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尷尬的笑著,黑紅的臉頰堆起來瓷實的肉。
“但是,其實,我本來昨天晚上是不想麻煩你們的,但是我又害怕萬一他們大難不死的話,回來豈不是要打死我們,所以干脆過來叫上你們,做做樣子,但是也說不定,他正在廠子里受苦,多好。”
這婦人的言論聽得我目瞪口呆,我這才仔細的觀察到,那婦人的眼睛干澀的很,剛才哭的那樣撕心裂肺,全部都是在假裝?
“真是最毒婦人心,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你們這群女人的心子,到底是是有多黑!”
婦人這時索性也不裝了,只當楚濁是在開玩笑,還靠過來,沖著楚濁嘿嘿的笑著,說是商量件事。
“楚大哥,其實這件事情不用這么麻煩的,干嘛要報警呢,你呀,就給我們三家,一人分一點錢,我們就權當,這件事情和你沒關系。”
“你說什么?”
楚濁聽完,蹭的一下子立起來,額頭的青筋暴起,舉起來拳頭,就朝著婦人捶過去,楚河眼疾手快,別看弱不禁風的,卻是一手就攔住了楚濁。
“大哥,這都是報應,我早都說過了,不要拐賣婦女,你們非不聽,硬是要在這個窮疙瘩里過一輩子,真是活該。”
楚河笑著,眼睛里滿是自負,還有對這個村子,對楚濁的輕蔑,三個女人撇撇嘴,轉過身,立在了一邊。
“楚河,你別忘了,是誰把你養這么大,供你讀書的,你就是這么忘恩負義的?”
楚濁抽回手,憤憤的盯著楚河,楚河雙臂環胸,完全不理會楚濁,回去坐在了椅子上,聶猙起身,按住了楚濁的肩膀。
“算了,當務之急,還是趕快處理了尸體,然后找找,看看那些蟲到底是從哪里來的,這事情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把背后搞鬼的人給揪出來。”
聶猙深邃的眸光盯著不遠處,三個婦人戚了一聲,扭著屁股回家了,聶麟和聶夏看的奇怪,轉過身來摟著我的腰。
“媽媽,你也是被爸爸從外面買來的,你以后會不會也這樣對爸爸。”
聶夏一臉傷感的看著我,我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聶夏的頭,正要說不會,卻發現聶猙好笑的盯著我,在等著我的深情告白。
“說不定啊,你爸爸要是再和那個小浪蹄子糾纏不清的話,我就親手宰了他。”
我半開玩笑的說著,話音剛落,聶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媽媽不愛爸爸了,媽媽也不愛哥哥和聶夏了。”
我被聶夏這么一來,思路正亂,聶猙卻在一旁涼涼的笑著,然后過來把起來聶夏,用胡子輕輕蹭著聶夏的臉蛋。
“夏夏放心,媽媽這輩子都跑不出去的,媽媽要是敢跑了啊,爸爸就把媽媽抓回來鎖住,好不好?”
“好。”
聶猙抱著聶夏走出去,聶夏擦擦眼淚,堅定的點著頭,我委屈的看著兩人的背影,說不出來話。
…………
三個村民的尸體,最后決定了火化,火化的時候,我也在現場,楚濁在柴火上加了點特殊的東西。
當火燒起來,內焰燃起來詭異的綠色,接著,我聽到了一聲聲的慘叫,然后那些蟲子和尸體一起,化為灰燼。
在清點廠里東西的時候,發現少了不少的金礦,聽那三個婦人說,村子里一直都有人在干這種事,都沒有被發現,而且還賺了一筆,所以他們的男人才動心的。
這樣一來,廠子暫時,就沒辦法開工了,楚河這個時候,又突然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