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樣的場景,心里面七上八下的,也說不出來什么感覺,就是感覺這事情十分詭異,我的話說的小心翼翼的,但是工人們一個個的臉色都變了。
“不,不是,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不就是普通的長瘡嗎,夏夏啊,你這種話可不敢隨便說啊,你說的我們都害怕了。”
阿姨盯著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一邊撓著自己胳膊上的瘡,眼睛里面眼淚都快擠了下來。
“是啊,聶族長,你快幫我們看看這到底是怎么了。”
爺爺對著他們搖了搖頭,又嘆了一口氣,然后坐在了旁邊的小凳子上。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沒有中什么邪術,就是普通的病而已,估計是那個抽血的針頭感染了。”
爺爺這話不說不要緊,說完之后,他們不但沒有放心,反而更加緊張了,楚河馬上就抓住了時機跳了出來。
“爺爺,那這可是一件大事情,我們兩個村子這么多人,每個月的十五號都要去抽血,但是總不能白墨歸還沒有鎮壓住,我們兩個村子的人都因為針頭感染而死了吧。”
楚河話里有話,周圍的空氣驟然下降了好幾個溫度,所有人都驚慌地看著爺爺,希望能盡快找出來一個解決的方案。
“楚河,你不要在這里蠱惑人心,爺爺都已經說了,不過是普通的病而已,沒有什么大礙,如果你不愿意捐血,也沒有人會勉強你。”
聶猙過去一把拽住了楚河的領口,面目猙獰地逼上了楚河的眸子,楚河上次被他打了一次,現在心里還有些害怕。
“你…聶猙,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你今天不能打我,你是不是就是惱羞成怒了!”
楚河驚慌的盯著的聶猙,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的冷汗,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沫。
聶猙冷哼一聲,推開了楚河,楚河踉踉蹌蹌的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的站穩,過了一會兒又恢復了神色。
“我提議,我們這個月不要獻血了,我真的很怕我們的病情會越來越嚴重,如果事情真的這么容易解決的話,爺爺剛才唉聲嘆氣干什么。”
楚河很是得意的朝著我們這邊瞪了一眼,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想到自己天下無雙。
“楚河,按照你這么說的意思是,你覺得爺爺處理不了這件事情,那好,如果爺爺一會兒,可以看出來什么保健的藥的話,你大可以一口都不碰,如果你要是找到這種病,也是你自找的。”
我走出來,眼神輕蔑的在楚河全身上下都掃了一遍,如果楚河到了現在,還是在迂腐的相信著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那他就是真的傻了。
“你還真就說對了,我還真的就準備一口都不碰,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嗎,我沒有得病,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有獻血!”
楚河勾著唇角,還刻意的把自己的袖子給挽起來,讓大家可以看到它光滑的皮膚,工人們一個個都湊了上去,很是驚訝的看著楚河。
“對呀,我們這么多人里面,就只有楚河和夏夏,他們兩個人身上沒有長瘡,看來說的沒錯,就是因為獻血了。”
“那如果我們以后不獻血的話,山洞里面那個僵尸出來了怎么辦?”
“我覺得楚河說得對,我們不能還沒有被僵尸給殺了,就直接被這個病給害死了,而且一個月不獻血,應該沒有,什么事情吧。”
工人之間,有一些聲音起來,其余所有的人馬上就動起來了,都在拒絕獻血。
我惡狠狠的瞪著楚河,開始發現一些端倪,好像每次如果有什么壞事情,可以把白墨歸放出來,都是楚河挑起來的。
就比如說上次,帶頭去挖后山的礦物,還有這一次,煽動群眾拒絕獻血。
“楚河,你就這么希望白墨歸出來嗎,你就不怕,他有一天真的出來了,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撕成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