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葉然轉念一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不由的滿心都是狐疑的感覺。
不對啊,在這葛小小面前,我心虛個什么嘛?
她又不是蘇荃,我怎么就會對自己與秦茹的事情有什么心虛的感覺呢?
念想至此,葉然直接神情一凝,抱著一種開玩笑的態度,挑眉就笑道:“哎喲喂,小小啊,你莫不是吃醋了吧?”
聽到這話,只見那葛小小臉色一僵,眼眸里某種慌亂的意味一閃而逝后,愣是直接深吸了口氣,幽幽就說了句,“你說誰小呢?”
好嘛,葉然嘴角一抽,心頭免不得一陣慌亂。
只是沒等葉然反應過來呢,葛小小的拳頭可就同梨花暴雨般落到自己身上了……
而葛小小嘛,可壓根就沒理會葉然一個勁求饒的話了,愣是錘了葉然許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只有這樣,才能掩飾什么的意味。
好在葉然正被蹂躪時,房門咿呀一聲被人推開了。
換了身新衣物的姜小果走近屋后,看到這么一幅葉然被人按在床上一通亂錘的場面,一時間可不由的微微長大了嘴巴。
原本滿是慌亂的眼珠里,立刻就不知道是不是得意或者爽快了。
而見來人是姜小果,葛小小可沒有半點尷尬的意味,只直接來了句,“是小果啊,怎么來都不敲一下門的?沒看到姐姐正幫你教訓這混蛋的么?”
而在葛小小這么一句問話之下,那姜小果長想起自己為何會門都沒敲就闖進來的原因,可也顧不得葉然了,匆匆就說了句,“不好了,小小姐!官兵!官兵找上來了!”
這話一出,聽得葉然與葛小小全是心頭一驚。
只是葉然還在狐疑著呢,葛小小可已經是從床上一躍而下,匆匆就追問了一句,“這怎么可能?官兵如何能尋到這踏春樓中來?”
偏偏這姜小果可急的來不及解釋,只匆匆說了句,“真的,小小姐,你趕緊尋個地方躲好,那些官兵來勢洶洶,那老媽媽恐怕拖不了多久,他們就能搜查到這邊了……”
好嘛,話可還沒說完呢,遠遠可就聽到了一陣喧鬧的腳步聲,甚至不用多想,也能知曉來人的數量可絕對少不到哪里去。
只見葛小小眉頭一皺,可也來不及分說,一個揮手,隔空就將那敞開的房門關上后,直接就對姜小果吩咐道:“來不及了,你趕緊先躲起來,這里交給我應付!”
“可是……”
姜小果還想說什么,卻被葛小小一記嚴肅的目光盯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咬了咬牙后,滿是慌亂的就在本就不大的屋子里找起了藏身之地來,最后嘛,卻是直接就往床地鉆了進去。
只是在鉆進去之前,可沒往對還在床上躺著的葉然丟了一記白眼。
而滿是酸疼的葉然揉著也不知道有沒有被錘出熊貓眼的眼眶,艱難的在床上支起身子后,滿是狐疑的問了句,“怎么情況?”
卻見那葛小小瞇著眼打量了葉然一圈后,眼珠頓時一愣,脫口就說了句,“我懂了!我懂了!”
說著,愣是匆匆就又撲到了床上。
整個被這葛小小來了一招泰山壓頂的葉然,不由的有了種差點沒吐血的感覺,很是艱難的問了句,“什么跟什么啊?”
偏偏在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愈發逼近之時,這葛小小壓根就沒有要跟葉然解釋什么的意思,撲到他身上后,愣是腦袋一抬,紅潤的雙唇一下就把葉然的嘴巴給堵住了。
葉然懵了,腦袋如炸開一般,只剩一片空白。
只能是瞪大的眼珠,看著眼前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頰。
而臉頰泛著些須紅暈的葛小小,卻是一把就扯過一旁的被褥,整個就將她與葉然給蓋了起來。
然后嘛,整個就脫起自己的衣服來……
還光著上半身的葉然,才感觸到葛小小滾燙的體溫時,只聽轟得一聲,房門可一下就被一腳踹開了的。
隨后便是一句厲喝聲傳來,“我等奉命捉拿朝廷要犯,通通不許動!”
