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時仍舊是面無表情,可那曖-昧的話卻讓我有些咋舌。
坐一個位子,那怎么坐?
不就是......
我感覺臉越發(fā)滾燙起來。
白筱賊兮兮的過來拽我衣角,笑的沒心沒肺:“沒想到我哥也有今天啊,小汐,來跟我說說,你怎么把我哥這座冰山融化的?”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尬笑,勉強能故作平靜的窩在白逸軒懷里。
我大概也知道白逸軒的意圖,上次他就是讓我跟他演戲,這次肯定也是,只是他究竟是為了什么?
還沒想明白,白逸軒已經(jīng)拉著我往包間方向走,霍司宸走在前邊引路,白筱始終粘著他。
門打開,我發(fā)現(xiàn)這里邊人不少,大多我都不認識,唯獨一個孟哲讓我記憶猶新。
這個男人開始給我的印象就是猥瑣、不堪,后來他找人教訓(xùn)了葉北,雖然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但我心里的氣也算疏通了些,再加上這次度假村的項目也有孟家的份,我對他也算笑的很有誠意。
他看到白逸軒牽著我的手進來,意味深長的用手在嘴角勾勒了兩下,隨即說道:“這不是我們的小才女嗎,來來來,坐我邊上,也好給我灌輸點高深點的知識,讓我也高雅高雅,以免太俗。”
四周哄笑四起,白逸軒笑著把我摟的更緊:“孟哲,你這樣說話別把小汐嚇到。”
“哎呦我勒個去,今天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吧,逸軒竟然還能說出這話。”
氣氛一下被哄抬起來。
白逸軒把我領(lǐng)到一邊,沒靠近孟哲,我感謝他為我解圍,而下一秒,霍司宸就坐到了我旁邊。
當(dāng)然,白筱坐到了他邊上。
他們不停的說笑,我一句不插,卻牢牢把每個信息都記到腦子里。
比如孟哲是白逸軒師弟,一個大學(xué)畢業(yè)的,比如霍司宸曾經(jīng)出國幾年,又比如這次度假村的項目如果成功,各家又都有什么好處。
聽著他們的話,我收益頗豐,不過看到霍司宸和孟哲談笑風(fēng)生時,仍舊疑惑。
我不信霍司宸不知道孟哲找人打葉北的事,雖然沐尹說我可能太相信他,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就是那樣,很準(zhǔn)。
可現(xiàn)在,他就跟個沒事人似的,跟孟哲說說笑笑,時不時的還開點葷段子,惹的在場的女人一陣臉紅,尤其是白筱,那臉紅的就像是煮熟的螃蟹。
心里突然說不上來的舒爽,看來葉北在他眼里,就像個過家家的孩子,他寵他護他皆有原因,作為一個商人,倒還不至于為了他,棄了利。
一局酒下來,大家都喝了不少,等散場時,有些人叫了代駕,而有些人則直接樓上開房 。
我站起來,想跟白逸軒道個別,可他卻直接拉著我的手,要跟孟哲他們一起去樓上。
我滿腹驚詫的看著他,卻沒敢表現(xiàn)出來。
我想他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至于是什么,我猜不透,基于有了之前同在帳篷的一-夜和在他家同室的先例,我并不擔(dān)心他真的會對我做什么。
可就當(dāng)電梯門要關(guān)閉的時候,霍司宸的手突然伸了進來,電梯夾了他一下,白筱立馬上來捧住他的手,一頓吹。
他反摟住白筱,痞氣的說:“一起上去?”
白筱臉倏地一下通紅,孟哲緊接著又開葷段子:“哎呦,今晚這是要逆天啊,萬年鐵樹逸軒要開花,這司宸和筱筱純潔的友誼也要畫上句號了呀!不過司宸,你今晚悠著點,咱們白大小姐身體可嬌弱的很,尤其女人第一次,別太猛。”
他這話說的太直白,連我都感覺臉色發(fā)燙。
不過我倒是挺驚訝的,霍司宸和白筱竟然還是純潔的友誼?
白逸軒沒回話,只是摟著我腰間的手猛了幾分,而霍司宸看了我一眼,笑著回他:“就你屁話多,自己的女人老子不知道疼?”
“是是是,你最溫柔了。親愛的,今晚我也對你溫柔點,好不好?”
孟哲說著使勁在他身邊的女人身上狠狠掐了一下,我看到那女孩臉色都變了,估計是挺疼,不過仍舊喜笑顏開的:“孟少,您說什么都行。”
我懶的看他們,抬頭看樓層,數(shù)字一點點增加,靠著天越來越近。
來到樓上,一共開了三間房,一對一間,我跟白逸軒是中間那個。
只是想往里走時,手突然被拉住。
扭臉一看,是霍司宸。
其實今天他也喝了不少,眼神稍微有點迷離。
我問他有什么事嗎,他愣了一下,撇開我的手,嘟囔了句“沒事,拉錯人了”,隨后直接拉著白筱進了自己房間。
我有點懵逼,拉錯人?
呵,還真是挺差強人意的。
“走吧!”
白逸軒音調(diào)仍舊淡淡的,說完直接往前走,我回神,連忙跟上去,看著他冷淡的背影,我就在想,這樣的他究竟要碰到什么事情才會在情緒上有波瀾?
突然想起上次在鳳城他把我?guī)У剿遥瑓s因為我動了他的東西而讓我滾那時的場景,如此暴躁的白逸軒又有幾個人見過?
跟著他進了房間,關(guān)上門,我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我抬頭跟他說:“白總,白小姐他們已經(jīng)進去了,應(yīng)該不會出來了,要不您先休息,我再等一會,等確定外邊沒人了,我再回家。”
他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只淡淡的問了一句“司宸都告訴你了”,不過手里的動作沒停。
他應(yīng)該說的是他家庭背景的事。
我淡淡嗯了一聲:“霍總就稍微跟我提了提。”
“那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他這么一問,我倒是懵了。
我怎么做,我怎么知道我該怎么做?
只是這會,他竟然已經(jīng)開始脫上衣。
我愣在那里,第一反應(yīng)不是羞澀,不是恐慌,而是莫凡性愛視頻上的那個蛇形紋身。
其實白逸軒送給我那個帶著蛇紋的手帕?xí)r,我就曾經(jīng)懷疑過,后來我讓沐尹幫我去查,而不是選擇直接問他,那是因為我打心底抵觸自己的那種懷疑。
而這會,他那慢慢脫衣服的動作就像是個蠱,吸引著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看。
終于,白色的襯衫在他那雙略微清瘦的指尖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