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他,我羞紅了臉,他卻了然一笑。
“行,都是老子的錯,活了快三十年了,沒想到竟然栽到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身上。這幾天老子先放過你,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體,等老子過生日的時候,再好好的收拾你。”
他說的挺熱鬧,可我卻愣了下,我似乎還不知道他生日是那天,甚至都不知道他今年多大。
霍司宸眼利,應(yīng)該是一下就洞察了我的心思,伸手過來掐我臉:“行啊,小妞,你連老子生日都不知道?說,是不是連老子多大也不知道?”
被人當(dāng)面揭穿的尷尬無以言表,我立馬把腦袋塞進(jìn)被子里,囔囔著好累,想睡覺。
可下一秒我就被霍司宸拽了出來:“還想躲,屋子就這么大點(diǎn)地,你還能躲到哪里去。現(xiàn)在就給老子好好想,想不出老子生日是哪天,就別想睡覺!”
他用手使勁在我的臀-部上抓了一下,我稍稍吃痛的皺起五官,霍司宸立馬笑開了。
他好像特別喜歡逗我,可他什么時候的生日這事還真是不怎么好猜,總不能一天一天的數(shù)吧?
我眼睛沽溜沽溜的在眼眶里轉(zhuǎn)了幾圈,趁霍司宸沒什么動作,立馬站起來往他脫掉的外套邊上跑。
那里邊有他的身份證,一看不就知道了。
可霍司宸卻眼疾手快的把我直接拎回到床上,邪魅的瞇著眼睛靠近我:“用你的真本事,別想那歪門邪道。”
他笑的陰冷,明顯是說今天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我反問他難道知道我哪天生日,他立馬一天不差的說了出來,還顯擺的勾著我的鼻尖:“別想用這個來抓老子把柄,早知道你們女人喜歡這些東西,時不時的就要問問記不記得我生日,記不記得結(jié)婚紀(jì)念日,老子早有準(zhǔn)備。”
我這下真的流汗了,有種不知所措,所以我現(xiàn)在打電話求助?
看向周圍,卻沒看到手機(jī),所以也就只有......
我突然勾唇一笑,瞬而跪在他身前,用指尖輕巧抽開腰間的系帶,往前靠了靠,學(xué)著他的樣子勾起他的下巴:“那現(xiàn)在這樣算不算真本事?”
我強(qiáng)忍著不笑場跟他打情罵俏,其實(shí)內(nèi)心實(shí)在是羞怯的很,而幾乎是瞬間,我就在霍司宸眼睛里看出火苗躥出的洶涌。
我以為我馬上就要得逞了,可下一秒他把啪的一下把我的手打下來:“不算,老子剛說完放你幾天假,現(xiàn)在倒是你不知道害臊了。”
說完,他伸手松了松襯衫最上邊的紐扣。
我知道他在忍著,畢竟他對床事一向熱衷。
“可是我現(xiàn)在沒有別的本事,所以......”
我對著他笑了笑,隨即往前俯身,在他耳邊吹了口氣,霍司宸突然悶哼一聲,立馬扶住我的腰。
“你他-媽的來真的?”
我伸手慢慢的從他襯衫下擺伸進(jìn)去,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摩挲兩下,隨即來到他身前,拿起手指在他胸-前的凸起一夾:“你說呢?”
他又是悶哼一聲,粗重的喘息聲特別明顯。
“還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老子現(xiàn)在就來滿足你。”
他低沉著嗓音把我往床上一推,我整個人立馬就躺了下去。
本來浴袍已經(jīng)被我解開系帶,如今在他眼下便是一覽無余。
他紅著眼,并沒有直接入侵,而是伸手在我身上來回的劃,與此同時,我剛才挑-逗他的勇氣慢慢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害羞和緊張。
他說我的身體就像是雪地里的兩朵花,嬌艷欲滴,我明白,身下的雪白浴袍是雪地,而我胸-前的紅色挺立就是那兩朵花。
被他這樣緊緊的盯著,我開始慢慢有些氣息不穩(wěn),伸手拽住他的胳膊,他沒動,又拽了拽,他這才微微勾唇,半跪在我身上,直接扯開自己的襯衫。
屋子里被一片旖旎彌漫,我想我一定是中了霍司宸的毒,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成了欲女。
可我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愛他,愛到無時無刻的想要跟他擁抱,纏-綿。
一個多小時后,我躺在他懷里,手中舉著他的身份證。
霍司宸,男,XXXXXXXX......
“所以,你現(xiàn)在28歲?還有,你剛才那意思是打算一個月不碰我?”
他的生日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等過生日的時候正好是周歲29。
霍司宸嘆了口氣,把我又摟緊了些:“老子認(rèn)栽,剛才說大話了,說白了,還是低估了你的殺傷力,。”
我噗嗤笑出聲,沒再損他,而是伸手在身份證的照片上摸了兩把:“還是那時候更小鮮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