而躲在被子里的葛小小似乎是裝模作樣的驚呼了一聲,才扯開了被褥一角,將她跟葉然的腦袋給露了出去。
只是這葛小小嘛,可一幅滿面紅霞的模樣,整個可就把腦袋貼在了葉然胸口,壓根就沒去看這些闖進屋內的官兵一眼。
也只有葉然一臉懵逼,愣愣的看這這些一個個手持長刀的官兵。
“哎呦喂,各位官爺,我這踏春樓,哪來的什么朝廷要犯啊,你們真的搞錯了!”
葉然還懵著呢,卻見那踏春樓的老鴇匆匆擠進了屋來,慌忙說了這么一句。
可那為首的官差卻冷笑一聲,手里的長刀指著葉然就道:“還說沒有私藏朝廷要犯,那你到跟老子說說,這小子是怎么回事?哼,你若再膽敢阻撓我等,可一并與這朝廷要犯公論,是不是要我們將你這老鴇也一并拿下?”
看這這些官差手里明晃晃的長刀,這位老鴇可還真是不得不慫了,縮了縮脖子后,只聲若細蚊的弱弱說了句,“其……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可說話的聲音雖小,但還沒說完呢,一旁的官差了已經把刀都架在這位老鴇的脖子上了,直接嚇得這老鴇把沒說完的話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而葉然嘛,在那葛小小被褥下的手扭了一下他腰間之后,卻也終于是回過了神來,眉頭頓時一皺,在吸了口涼氣時,倒也一想恍然剛剛葛小小說的那句她懂了說的是什么了。
原來啊,這些官兵壓根就不是沖著葛小小來的,反倒是沖著他來的!
果不其然的是,這些官兵在嚇得那老鴇不敢再多話后,帶頭的那個直接仰頭就對葉然一臉鄙夷道:“給你小子一個機會,是自己滾出來,還是我們拿著刀把你架出來,嗯?”
葉然直接啞然笑了笑,笑容中可不由的滿是無奈的意味。
偏偏還沒來得及多說什么呢,這么一幅神情就跟惹惱了這位帶頭的官差似的,就見這官差神情一愣,大手一揮后,冷聲便道:“來人,將這小子帶走!”
這話一出,一旁的幾個官差那可就是直接作勢上前,要一把將只露出一個腦袋的葉然,整個從被褥之下給揪出來了。
而此時此刻,葉然卻聽整個躺在自己身上,腦袋埋在他脖子間的葛小小壓低聲音幽幽說了句,“你要不給我好好解決這些人,休怪我可對你不客氣……”
說著說著,可又偷偷在葉然腰腹上扭了一下。
搞得葉然不由臉色一扭,吸了口涼氣后,可也沒時間多想什么,直接脫口就喝了句,“大膽!誰要不想活了,就在上前一步試試?”
這話一出,不得不說還真是有那么一丁點效果的。
著實是讓那些手都已經摸到被子上的官差下意識的就縮了回去。
畢竟啊,在這上京中,大街上隨便拉出一個人來,說不準可都是這些官差絕對招惹不起的存在。
特別是還能在這名滿上京的踏春樓中喝花酒的,那來頭能小了的?
豈是他們這些普普通通的官差能招惹的?
一個說不好,非得是腦袋搬家不可。
雖然他們心里清楚,他們本是受人指使而而來,也不是沒有靠山,可他們更清楚的是,那些大人物們之間的較量,他們恐怕連成為炮灰的資格都是沒有的。
所以嘛,見葉然在義憤填膺的呵斥之下,如何不膽戰心驚,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呢?
偏偏,那為首的官差卻是神情一凜,直接就罵了句,“一群飯桶,你們怕他作甚?有那位替咱們撐腰,在這上京咱們還有什么好值得忌憚的?”
這話一出,倒是讓剩下的官差門可都不由的眼珠一亮,眼眸里的忌憚之意,頃刻間就消失了個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