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艾滋病是不會通過拉拉小手就傳染的,就包括像剛才那樣子在一起吃飯,只要不牽扯到血液,也是不會傳染的,可他那晚肯定是心煩意亂了,所以才會失了分寸,而這也是他那晚要我要的特別狠的原因。
他的異常早就顯現,只是我沒看得出來。
心里越發煩悶起來。
“跟老子說說話。”
他挑起我的下巴,讓我跟他對視。
我抽了抽鼻子,“所以你是因為這個,才不想聽到我夸施澤言?”
不然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他應該不會這么小氣。
可霍司宸卻果斷反駁:“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可以夸別的男人?”
我一愣,他還真的是小氣到如此。
我還沒其他反應,他直接附身堵住我的嘴。
我使勁推他,他卻用一只手使勁扣住我的腰,將我所有的掙扎都變成徒勞,而另一只手則握住我的手腕,使勁的往下牽引。
我拼勁全力往后抽手,可沒用,那感覺就如同一個鉗子鉗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就這樣,我跟他較著勁,一寸一寸的往下移,直到手心被強迫握住一個帶有脈搏的滾燙而又堅-硬的東西時,內心完全失了分寸。
他引領著我一上一下的安撫他的身下,又似在檢驗之前他教給我的花樣,不時的讓我在他堅-硬的頂端來回摩挲。
潤潤的,濕濕的小小溝-壑,吞吐著令人崩潰的男性荷爾蒙。
我完全淪陷了,腦子里一片混亂,漸漸不用他再引領,自然的起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寶貝,進來。”
他終于放開我的唇,滑到我耳邊輕咬,還將手心附在我的臀下,一下又一下的收緊自己的手掌。
溫熱的掌心帶著薄薄的手繭,刺激著我的身體,而他手指不斷的碰觸我最中心的位置,又漸漸遠離,讓我全身緊繃到極限。
我思維已然不受控制,在他蠱惑般的引領下,猛然起身坐了進去。
幾乎同時悶哼,我摟住他的脖子,下身緊縮的厲害,而他使勁扣著我的腰,上上下下,享受著男女之間最大的歡愉。
我想,我再也離不開霍司宸,而越是如此,某種想要拼命努力的欲望就會越大。
我不能只是自己離不開他,還得讓他離不開我。
或許是那個女人的突然出現激起了我的斗志,這晚,我和霍司宸徹底失眠。
而失眠的后遺癥就是第二天睜開眼時,已經下午。
我還沒來得及問霍司宸一些細節的問題,他就已經不知所蹤。
第一時間就是去找手機,而手機下壓著個紙條。
他說他要去找孟哲,昨晚的事還得處理,說晚上回來。
我舉著紙條看了半天,才拿過手機給他回了條,也讓他別太累。
昨晚幾乎一-夜未睡,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走的,再好的身體也禁不住這樣折騰。
我點了些東西吃了,又想起那溫泉。
全身乏的厲害,再泡一泡,說不定晚上就會滿血復活。
穿上嶄新的浴袍,我順著昨天那個通道自己去了溫泉,仍舊不多的幾個人。
因為昨天差點睡著的事情,我這次特意找了個人稍微多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