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還這樣,霍司宸,你幼不幼稚?”
他的答案實在是我讓我太無奈了,可他卻不服,回我:“老子怎么就幼稚了,不就是喝了點酒嗎?”
就喝了點酒?
我歪頭看他:“霍司宸,你撒謊都不臉紅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人感覺特別無賴。”
其實,我腦子里的第一反應是霍司宸吃醋了,他看著我跟白逸軒那樣,就算知道我們什么也沒發(fā)生,可仍舊醋,可他是霍司宸,多少男女在他面前都是舔著臉往上撲的狀態(tài)。
所以這個第一反應被我pass掉了,可不是吃醋,我又想不出其他的原因,最終只能給他扣上個無賴的罪名。
而突然,霍司宸往前低了低身子,嘴巴湊到我耳根子邊上,輕輕吐氣,“白逸軒他抱你,就不無賴了?”
我身子一僵,腦袋嗡的炸開。
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睛,看著霍司宸開口:“你,你這是吃醋嗎?”
吃跟我八竿子打不著的白逸軒的醋。
了剛問完,我馬上就后悔了,葉北說我也就配被霍司宸玩兩天,這話要是被他聽了去,又不知道該如何笑我不自量力了。
而這話被霍司宸聽去,又該如何想我?
可是他沒回我,只是怔怔的看著我。
待我等了好久,實在是要被這種氣氛弄得尷尬癥都要犯的時候,他突然把我摟進懷里,還把我的頭死死的按在他胸口。
片刻后,他終于開口:“老子吃個屁醋,老子就是有點嫉妒。憑什么一開始你就要他的錢,不要老子的,捐錢就捐錢吧,還把老子的錢全捐給他辦的孤兒院。”
那孤兒院是白逸軒開的?
我還真是沒想到,雖然隱約感覺他跟那個孤兒院有點什么瓜葛。
“好不容易答應只給老子一個人做魚,他-媽的說走就走,別的好毛病沒學會,倒學會不辭而別,還提上褲子不忍老子,他-媽的,老子從來就沒這么被嫌棄過。”
他又提褲子的事!
我想起身,可他卻沒有要松手的意思,無奈間,我只能繼續(xù)解釋:“開始的時候你跟葉北是那種關系,我怎么可能跟你要好,說實話,你開始接近我有目的,我當然也有,我們彼此彼此,誰也怪不著誰,可我什么時候提上褲子不認人了?”
“你他媽的還敢否認?”
霍司宸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生氣,還夾著一些挫敗感,故意抱我抱的更緊,身上的酒氣沾到我身上,熏得我心跳也跟著加速起來。
難道我剛才又說錯了什么話?
最終我只能無奈的喊他名字:“霍司宸,你能不能明明白白的跟我說清楚,我猜不到,等你跟我說清楚來了,我保證,以后一定注意。”
他聞聲后緩緩松開我,倏地皺起了眉頭,我問他怎么了,他突然滲透,作勢就往褲子那掏。
我嚇了全身僵硬,難不成他現(xiàn)在要脫褲子?
“霍司宸,你冷靜點,有什么事咱好好說,你不能一言不合就脫褲子啊!”
我漲紅著臉,雖說之前也曾經(jīng)擦邊過,可這里是車上。
他白了我一眼:“你他媽的腦袋里全是什么玩意?”
說完,他就在褲兜里拿出一個掏出來一個小袋,塞到我手里后,我的臉更紅了。
避孕套,還是用過的避孕套?
這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