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然可著實是免不了心里生出了一絲疑惑來,脫口就愣愣問了一句,“那丫頭身上的毒,不是只有那青淼花才能治好?”
著實是免不了在心里吐槽了一番。
怎么呀,小麻雀這丫頭身上的蛇毒,不是只有青淼花才能解的話,你倒是早說呀!
一時間,葉然心里的埋汰,可也不知道是要沖著眼前的這個秦茹,還是那個圣使了。
卻見秦茹輕聲嘆道:“雖然那青淼蛇的毒,的確只有青淼花才能解。”
這一下就把葉然給搞蒙了,可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呢。
卻見秦茹自顧自又補充道:“不過,這天下萬般之毒,卻終歸還是有一人能夠說難不住她的,所以葉掌門放心便是,我已經將那丫頭暫時交到了那人手中,故而得到了她的確定后,那丫頭已經可以不用在過多擔心了。”
葉然不禁愣愣問道:“秦夫人說的這個人是誰,靠得住么?”
畢竟葉然可不免擔憂起來,這秦茹隨隨便便就將小麻雀交給了別人,顯然是不免讓葉然有些憂慮,生怕這秦茹所托非人了呀。
畢竟一同進入這丹霞絕壁中的修士,葉然可沒覺得是有誰能夠靠得住的。
而且,秦茹先前不是已經明確強調說一起進入這丹霞絕壁中的修士們,沒一個懂醫術的么?
那怎么自己才離開一會,你就又說有這么一個家伙能夠解天下所有的毒物了嘛?
葉然可不免又生出了一絲狐疑來。
可誰知這秦茹卻無奈笑道:“葉掌門放心便是,我說的這人是那天宮靈月坊的坊主,我倒是十分信任的。”
葉然頓時一愣,忍不住脫口便驚訝道:“天宮靈月坊的坊主?”
心里可直接就開始吐槽起來,原來你這個圣使也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
明面上對我想著救小麻雀的事情沒什么好感,但背地里卻還是出面當著這秦茹的面將小麻雀救下了的是吧?
嗯,怪不得這丹霞絕壁里,又多了一個可以解除百毒的高手了呢。
原來是你這個怎么混進這丹霞絕壁里的圣使啊……
難不成讓我去尋那青淼花,壓根也沒想過用那株破草給小麻雀解毒,卻不過是說想著考驗我一番而已?
只是就當葉然自顧自如此思索時。
卻見這秦茹直接苦笑道:“而話說回來,葉掌門著實是闖了大禍的,恐怕從這丹霞絕壁出去后,絕無生還的可能了……”
葉然不禁一愣,訕訕就笑道:“秦夫人突然提起這一茬,是個什么意思?”
我當然知道在現在這種道珩真人就在丹青山守著的情況之下,我要回去,肯定是兇多吉少了啊,可現在不是還有你么,只要拿你做擋箭牌,那到時候怎么都可以有一線生機的吧?
可秦茹卻幽幽問了一句,“我現在只想知道,葉掌門是否修為最多不過元神期?”
葉然嘴角一抽,一時間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可卻也只能愣愣點了點頭。
畢竟啊,秦茹既然已經親眼看到他被那有著化神期實力的施才打得沒有多少招架的余地,那要再裝成什么深不可測的高手,就顯得有些扯蛋了。
可偏偏葉然這才剛剛點頭呢,卻見秦茹突然伸手就扯住葉然的衣袖,幽幽說了一句,“既然如此,那此地不宜久留,你跟我來!”
說著,竟就是拉著葉然就要往遠離那緋紅霧靄方向走去。
看得葉然著實不免一臉的問號,在被秦茹扯著往前走的同時,可不免愣愣問道:“秦夫人這是要帶我去哪?”
秦茹頭也沒回,幽幽就說了一句,“我已經害了很多人,這一回不想再害了你,所以,你若從這出去必死無疑,那還不如留在這丹霞絕壁中,恐怕還有一線生機!”
