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這老爺爺聽了我的話到笑了起來,說:“小姑娘,你是不是神話故事看多了啊。哪有什么神靈,我看啊最多就是土地爺了!崩蠣敔斠贿呅χf著,一邊眼睛深情的望著西山。
“那以前的西山是什么樣子的?”聽到老爺爺這么說,我知道他對這個山一定是有感情的。
老爺爺沉思了一下,接著說道:“這西山啊,原來只是一些草木隨意生長,之后被一個富商給承包下來做木材供應(yīng),現(xiàn)在所有權(quán)也歸政府所有了。游客還真的不多,你看滿山都是樹,誰來看。∥叶荚谶@守二十多年了,游客還真沒見過多少,見得最多的就是一輛輛貨車拉拉運木材。不過這樹林里野雞野兔倒是挺多的,我經(jīng)常有看見一些捕捉他們的陷阱。”
我好像抓到了重點,連忙問道:“那些陷阱現(xiàn)在還有嗎?能現(xiàn)在帶我去看看嗎?厲害不?還是兇殘?”好吧,也許我的重點還有就是他叫我小姑娘,原來我沒穿警服看起來居然是小姑娘,真開心呀真開心。
老人可能被我一連串幾個問句問的有點懵,緩了好半響才開口說道:“這只是我偶爾能看見,但是也是一些網(wǎng)啊,一個坑啊之類的,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比較科學(xué)一點的都是老鼠夾了。”
聽著老爺爺這么說,我心里也跟著嘆氣,不過我嘆的是,冤冤相報何時了,我這一生破的案子有許多,沒破的案子也有許多,什么妖魔鬼怪、牛鬼蛇神的,統(tǒng)統(tǒng)都見了個遍,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呢?
“那你不如放我出去,我替你活,替你把聶猙照顧好;蛘哌可以給他再生一個兒子!彼螣o雙打著哈欠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聽完不知道發(fā)什么瘋居然錘了一下自己胸口,“才不要!你還是好好呆著吧,外面世界太危險了,尤其你后面還有一個死也要得到你的白墨歸!”
宋無雙咯咯的笑著,接著說:“你以為你錘你自己胸口就相當(dāng)于打我嗎?拜托我只是一個靈魂又沒有肉身,就算你把你這具身體穿起來拿到火上面去烤,我也沒感覺的。”
我吃驚,“你你你好歹也替我心痛一下我自己?我死了你還不就死了。”
她繼續(xù)說:“你死了我可能會死,但是你死了我敢保證白墨歸定時想方設(shè)法都要把我弄出來,到時候我寄居在別人身上,你死了也是白死!
這時我想到了一句話,為什么我眼里時常包含淚水?因為我體內(nèi)住著一個沒心肺的宋無雙。
怎么說咱們也是朝夕相處,沒有戰(zhàn)友情革命情和愛情,起碼有個同根情吧?話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但是我忽略了一點,宋無雙這個變態(tài)可是住在我身體里,我想的什么她都我這句話還沒有想完,宋無雙欠扁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不急不急,這個相奸啊,我也想,但是我就是沒有那生殖器,不過你放心,既然做了這么久姐妹了,我要是以后還能長出來,第一個就滿足你。”
我滿頭黑線,雖然吧我是已婚婦女,我也知道那些少兒不宜要被社會和諧的一些東西,但是人家就是忍不住臉紅到想要害羞
“不對!”就在我埋頭害羞時,宋無雙突然喊道,聲音好像很急切的樣子。我一愣,“哪不對?”
“帶我去尸體現(xiàn)場!”宋無雙突然對我說道。
這次輪到我翻了一個白眼,這里不就是尸體現(xiàn)現(xiàn)場?
“我說的是尸體躺著的位置?懂嗎?”聽她這么著急的語氣,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本警官是來辦案的!
于是我搓了搓手,語氣盡顯諂媚:“無雙姐?你有線索了?”是的,我就是要讓她知道我在討好她。
“行了,林夏你能不能別惡心我?快點帶我過去!彼螣o雙的語氣好像有點不耐煩,好吧,應(yīng)該是很不耐煩。
于是我拖著沉重的雙腿朝著尸體停放點走去,粉筆還在地上畫著當(dāng)時尸體躺著的造型。你問我為什么是沉重的雙腿?是因為長胖了?
不是。是因為這案子實在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我很煩,心理也像一塊大石頭壓在上面。所以我才需要找點開心的事,讓自己放松冷靜一下。
人在壓力越大越緊張的處境下,是無法保持客觀理智的。這是我剛上警校,我導(dǎo)師告訴我的第一句話。
可是我也很怕,我怕這件事和白墨歸他們扯上關(guān)系,那意味著將要還有很多女人死去,不是我們無能,而是我們血肉之軀和白墨歸那個變態(tài)的不老之體,很難做斗爭。
所以宋無雙的反應(yīng)我的確不知道應(yīng)該是喜是憂,我看著粉筆描繪出來的印記,微微出神。話說聶猙現(xiàn)在在哪?
“尸體呢?”宋無雙的聲音喚回了我的心智。
“司法局?”我覺得這個問題有點白癡但是我不敢說。算了,也不敢想。
“林夏?”宋無雙聲音低沉的叫我,我心跳漏一拍,不會是知道我剛剛想什么了吧?我心虛的“嗯!绷艘宦暋
“你那次掉的那塊玉找到?jīng)]有?”原來是這事,害我虛驚一場,果斷答:“早就找到了,就是你上次救我的那時候,原來是被聶羽那小子給我偷走了!
唉,一提到那塊玉石,我心就忍不住在滴血。我爺爺奶奶愛的結(jié)晶。《ㄇ樾盼锇!我對不住我列祖列宗!不過,等等,宋無雙問我的玉干嘛?難道是和白墨歸有關(guān)?
“他來過你家?”無雙皺著眉頭說道。
這也是我最疑惑的地方,聶羽是肯定沒有來過我家的,難不成是這玉石曾經(jīng)自己長了腳跑到他那里去的?
“你好好回想一下,那段時間有沒有什么人出現(xiàn)在你家過,有沒有可疑的地方?你可不要意識粗心大意,養(yǎng)了一個奸細在自己身邊啊,那以后指定是后患無窮了!睙o雙的話好像是在責(zé)怪我粗心大意,但是我知道她是出于好心,為我著想,于是我并沒有反駁她,只是靜下心好好回想一下。
“那段時間,只有我爸媽……”我想到這里,突然想起來一個重要的事情,那時候剛和陳若甜重逢,許久未見得朋友,多年以后再次見了面,我很熱情的邀請她來我家敘敘舊,她也答應(yīng)了我的邀請,但是在家里,陳若甜一直和我在一起,怎么會有機會偷走于是呢?況且,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生,怎么會懂得那東子是一個寶物呢?如果不是聶羽告訴我,甚至連我都不知道那玉石竟然是個法器。
要是說陳若甜是因為看那玉石值錢才拿走的,也不應(yīng)該,看陳若甜的穿著大盤還有職業(yè),她并不缺錢。
“是不是有懷疑對象了?”在我身體里呆久了,此時宋無雙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一樣,看到我這個樣子,她早就猜到我心里已經(jīng)有想法了。
我點了點頭!瓣惾籼鹗菃?”送無雙于丹風(fēng)情的繼續(xù)說道。
“你怎么知道是她?”我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送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