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shí)話華子還真不能理解奴兒姑娘為何對自己的反差她一開始不是還作出巨大犧牲為了成全自己嗎?怎么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僅僅一句女人心海底針就可以解釋的了嗎?
到如今華子也真沒有那個閑心去揣摩奴兒姑娘的心里了,自己嘴里雖然是那樣說,前一次是瞎猜的,可是到底是不是瞎猜,他自己比誰都明白。唯今之計(jì)是趕緊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出來,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這才是上上策。那說夢不是夢,說真實(shí)卻又純在瞎掰的地方,可還有一個……不!應(yīng)該是至少兩個更加厲害的角色虎視眈眈地看著這里呢!
雖說自己又是至尊骨鎮(zhèn)(華子臨時給它起的名字),又是夜叉拜八方的一通招呼,可那全都是根本不入流的手段,估計(jì)自己剛一出來,里面早就該醒過悶兒來了,半點(diǎn)兒屁事兒都不管!這要是一不小心那些家伙追來這里(華子也不能確定比那周靜還厲害的角色能不能出入這里,至于周靜基本可以排除),目前稍稍有利的局勢將會變成什么模樣,華子連想都不敢想。這也是他并沒有將自己心中那些不應(yīng)該說的話,沒有說出的基本原因。
既然想要破陣,那么找出破陣的關(guān)鍵,找到陣靈所在肯定是必要的,也就是先前幾人見到的那個已然修煉出人形的怪物。可是能夠確定其準(zhǔn)確位置的陰陽鼓又已失落,所以大家在暫時安全的同時,也先是去了一個先手,白白浪費(fèi)了那么好的一件物品。那么想要找尋陣靈的話,也只能依靠鎮(zhèn)唬之術(shù)了。
這都是因?yàn)樘矫貙び慕鉀Q陣中難題的方法很多,謝永年幾個資歷老的家伙,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不少可是明顯都不能解決問題。這是因?yàn)橐酝钠脐嚻奇?zhèn)唬的,不是被別人請去做法的,不管是害人害己吧;要不就是搜尋寶藏而作,這幾種可能卻都和這次完全不一樣,基本上用植物學(xué)的角度來說,完全是兩回事兒!
當(dāng)然這是玩笑,幾人真的是精通不少的陣法,單單是這玄天離火大陣?yán)锩嫠母鞣N妙法,本身就數(shù)不勝數(shù)華子姥爺所布置的那外陣,更是集百家所長。作為能夠擔(dān)任巡查這里大陣日常操作的人員要是連這個基本的問題都不會的話,那么該怎么去找出問題,解決問題讓大陣依舊照著原來的軌跡去運(yùn)轉(zhuǎn)呢?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
可是以前幾人探查時無不是身俱秘寶,甚至是這玄天大陣的根本陣旗、陣盤都有可能被調(diào)用,也只有這樣才能高效地完成巡查的任務(wù)。就算最外圍的巡查人也會互通有無的做好準(zhǔn)備,以備不時之需。然而這次不同了不說幾人全都進(jìn)來了這個沒有外援的不爭事實(shí),就說這殺陣?yán)锩嬉讶辉獾饺绱诉@般的破壞,就已經(jīng)不是人力所及的范疇了!
說明白一點(diǎn)也就是知道‘尿炕一宿也不會睡覺’這個道理。幾人在華子走神兒的時候似乎已經(jīng)商量過了,只不過奴兒姑娘一再堅(jiān)持那種以力破力,倚著以往那些豐富的經(jīng)驗(yàn)去尋找出這殺陣的薄弱點(diǎn)強(qiáng)行突破的提議,很是不明智以謝陳兩人才會反對。這才引出了以上那些令人迷惑的話語出來。
“你還別說,要是能有些在手的話或許能夠幫您找到那陣靈所在!”華子思前想后了半天,又結(jié)合了陳謝兩人在一邊不停地提醒外加分析之后才猶猶豫豫地說道。
“賢侄然不同凡響,我就知道你一定行!不過你所說的骨鎮(zhèn)有代替品嗎?你所說的這種東西貌似早就絕跡好多年了。”謝永年哭笑不得地說道。
“骨鎮(zhèn)?賢侄可不是我說你們要是真有那種逆天地東西。還用來這里圖謀……咳咳。我地意思是說。那東西你就別想了。據(jù)我所知要說鎮(zhèn)唬地威力。第一地還要屬金鎮(zhèn)。或土鎮(zhèn)威力大些。水鎮(zhèn)一般都是用來陰人地。對于咱們基本沒有太多地用處。而那傳說中能夠克制百鎮(zhèn)地火鎮(zhèn)。要是用來破陣應(yīng)該沒錯兒!可是你這……要不你先看看我這百寶囊里哪些對你有用?”陳大年不知廉恥地在一旁搖頭晃腦地說道。