這可一下就把葉然給搞懵了,免不了愣愣就問道:“你說什么?留在這丹霞絕壁?不是,秦夫人,你沒搞錯吧,留在這丹霞絕壁里,好像才是必死無疑吧?”
而且,你丫的怎么還一幅要陪著我留下的樣子啊?
到底要搞什么啊?
卻見秦茹咬了咬唇后,卻很是鄭重其事道:“不,你若從這里出去,那才是必死無疑,莫非都到了這樣的時候,你還覺得只要挾持了我,便能夠安然脫身么?還是說,你根本不知曉那天宮靈月坊坊主的恐怖?”
葉然只是嘴角一抽,那個圣使的恐怖,我當然是知道了,可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嘛?
難道那個圣使在你面前,擺出一幅要殺我的模樣?
餓
而葉然還沒來得及開口呢,秦茹只因為他的一絲遲疑,已經是匆匆開口便道:“你可知那靈月坊的坊主修為僅次與那不敗仙帝而已,可以說在修真界里,除了那不敗仙帝,幾乎無人是其對手,如今她就在那丹青山之中坐鎮,可就等著你自投羅網了,無論如何,你也不可能以我作為要挾!”
葉然愣了愣,滿是狐疑道:“你的意思是,你說的這個靈月坊的坊主,現在在丹青山守著我,就等我出去了?”
秦茹急道:“不僅是她,就算是那本該在龍躍國都城的道珩真人也到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若出了這丹霞絕壁,與送死何異?”
葉然有些懵,忍不住脫口就問了一句,“秦夫人不會跟我說,你帶著小麻雀已經是回了一趟那丹青山,只不過你將小麻雀交給那個靈月坊的坊主后,自己又回到了這丹霞絕壁吧?”
可這不可能啊,你不是根本沒有一點真氣的嘛,那以你的腳力,還背著一個小麻雀,應該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僅僅只用小半天的功夫而已,就從來返了丹霞絕壁跟丹青山一趟的吧?
卻見秦茹啞然失笑道:“葉掌門也應該知道,有些符箓,其實普通人也是能夠使用的,而葉掌門有所不知的是,我身上便攜帶著這種神行符,只不過也僅有一張而已。因為過于擔憂那丫頭的情況,故而使用了這種符箓,將那丫頭先帶出了這丹霞絕壁。”
“這可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該問的是她如何從那個靈月坊坊主手里又回到這里找你才對。”
秦茹剛剛解釋完自己的確是回了那丹青山一趟的事,葉然卻突然在耳畔聽到那圣使的一句傳音。
圣使這么一番話,直接就讓葉然很是愕然了。
不是,你丫的難道不就是那什么靈月坊的坊主嘛?
可你這話怎么有種坊主是坊主,圣使是圣使的感覺?
可你的修為都那么恐怖了,在那天宮的靈月坊里,居然還不是老大的嘛?
好嘛,葉然先前,可下意識的以為,以這個圣使的修為,那在靈月坊中,絕對可以說是老大一般的存在。
所以從蘇荃口中,聽說這個圣使是來自那天宮的靈月坊后,可下意識的就覺得,這個圣使便是那靈月坊的坊主了。
偏偏圣使這么一句話之下,可直接就讓葉然覺得,天宮那靈月坊,坊主跟圣使,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呀!
葉然臉上的錯愕,很是明顯。
看在那秦茹眼中,只覺得葉然好像是驚駭與她能夠擁有那種即便是一點修為也沒有的普通人,也能夠使用的符箓而已。
畢竟這樣的符箓,的確可以說是罕見異常。
只是秦茹現在可也沒有跟葉然解釋那張神行符的來歷了,只匆匆又道:“而我先前曾經聽聞,若是滯留與丹霞絕壁中,也并非毫無生機,葉掌門若是不想死在那丹青山之上,最……最好還是與我嘗試一番,縱使我聽聞的事情,也是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