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猙濃眉緊擰,瞪了楚濁一眼,然后伸手把我從懷里給拽出來,塞進了楚濁的手里,徑直朝著里面走去。
“你在這里等著,我進去,把那個僵尸給引出來。”
聶猙留下一個英雄的背影,楚濁也沒攔著,將我握在手上,我就在楚濁的手掌之間來回的穿梭,游動。
聶猙進去好大一會,里面的動靜我卻是全然不知,心里癢癢的很,被楚濁握在手上,怎么也找不到一個探出頭的出口。
“真是自不量力,你以為大白天的過來挑釁我,我就會吃虧嗎,聶猙我告訴你,你最好馬上帶著楚濁,還有你身后的兩條狗離開,不然真的發(fā)生什么意外,我可保不準。”
是白墨歸的聲音,他出來了,我聽到聶猙腳步匆匆,跑過來,我被楚濁凌空跑氣,落在了聶猙的手上,聶猙只是把我塞進懷里,同楚濁一起朝著白墨歸跑過去。
我從袋子里爬出來,只見白墨歸立在法陣里,一襲白衣,身上馬上就被數(shù)萬道黑色的影子纏繞,影子每每的劃過一次他的身體白墨歸的臉色就會慘白一分,露出痛苦的神情來。
“啊——”
白墨歸雙臂張開,嘴角溢出來一抹血紅,聶猙拿出來鏡子,將陽光反射過去,鏡子里的光束在白墨歸的身上劃開一道道的口子。
“雕蟲小技,也想收了本尊,是在是做夢!”
白墨歸痛苦的喊了一聲,整個人凌空而起,掙扎開了身上所有的束縛,聶猙和楚濁一下子被彈開了數(shù)十米遠的距離。
白墨歸白色的身影落下來,渾身布滿鮮紅傷痕,分外絢爛奪目,他一只手撐著地,兩只眼兇神惡煞的盯著聶猙和楚濁。
“早就說過了,就算是兩敗俱傷,也休想收了本尊,你們兩個,到了你們先祖的本事,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白墨歸說罷,一只手捂著胸口,吐出來一口鮮血。
兩敗俱傷,就在這時,我看到草叢里的身影動了動,跑了出來,是楚河和他的女朋友,白素秋。
“你,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楚濁身體虛弱的厲害,他撐著地,努力了幾下,怎么也起不來,干脆放棄了,楚河輕蔑的掃了一眼楚濁,過來從聶猙的口袋里掏出來那個小瓶子。
就是剛才聶猙讓我躲進去的那個,我這才知道,白暮歸原來說的身后的兩條狗,就是他們。
“哼,林夏,你簡直太煩人了,這么喜歡和我作對,今天,我就讓你在太陽下魂飛魄散。”
只見楚河拿著小瓷瓶,永恒力的摔在石頭上,小瓷瓶摔碎,里面冒出來一股股的黑煙,全部都在見光的那一刻,燒的無影無蹤。
“林夏,你永遠,都不會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楚河得意的笑著,拿著小瓷瓶的碎片,在聶猙的面前晃了晃,聶猙一雙眼如狼似虎,恨不得將楚河生吞活剝。
“楚河,你……你……”
聶猙掙扎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就是連現(xiàn)在跪在地上,兩條腿都顫顫巍巍的在發(fā)抖,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么虛弱的聶猙。
“白祖宗,你看他們兩個現(xiàn)在這么虛弱,不如,我們就這樣殺了他們,以除后患,等您和宋祖宗出關了,我們一起,拿下這天下,恢復屬于我們的盛世。”
白素秋朝著白墨歸走過去,黑色的皮靴踩在地上,發(fā)出咯咯的聲音,白素秋是白墨歸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