“對呀!實(shí)在不夠用地話。我里也有!”謝永年也跟著說道。雖然他很討厭自己師弟搶他地風(fēng)頭。但是大敵當(dāng)前顧命還顧不過來呢。吵架斗嘴地事情還是先放一放吧。
“這……這樣啊?說實(shí)話不怕
話。我……我也只是用過那東西擺放過鎮(zhèn)唬。其他具有什么不一樣地功效。這我還真不知道!”孔子有云:‘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華子也沒有那個閑心去騙人騙己地。到時候真地演砸了話。想哭都找不到墳頭兒!想起到哭來。華子還真有些想念自己地姥爺了。“姥爺呀姥爺!你要是在天有靈地話。就趕緊快來幫助一下你地乖外孫吧!”華子不由得將傷心事也給勾起來了。
“咳咳……快憋死老丈我了!誰這么缺德帶冒煙兒地往這里撒尿來這啊?噢噢……大家都在呀!我說呢。怎么我地外孫來拿寶貝怎么跑到這殺陣?yán)锩鎭砹四兀吭瓉硎悄銈儙讉。咳咳……孩子!都是姥爺不好讓你受委屈了!”正在這時。一個嚇?biāo)廊瞬灰X地聲音自華子眼前地虛空中傳來。
“這可倒好。自己可真是如同劇本里面那樣心想事成了!先是一個酷似自己姥爺?shù)丶一镌谀沁呇b孫子。那事情還沒算完呢。這邊又是哪個王八蛋又來冒充?我看他是活膩了!”華子一邊將拳頭攥得緊緊地。一邊咬著牙想到。
而在他這么想的同時,他的眼前一亮,便出現(xiàn)了一個佝僂不堪的身影,除了那身上破破爛爛的,外加上一道非常醒目的傷痕之外,活脫脫就是他姥爺哪會有假呢!
“又見鬼了!嗯……?我為什么要說又?”華子傻傻地呢喃道。
“臭小子!你姥爺要是王八蛋的話,你就是小王八蛋!”來人也到不客氣,直接將手中的物品拋向了華子。
華子見真的是自己已然:去的姥爺,還沒來得及反映過來,那些東西就直接飛過來了,也沒有多想一伸手就接到了手中一看,那閃動著異樣流彩的針狀東西,不是骨鎮(zhèn)又是什么!短時臉上由欣喜變成了驚訝,又由驚訝變成了驚喜,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心里那些能夠想的起來的高興法兒全都顯示出來了。
華子姥爺周昌不是嘴上信誓旦旦地非要和那鬼王拼個你死我活嗎?怎么才一會兒的功夫就跑到這里來了呢?這點(diǎn)的確很令人吃驚,只不過恐怕?lián)Q作是你在場的話,如果提前知道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那么你會怎么做?恐怕也高級不到那里去吧。
“姥爺……我!”華子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永年見大師兄,那個這里的事情是這樣的……”謝永年搶先一步上前說道。
“大年夜拜……拜見師兄!”陳大年也在一旁跟著搶著說道,生怕落后的半步。
“別廢話你們!都先遠(yuǎn)遠(yuǎn)地那邊兒去候著,記住沒有我的吩咐不許你們過來!哦對了!這個小丫頭是你們誰的孫女啊?怎么把這些小孩子都帶來這里度假了?難道你們都瘋了不成?你們給我看好了,再要是丟了我可不管了。”周老爺子果然乃是一派之主的風(fēng)范,赫然間所放出來的氣勢,根本就是別人所能比擬的,只見他一閃身,背后露出了奴兒姑娘的身影,只不過咋看上去這哪里是奴兒姑娘啊?要說是哪個垃圾筒大酒樓出來的站臺小姐還差不多。
也知道周本昌使得什么法術(shù),奴兒姑娘在他一指之后,便順從地走到謝永年那邊去了,甚至連吭聲都沒吭一聲。不光她是這樣,就連陳大年等這兩個老家伙,也是大氣都不敢出的灰溜溜走遠(yuǎn)了一些,直到確認(rèn)自己說話不會被周老爺子聽見,這才敢開始小聲兒嘀咕。估計(jì)也就是詢問奴兒去而復(fù)返的經(jīng)過去了。
“嘿嘿……乖外孫!好些天沒見了,我誰也不想就像你這混小子,呀……怎么都瘦了這么多呀!看看……我就知道你也一定很想我吧!”周老爺子故意那樣大聲說道,很明顯是讓在遠(yuǎn)處的幾人以為這祖孫兩人是在話家常。而他走進(jìn)后卻壓低聲音說道:“時間緊迫你趕緊說說,是不是他們和在一起欺負(fù)你,還哄騙你說這里有什么奇寶能夠賣大價錢啊?”
華子倒也實(shí)在,什么也沒有回答就先一嗓子大哭起來,直到淚流滿面之后這才哽咽的說道:“嗚嗚……他……他們……倒是沒有!嗚嗚……是你在欺負(fù)我,是你在欺騙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