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嗎?爸爸怎么會喜歡我嗎?那他為什么當(dāng)初會和那個壞女人在一起。”
那個孩子聽我的話之后,他就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我就問我,他爸爸是不是真的喜歡他?如果真的喜歡她的話,為什么當(dāng)初會和蘇絳唇在一起?若不是你也正合適造成在一起的話,恐怕他現(xiàn)在還好好的。
“小家伙,你不要想太多了,當(dāng)初你發(fā)是因為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才會這個樣子吧,更何況你爸爸也沒有什么對不起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一切都是誤會。”
雖然當(dāng)初我也是因為這件事情誤會了聶猙,然后才會從那里出去的,要是當(dāng)初我們真的能夠清楚的話,也許今天這些都不會發(fā)生了,更不會給蘇絳唇機會。
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也都晚了,哎,我這個孩子能夠讓我在夢里時時刻刻都見到他,我感覺這些我還是有些滿足的。
“我不管,反正我不喜歡辦法陪那個女人,她最壞了,是他家媽媽跟著夢里的,如果不是他的話,現(xiàn)在媽媽還可以好好的生活著呢。”
小孩子聽完我的話之后,他的眼神就變得有些冰冷了,我沒有想到他們這么小一個孩子,竟然會有這樣的表情。
我能感覺得出來,這個小孩子是特別的愛我的,所以他才會那么討厭蘇絳唇那個女人。
“好了沒事了,反正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也許你爸爸回來救媽媽呢。”
我的心里面還在那里幻想著,幻想著聶猙會回來救我,因為只有他來接我,我才能夠從夢里出去,除了他之外,我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會有第三個有能力救我的人出現(xiàn)。
我一想到聶猙之后,我心里面就暖暖的坐在那里回憶了起來,回憶起當(dāng)初我和她剛剛認(rèn)識的時候,一幕一幕的。
那個時候我們是那么的相愛,還是那么愛我,雖然一開始我們兩個人一直在那里爭吵著,鬧著別扭,但是一切都很順其自然的,讓我們兩個人走到了一起,并且相愛,之至下兩個孩子。
“好吧媽媽,現(xiàn)在爸爸他也不知道你在這里,如果他以后再敢對不起你,而且娶了那個壞女人的話,我肯定會讓他好看的。”
說完之后,就用力捏了捏她那小小的拳頭,看上去跟那個小拳頭的特別的可愛,看上去就和人打架的一樣。
“寶寶你可千萬不要當(dāng)壞人,千萬別學(xué)人家打架。”
我看他那個樣子,我就教訓(xùn)了他們,我告訴他千萬不要學(xué)壞,我可不喜歡孩子,我希望她乖乖的就這樣長大。
可我卻忘記了,他現(xiàn)在更不是人,而且他也不可能會長大,因為他現(xiàn)在是一個鬼嬰。姐還是從我肚子里面失去的那個。
“好的媽媽,不管你說什么,我都會聽你的,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而我也只會聽你一個人。”
那個小孩子聽到了我的話之后,直接就一直跟著完成了,我的手,告訴我,他只會聽我的話,而且是這樣,一輩子都聽我一個人的話。
我看到他那個樣子,就突然笑了笑,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坐在那里一起聊天,聊了很長的時間,直到后來還要告訴我最近要離開一下,晚點還會回來再找我。
我的夠了,別繼續(xù)了,他就突然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又留下了我一個人在那空蕩蕩的地方。我這次和剛剛不一樣了,我能夠看得出來,我還是在我睡覺的那個房間里面。
現(xiàn)在房間里面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只留下我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居然可以看到我自己在床上躺著睡覺。
感覺太無聊了,于是我就走到他旁邊坐了下來,看著躺在床上的我。
“醒醒啊,醒醒了,你還要睡到什么時候,快醒醒。”
我用力的推了推躺在床上睡著的自己,我心想,也許自己可以把他給踢醒過來嗎?但是并沒有如我所想的那樣,我用力的推了推躺在床上的我,但是卻一樣沒有用。
嘩啦啦……
我那里沒有一點辦法的時候,我就聽到了門外一陣鑰匙扭動門的聲音,我小心翼翼的走出了門外,我想看看是誰回來了。
“林夏,你睡醒了沒有?你有沒有吃飯呀?我回來給你帶了很多好吃的,你要不要起來吃一點啊……”
原來是李兆星他回來了,看到他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我就站在他面前,我還期望他能夠看到我了,但是他卻沒有看到我,從我身上直接走了過去。
在他的面前,我看上去像個空氣一樣,他絲毫都沒有阻攔到他,讓他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拿到了冰箱旁邊,然后打開冰箱塞了進(jìn)去。
“怎么中午又沒有吃東西啊,難道你不餓嗎。”
李兆星看到了,冰箱里面,他走之前放了各種各樣的飯菜沒有動過的痕跡,他搖了搖頭說了這段話之后,他就朝著我住的那個房間走了過去。
“是啊,我也想吃東西啊,可是我沒有東西可以吃呢,我也沒有辦法吃,我現(xiàn)在在夢里,我自己想醒也醒不過來呢。”
我看到了李兆星他朝房間走去了,我也只好在他身后跟著,走到了臥室的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但是卻沒有聽到回音。
他吱呀一聲把門給打開了,然后走到了我的床邊看著我。
“林夏,你怎么了?有什么想不開的嗎?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不吃飯?難道不餓嗎。”
李兆星可能是覺得我有些不對勁了吧,于是就在我的床邊坐了下來,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她估計是想看看我有沒有生病吧。
摸完之后,他又把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面摸了摸,感覺并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因為我們兩個人的體溫都是一樣的。
“你有什么想不開的,不就是被人陷害了,所以我才沒有辦法說法,更沒有辦法醒過來。”
在他身后看著他,就說這番話來,我多希望她能夠聽到我的話,然后找人去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