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接過來放手里,雖然我現(xiàn)在也算“亞博”的股東了,但是我只有股份,沒有錢,如果真是六位數(shù)的玉墜,我買不起。
他離開了,再也看不到他身影后我才離開,結果還沒走出去,就接到白逸軒的電話。
想起他這會可能也是剛下飛機,我連忙接起,結果還真是,他問我怎么知道孟琳沒出事,看來他剛看到信息。
我問他在哪,讓他等我,我去接他。
不出一刻鐘,他就上了車,臉色看起來極差。
我開了車,他坐在后座略有情緒的說了句:“跟了司宸之后就是不一樣,這么快就有車了。”
我嗤笑一下:“是啊,要說這事我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犧牲自己的“色相”,我和霍司宸也不會這么順利的走到一起。不過我還是差點,車再好,也趕不上別墅值錢,你說是不是?”
我影射蘇瑞送孟琳別墅的事,但也沒直接說出來,而這會,白逸軒的臉色更難看了,沒說什么,像是在運氣,我了然,他這是知道別墅的事。
當然,他白逸軒不是送不起,是不能明目張膽的送,可總有人比他有資格。
不想再氣他,我大體說了下昨晚的情況,白逸軒給我道出一個地址,不是他家。
我在樓下等了一會,白逸軒就扶著孟琳從里邊走了出來,我還沒組織好自己的語言,孟琳就已經(jīng)被白逸軒扶進了車。
“小軒,你說我真是糊涂了,本來說好晚上要視頻的,結果我給忘了。你就這么回來,不會有事吧?”
她溫柔的抓住白逸軒的手,一臉抱歉,可是我知道她撒謊。
我給她打電話就是關機,白逸軒那么著急,肯定也是沒聯(lián)系到,可霍司宸偏偏就能打通,這說明什么,她把我和白逸軒屏蔽了。
為什么屏蔽我們不知道,可聽完的白逸軒嘴角浮現(xiàn)出若有似無的笑意,沒有半點責備意思的說了句:“你從小就這么糊涂,讓我怎么放心,多虧沒出事。”
他回她,盡管孟琳看不見,可他看她的目光卻透著寵溺,可明明就不是這樣的,白逸軒就打算一笑了之的過去了?
我死死握著方向盤,而孟琳這會又開了口:“那你這次回來還走嗎?我不想讓你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上次孟琳可沒表現(xiàn)的這么依依不舍。
“你不想我走,我就不走。”
孟琳笑著點了點頭,窩在白逸軒懷里,就像只乖巧的小兔子。
我雙手緊繃,沒開口說話,看孟琳的表現(xiàn),她應該是不知道我就是那司機,白逸軒讓我開車,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瞪我。
憋著一口氣,我發(fā)動車,看著倒車鏡要倒車,卻在鏡子角落里發(fā)現(xiàn)一個身影。
那晚我跟霍司宸在酒店碰見的那個跟孟琳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我猛然回頭,指了指外邊,白逸軒看過去,頓了幾秒:“開車。”
我把他們兩個送到另外一處別墅,白逸軒拉著孟琳就走了,一句謝謝都沒說。
白白當了司機又惹了一肚子氣的我,恨不得殺人,而這時候白逸軒又給我發(fā)來信息,讓我查一查那個男人,還給我轉了些錢。
我松了口氣,看來他還不至于到無可救藥的地步,爽快接下那些錢,我給諾言打了個電話。
她認識的人多,很快就幫我聯(lián)系好一個比較靠譜的人。
一切事情談好后,已經(jīng)快晚上了,我一天沒吃飯,餓的有點胃疼,正好路過T大,想起了張叔的麻辣燙。
有胃病的人其實不亦吃太多那個,可我有點饞。
把車開到不遠處,我走路過去的,正好寒假,人不算多,張叔見我自然也是熱情的很。
特意要了份不辣不麻的麻辣燙,張叔特意做的干凈量大,上來之后,笑嘻嘻的把抹布放在一邊,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我笑著跟他打招呼,張叔很和藹,跟我聊了不少。
最后聊到霍司宸,他臉上的笑意更濃。
“我啊,第一次見小宸,他還在上高中。
那晚,有一群壞孩子過來鬧事,端了攤子,小宸跟幾個朋友正好路過,幫我打走了那群人。我自是感謝,可你猜他說了什么?”
我笑著搖搖頭,張叔笑著說:“他告訴我,他女朋友就愛吃我做的麻辣燙,要真是被端了攤子,她吃不到,得多傷心。自那以后,還就真沒人來找事了,后來我好幾次都做不下去了,都是他給我送來錢,就讓我留著這店面。”
聽完這話,我心里有些道不出的情緒,可能是看出我的異常,張叔突然拍了拍腦袋:“你看我這老糊涂了,提那個干嗎?小姑娘啊,大叔其實就是想告訴你,小宸這個人重情,是個值得托付的人,你可千萬別因為之前的事跟他生疏了。人嗎,談過戀愛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