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忽略那種感覺,可要命的他竟然使勁摟住我的腰,還故意把身子往前頂了頂。
我不自覺的嗯出聲,又立馬緊閉上嘴,他卻戲謔的將嘴唇放在我耳邊,故意的用曖昧的音調撩撥道:“怎么,在這這么有感覺?不過你說的挺對,確實挺冷的,要是想馬震,還得等天暖和些。”
“霍司宸,你......”
“走了!”
他大喝一聲,沒讓我把話說完,伴隨著身體慣性后移,我感覺頭發(fā)都要炸了。
第一圈因為霍司宸帶著我熟悉騎馬的過程,速度很慢,甚至比施澤言帶著晨晨都慢,而施潤好幾次超越我們,“駕”“駕”的聲音喊的特別響。
其實這時候,我有點好奇葉北,這一會并沒看到他,不想他風格。
不自主的四處掃了下,結果正好發(fā)現他正直著上半身跨坐在站立不動的馬背上,一瞬不瞬的盯著我和霍司宸。
哦,我忘了,他身上有傷,估計連坐在馬上都困難。
但是即使如此,他也非要一起過來,可見他對霍司宸的癡迷已經到了一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境地。
收回視線,我不再去看到,而是很認真的聽霍司宸跟我講騎馬的要領。
他告訴我,他們從小就要學這些吃喝玩樂的東西,其實有時候并不是真的為了吃喝玩樂,而是為了社交。
所以我以后還有的學。
我知道,這是必經之路,我也必然會認真去學。
又轉了一圈,我估計施潤也是忍到極限了,放緩速度跟我們并排走著,問霍司宸:“我們賽一圈?”
“跑得快了,冷!”
“哈?”施潤有點懵逼,摸了摸頭上的汗,“你是不是有點腎虛,這么怕冷,回頭我讓廚房給你熬點補腎的東西,你放心,我們家補品多的是,絕對讓你身上一點毛病都沒有。”
“噗!”
我沒忍住笑出聲,簡直內出血。
施潤竟然說霍司宸腎虛。
霍司宸在我腰上掐了下,吊兒郎當的回話:“那還真是謝謝施小姐抬愛了,不過那些東西太貴重,我怕我這身體太虛,無福消受,還是免了吧。”
霍司宸輕抬了手中僵繩要走,我感覺出他內心的不耐煩,可施潤不許,迅速駕馬,隔在霍司宸馬前,逼他停了。
“你不用自卑,你的事我很清楚,你也放心,我絕對不會嫌棄你。”
“我擦......”霍司宸罵了句,不過緊接著就收回氣,“施小姐,你真的不用這么委屈自己,這可是一輩子的幸福,何必跟自己賭氣。對了,你那相親對象過來了,可別讓他誤會了,先失陪了。”
結果施潤根本就沒聽出來霍司宸的調侃,而是繼續(xù)緊逼:“霍司宸,我真的不會嫌棄你,我也相信自己有能力讓你恢復正常,至于那個男人,你根本就不用怕他,跟個女人似的,一拳就倒的人你怕什么?”
我驚悚了,看著施潤,話順口就禿嚕出來:“你打他了?”
“是啊,剛才我只是輕輕的推了他一下,結果他就摔了,真不像個男人。”
她說這話時透著非常大的鄙夷,不過說的還真是一針見血。
我瞬間就不知道該說什么,霍司宸也抽了抽嘴角。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霍司宸一直沒說話,施潤誤會了,竟然還火上加霜的接著說:“還有我爸那邊,你絕對可以放心。現在就算是天塌下來我都能幫你頂著。
我聽白逸軒說你騎術不錯,這里正好沒人趕得上我的技術,你陪我賽一圈,我爸也喜歡騎術好的男人,如果傳到他耳朵里,肯定給你加分。”
我感覺霍司宸抓住韁繩的手緊了許多,要不是強忍著,這會還不知道怎么發(fā)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