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biāo)查g滾燙:“沒有。”
他心里的陰影還沒散去,碰不得感情這事,而我跟葉北一樣,他做不到睡了就甩,跟剛認(rèn)識我那會不太一樣。
再說了,我還沒離婚。
這是大忌。
只是諾言聽到我說的倒是吃驚了一把,直呼不敢相信,還說顧承風(fēng)昨天跟他說,霍司宸為了趕回來陪我過平安夜,把白若芯的生日宴都給推了,難道這兩天沒睡的目的就是為了回來牽牽我的小手?
聽到她說的,我的心臟再一次不自控的抽搐。
原來他昨晚果然是不打算去白若芯那里的,估計是知道白逸軒把我?guī)ё吡耍艜掖亿s去,至于為什么后來跟白筱一起出現(xiàn),我就猜不到了。
而我跟霍司宸昨晚竟然沒在一起,別說諾言不信,如果我是她,我也不信,想來他花名在外,能做到現(xiàn)在這樣又有幾個會信?
可恰恰就是這樣的他能做到如今這個樣子,我想要跟他齊頭并進的信念越來越強。
是的,不管以后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我都不想只配做他的“情婦”。
諾言后來倒也沒再提這事,只是偶爾會帶來點莫凡和劉蘭芝的新動向。
她說劉蘭芝那次大鬧醫(yī)院之后,情緒一直不是很穩(wěn)定,再加上沐尹從不間斷的騷擾,她神經(jīng)好像真的出了點問題,而莫凡一會在醫(yī)院里躺著,鬧的歡,劉蘭芝去照顧他,弄得也是雞飛狗跳。
直到后來葉北到醫(yī)院去看了他一次,莫凡這才消停了不少。
她去側(cè)面打聽過,似乎是葉北又許了莫凡什么,跟工作有關(guān)。
我也懶的再去管他們之間的那些齷齪的交易,安心養(yǎng)身體,想著該如何跟霍司宸交代出國的事。
轉(zhuǎn)眼就到了元旦,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霍司宸給我打電話說晚上接我出院,我自然高興,只是沒想到,在這之前,白若芯竟然會屈尊來看我,而且還是跟白逸軒一起來的。
我把諾言支走,跟這兩個人坐在一起,氣氛很詭異。
白若芯仍舊一副慈母樣子,先是對我一陣噓寒問暖,到后來,才慢慢把話題引入正路。
按她話里的意思,這次把白逸軒調(diào)到法國項目,是為了讓他開拓一下國外市場,等隔一年半載再回來,到時候可以提提位子。
還說白氏早晚都是他的,白筱是女孩,總要嫁人,等以后進了霍家,就是潑出去的水,指望不上了。
所以她這是故意來挑釁了?
如果是白逸軒跟我說之前,我或許還能信她一兩分,而如今,她的每句話我都不相信。
不過白逸軒都是很給她面子,一頓表態(tài),說那地方資源前景都不錯,又處于設(shè)計的前端,如果一兩年年內(nèi)可以闖出一片新的市場,倒是不錯。
白若芯“欣慰”的點頭,又說了幾句,就讓白逸軒先走,她想跟我單獨說幾句話。
我下意識的身體緊繃,不過白逸軒答應(yīng)的很痛快,只是等他出去時經(jīng)過我身邊,腳步定了定,將嘴湊到我側(cè)臉,微微碰觸了一下,還親昵的跟我說,晚上他再來接我出院。
我拳頭都攥緊了。
這家伙這時候還演戲,有意義嗎?
不過可能是有意義吧,我看到白若芯臉色好了幾分。
當(dāng)他離開,我和白若芯四目相對,都沒馬上開口。
我是不知道說什么,她似乎是在壓著我的氣勢。
待幾秒后,她突然問:“你還沒離婚嗎?”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提及這事,不過仍舊趕緊回她,“還沒有。”
“我聽說,是對方一直壓著你,不想讓你離這個婚?”
我頓了一下,嗯了一聲。
我跟莫凡這事鬧的挺大,她想知道,很容易。
“離婚倒不是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你說是嗎?”
她眼神突然變的幽深。
我仍舊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我記得上次跟安小姐詳談的時候,還是在公司吧,可能當(dāng)時我說的不夠明白。”
她仍舊笑著,可勾起的唇卻像是攀附著一條毒蛇。
我就那樣坐著,聽她繼續(xù)說。
而白若芯此時從包里拿出一個首飾盒,打開后推到我面前:“我是一個母親,當(dāng)時看到那樣的信息難免會激動,而且我想要知道兒子找什么樣的女人應(yīng)該也沒什么錯吧?
其實我當(dāng)時的意思是如果你們兩個真心相愛,我可以讓你們在一起,嫁入豪門這種事情,你應(yīng)該會很高興。
結(jié)婚之后,你可以選擇全職在家,也可以繼續(xù)上班,職位你不用擔(dān)心,白家的少奶奶職位不會低,而這戒指,就是白家給你的承諾,如果你同意,我?guī)湍汶x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