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那幾個男女回來了,霍司宸跟他們介紹我是尚度建筑的設(shè)計(jì)師,以后生意上多關(guān)照一些。
我摸不清他的意思,而有個男人已經(jīng)把酒杯遞到我面前。
“原來是逸軒的手下,那肯定就是大才女了,來來來,既然來了,別干坐著,喝酒,我最喜歡有才的女人了,不像這些女人,太膚淺。”
那男人笑嘻嘻的,說著別的女人膚淺,卻還把手伸到那女人身前使勁捏了捏,我反感的很,沒接過杯子。
“哎呦,才女不給面?我看逸軒這生意做大了,就連公司里一小小的設(shè)計(jì)師也敢不給我面子了,看來以后跟尚度的項(xiàng)目合作我也不敢高攀了。”
他的話帶著淡淡的威脅,我全身緊繃,雖然不知道這男人是什么身份,可他話里明明就是在告訴我他是生意上的伙伴。
我得罪了他,其實(shí)也就是壞了公司的生意,這對于我來說罪過不小,而此時我也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口中的逸軒很有可能是尚度的白總。
我左右不是,抬頭看了看霍司宸,他只淡淡笑著,不說話,也不動作,可能是心里憋著一股勁吧,我接過杯子直接一杯悶了。
于是那幾個人開始使勁的灌我,喝到最后,我雖然腦袋還是清醒的, 但是渾身都是軟綿綿的。
我笑著坐到霍司宸身邊,身上的骨頭就如同被整體撤掉一般,坐不直只能斜靠著他。
我說:“霍總,怎么樣,這條路我走的對不對?”
霍司宸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讓我跟他對視。
他的眼神很深邃,就像是有個旋渦,吸引著我,他的薄唇紅紅的,就像是櫻桃,讓我垂涎欲滴。
我感覺我好像是喝醉了,不然也不會特別想去吃一口,但是我知道我不會,因?yàn)槟遣皇菣烟遥嵌舅帯?
結(jié)果就在我愣神的時候,霍司宸猛然扣住我的后腦勺,他的舌尖在我雙唇一閃而過,隨之而來的是他溫潤的唇游蕩在我溽熱的耳垂。
他輕輕呼著氣,告訴我,這路是對是錯,誰都說不準(zhǔn),不過這就是應(yīng)酬,如果我真的選擇走這條路,這種場合以后少不了。
他還告訴我,灌我那個男人叫孟哲,也是這個項(xiàng)目的投資商之一。
我腦袋里像是有根繩突然斷了,猛然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在為我牽橋。
心里說不上來的感覺,而這時他已經(jīng)把我身體擺正,還特別正經(jīng)的拍拍我的肩膀,就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我悶悶的道了句“謝謝霍總提點(diǎn)”,拿起酒杯繼續(xù)喝,他也不攔著,只是看著我的眼神讓我有些不自在。
又喝了一會,我沖進(jìn)廁所,跪坐在地上,抱著馬桶狂吐,胃里很難受。
最后吐的都出黃水了,胃口才舒服了一些,意識也清醒了不少。
勉強(qiáng)支撐著站在洗手臺前,我看著鏡子里頹敗的已經(jīng)不成.人形的自己,倏地笑了,人還真是可塑性很高,明明幾天前的我還懦弱的像只兔子,而這時卻已經(jīng)長出了爪子。
抬手把污穢的嘴角擦干凈,我拿涼水洗了洗臉。
等我回來,沙發(fā)上已經(jīng)躺下兩個,還有兩個在喝,不過也是醉意漸濃,只是霍司宸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