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猙問道,兩個人點點頭,聶猙深吸一口氣,將胸腔里的憤怒壓了下去,白素秋和楚河面面相覷,還不懂聶猙是什么意思。
“聶大哥,這山有一半在我們村子里,我動的是我們村子里的山礦,這應該沒觸犯聶大哥的利益吧。”
聶猙冷哼一聲,目光輕蔑的掃過楚河,這山里鎮壓著白暮歸,難道他們不知道嗎?
“楚濁沒和你們說過,后山不能動嗎,那里……那里經常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嗎?”
我這才想起來,今天在河邊的時候,兩個村子的村民都過來了,唯獨沒有見楚河和白素秋的身影。
“聶大嫂,我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你也是念過書的人,想不到,你也信這種東西,兩個村子窮了上千年困住我們的不是大山,是迷信。”
楚河說的振振有詞,真像是振臂高呼改革的有志青年,聶猙過來拉起來楚河和白素秋,順手就把兩個人推出門外。
“我告訴你,后山別動,股份也不可能給你,你要是想出山,請隨意。”
聶猙說罷,把兩個人推出門外,關上了門,楚河和白素秋不停的在門外敲門。
“聶大嫂,你千萬不要相信聶猙胡說八道,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他就是自私,想要把這個地方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里,所以才故意弄出來這一切。”
楚河聲音越來越大,聶猙聽了一會,打開門,隨手拿起來一直凳子就朝著楚河扔了過去,楚河一個躲閃不及,被凳子給砸中了胳膊。
“小兔崽子,我告訴你,今天看在楚濁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你以后要是再敢胡鬧,老子卸了你的腿,還有,你要是敢動后山,老子就讓聶猙把你從村子趕出去!”
聶猙關上門,氣沖沖的回了臥室,我連忙跟了上去,看著聶猙的樣子,又心疼,又無奈,孩子已經醒了,躺在床上咯咯的笑著,見我和聶猙進來了,喊著爸爸媽媽。
我過去坐在孩子旁邊,伸出一只手來,輕輕的拍著聶夏身體,聶夏嘴里喊著媽媽,還不停的吐著泡泡。
“聶猙,你看看,我們的孩子長得真好看啊。”
聶猙坐在旁邊,還是陰沉著一張臉,提不起來任何的興趣,我沮喪的走過去,手臂輕輕的勾住了聶猙的脖頸。
“哎呀,你別胡思亂想了,楚河和白素秋是在城里長大,而且是大學生啊,不信這種鬼神,很正常的。”
“他們信不信關我屁事,我是擔心。”
擔心什么?
我不解的看著聶猙,聶猙的眼神一點一點的暗下去。
“擔心他們被人利用了,楚河雖然說剛回來,但是他從小見過鬼怪的事情不少,都以為是我和楚濁為了掌控兩個村子,故意弄出來的,現在又盯上了后山。”
后山的礦產豐富,楚河和白素秋又是這個專業,兩人盯上后山很正常,為什么聶猙會說是被人利用了?
“不是已經和白暮歸說好了嗎,只要給他血,他就乖乖的待著,不會出來的,楚河和白素秋那邊有楚濁看著,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事情的。”
我一邊勸說著聶猙,那個時候我并不知道,我自己才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我不知道敵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就是我。
“那你以為這次白暮歸是怎么出來的?”
啊?
聶猙反問過來,我愣了一下,那聶猙的意思是說,白暮歸是楚河和白素秋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