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施潤的出現多少讓我有些不舒服,可當他牽了我的手時,那種感覺瞬間就消失了。
霍司宸這樣的男人注定周身不會消停,就像這兩天陌阿姨跟我說的,想要嫁入他們這樣的家庭,想要把男人拉住,并不是抓得越緊,感情越牢。
倒不是說女人要容忍男人在外邊胡搞,而是要擺清楚自己的地位和應該有的氣度,什么時候該撒嬌,什么時候該鬧,該怎么鬧,又用什么手段去拴住男人的心,這是一門學問,也并不是說我只要身家能配得上他們霍家就一定能跟霍司宸走到底。
為什么這么說,白筱就是個例子,她身價夠,可是霍司宸不喜歡,施潤的身家更夠了,可也不適合。
而我,可能是恰恰跟霍司宸對了路,她這個兒子小時候其實受了不少苦,不是經濟上的,而是心里上的。
沒人陪,沒人管,又遇到那么多事,所以才會導致現在這個樣子。
我明白,也充分了解霍司宸現在這個位置,應該會做出的讓步和妥協。
我必須要控制自己不能耍小性子。
只是車剛開到市區,霍叔叔的電話就來了,他一直在催霍司宸回去,霍司宸讓他別跟催命似的,我連忙在旁邊扯了扯他衣服,對他做了口型。
“諾言,逛街。”
我的意思是我等會還要去陪諾言逛街,最終霍司宸最終妥協,對我說了句:“回頭找你。”
直接把車給他,他把我放在商場門口,施潤要去見霍叔叔,好像是有生意要談,我沒多問。
下了車沒過多久,諾言就來了,她挽住我的胳膊一個勁的問我怎么突然想逛街。
我聳了聳肩膀,拉著她:“過兩天不是霍司宸生日了嗎,之前逛了好多次也不知道要送什么禮物,這次你幫我挑挑。”
“這有什么好挑的呀,把你打包當做禮物送了不就得了。”
諾言調侃我,不過仍舊隨著我興奮的到處逛。
回來之后,顧承風直接把私家偵探的事情完全甩給了沐尹和沈三,諾言跟她鬧,到最后的協商結果也是孩子出生以后再出來工作。
諾言感覺她這個工作確實危險,也就沒再堅持。
逛了一會,諾言有點累了,我們倆找了家甜品店歇歇腳,結果沒想到,竟然看到了彭子陽那青梅。
當初彭子陽就是因為那青梅懷了孕才跟諾言分手的,后來知道這女人是干小姐那一行的,而且還流了產,這才跟她鬧掰。
諾言是不打算跟她說什么的,拉著我就要走,可那女孩卻上前攔住我們,主動打招呼。
“諾小姐,安小姐,好久不見。”
“好像也沒多久。”
諾言一撇嘴,剛轉身,那女孩突然拉住她的胳膊:“諾言,恭喜你,孩子三四個月了吧?”
諾言的肚子剛顯懷,因為太瘦了,所以稍微明顯些。
可這個女人看諾言肚子的目光太過于炙熱,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連忙上前,甩開她的手,我站到諾言身前:“這位女士,我們應該不是很熟,而且現在諾言跟彭子陽一點關系都沒有,所以以后就算在大街上見了面,我們也權當不認識對方就行了。”
“我......”那女孩緊抿著下唇,眼睛突然紅了下,“我只是想跟諾言說聲對不起。”
“不用假惺惺。”
諾言哪里還有心情聽她在這里說什么對不起,可那女孩卻又突然說了句:“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孩子肯定不是子陽的,你不用太擔心。”
我和諾言同時愣住,忙回頭:“你什么意思?”
一分鐘后,我們三個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又過了幾分鐘,那青梅才開口。
她說其實諾言跟彭子陽和顧承風發生關系的那晚她也在。
當初跟顧承風在一起的那個小姐是她的姐妹,其實我們知道的是那女人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半截反悔,把顧承風隨便扔了個房間就跑了,其實不是,那是她求了半天才這樣的。
她見彭子陽扶著諾言進了房間,心里特別不舒服,那是的彭子陽是喝醉了,但是不至于不省人事。
后來她心有芥蒂的讓她朋友冒充服務員又給房間又送了一些酒,是那種很貴的酒,彭子陽曾經就說過,要是這輩子能喝杯那樣的酒,也算過過上層人士的癮,他當是老板點的,因為本來那晚應該跟諾言進房間的是輝哥才對。
所以他迷迷糊糊的又喝了一杯,可是那酒里有藥,他當場暈了。
后來她也進了房間,跟她朋友一起把顧承風扔到床上,所以那晚跟諾言發生關系的就只有顧承風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