是高興,怎么了?”
“你罵了他,他還說讓你高興的話,你覺的怎么了?”
霍司宸有點怒其不爭的瞪了我一眼,重新發(fā)動車,不再理我。
我側(cè)臉看著他,心里猛然像被炸了一樣:“霍司宸,你不會說白逸軒是對我好吧?別搞笑了,我罵了他,他說不定怎么想讓我死呢。”
“你真這么想的?”
不是。
我的臉立馬耷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