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猙,居然是你!”白墨歸抬起頭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將自己襲擊了的男人。
“怎么樣,沒想到會是我吧!”聶猙用力的用腳踩著被自己一下子就給擊中了的白墨歸,有些洋洋得意的說道。
“你找到了這里,又能怎么樣,林夏她就要死了,哈哈哈……”白墨歸看到了聶猙的到來,心里這下他也知道,自己這會在聶猙這里估計是討不了什么好的了,倒不如先使計讓聶猙先亂了陣腳,看自己還有沒有希望逃走。
正如他所愿,當(dāng)聶猙聽到白墨歸講林夏已經(jīng)快要死了,他的心突然就疼了一下。
白墨歸見聶猙聽到自己說的話有反應(yīng)了之后,他就趁著聶猙一個不留意,就從聶猙的腳下逃脫了出來。
“聶猙,你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我們的事情沒完……”白墨歸這下從聶猙的腳下逃脫,卻依然嘴巴不饒人的說道。
聶猙看到白墨歸從自己的腳下逃脫出來,一溜煙就消失了在自己的眼前。他也沒打算去追他,他現(xiàn)在只在乎林夏,他想去看看林夏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走進了倉庫里面,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林夏,他趕忙跑了過去,彎下腰抱起了林夏。
“林夏,林夏,你醒醒啊林夏,我來救你了。”聶猙看著我在喊著。
我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有人再喊叫我的名字,但是我卻睜不眼睛,這會我只知道有個人抱著我,這個人的懷抱很溫暖,讓我很有安全感,于是我就窩在他的懷里漸漸的睡了過去。
夢中,我夢到了聶猙他來救我了,他打敗了白墨歸,把我從白墨歸的手中給救了出來。
突然我感覺到了手腕處一陣痛,我猛的一下,就被痛醒了,我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給我包扎這手腕處的傷口。
我用力的掙了掙眼睛,卻還是看不清楚眼前這個人是誰,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晚上了,但是屋子里面卻沒有開燈。
“林夏,你醒了嗎?”
我聽到了聶猙的聲音。我這是被聶猙救了回來嗎,還是我還在做夢,怎么會聽到他的聲音。
“聶猙,是你嗎?”我開口有些疑惑的沖著自己身邊這個高大的影子問道。
“林夏,是我,你終于醒了。”我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走到了墻邊,然后燈光一下子就亮了。
我看到了聶猙向我走了過來,從他的眼里我能看到的盡是關(guān)心。
“我以為我死了在也見不到你了。”我看到了聶猙之后,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放聲就大哭了起來。
聶猙看到我哭了,就趕緊走了過來,一把把我抱住,他看著我傷心的樣子,他趕忙走了過來,摸了摸我的腦袋。
他輕輕的把我擁盡了他的懷里,這一下,我感覺我都要快被他的柔情給融化了。
“林夏,我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你了。”聶猙看著我大哭的樣子,他安慰著我說到。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看著身邊正抱著我的聶猙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看著聶猙,這會聶猙好像在想著什么心事,他突然被我的問話給驚醒了,他想了想看著我。
“這多虧你留在墻上的血液,不然的話,我可能就真的找不到你了。”
聶猙說了之后,就把抱著我的懷抱又緊了緊,我知道,聶猙這是擔(dān)心我了。
“聶猙,我真的好怕會在也見不到你,我以為自己會被白墨歸給挖了心臟……”我想想就覺得后怕,我把頭往聶猙緊緊擁抱著我的懷里又鉆了鉆。
我看著抱著我的聶猙,我覺得現(xiàn)在這一刻好幸福啊,有他陪在我的身邊。
就這樣,他一直抱著我,一直都沒有放手,仿佛他害怕一放手,我就會消失不見了。
我們兩個人一夜,就這樣相擁而眠。
“林夏,我?guī)愠鋈プ咦甙伞!苯裉煸绯縿傄黄饋恚櫔b就看著我說道。
“去哪里啊。”我不知道聶猙要帶我去哪里,所以我也有些迷糊了,就看著聶猙認真的問道
“我?guī)闳フ乙环N草藥,這種草藥對你身上的傷很有用處的。”聶猙看著我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我也不好去反駁他,但是我卻不知道究竟有什么藥,對我身體上的傷又有多大的用處,以至于讓他能夠一大早就讓我起來,跟著他去采藥。
我也顧不得身上的傷,于是我就穿好了衣服下了床。
“好,我陪你。”
我看著聶猙那認真的模樣,我知道,聶猙他肯定是為我好,不然他也不會說帶我去找藥。
而且我相信,這種藥肯定藥效會非常的好,不然他也不會帶著受傷的我去找。
“我們出發(fā)吧。”聶猙看著我說道,說完以后,他小心的攙扶這我走出了屋子。
我在聶猙的攙扶下,走出了屋外,居然看到門口放了一輛有些破舊的自行車,我有些意外,沒想到,聶猙居然把之前放在儲物間好久都沒有起過的自行車給找了出來。
“咦,這個自行車不是已經(jīng)壞了嗎?”我有些疑惑的看著聶猙問道。
誰知道,聶猙聽完我說的話之后,他就笑瞇瞇的看著我說道
“自行車是壞了,不過壞了不是還是可以修好的嗎?再說,帶你去那么遠的地方去采藥,總不能讓你走著去吧。”
聶猙說完以后,他就走到了我的身邊,趁我一個不留意,就把我抱到了自行車后座的位置上。
“準(zhǔn)備出發(fā)。”聶猙看著坐在車后座的我,又繼續(xù)補充這說道:“你扶好啦。”
“好,我們出發(fā)吧。”
我看著聶猙也上了自行車,他在前面騎著車,我在后面緊緊的攔著他的腰,我生怕自己掉了下來。
不過,這一切擔(dān)心,顯然都是多余的,因為聶猙很照顧受傷的我,他盡量把車騎的很穩(wěn)。
我把臉貼在了聶猙的背上,看著路上的風(fēng)景。
“這外面的景色真美啊。”我看著路邊的花花草草,對著前面正在騎著自行車前進的聶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