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袁夫人?她為什么這么做?”我一臉震驚,不過是一條項鏈而已,她就派人來搶嗎?還不洗殺人?
“因為你們是王開河的人,袁莉和王開河勢不兩立,今天又因為項鏈這事爭執,她就起了殺心,其實她并不是真的離開不買項鏈了,而是她想讓你們買了之后再從你們手里奪回來!崩钇G失聲哭訴道。
“好一招以退為進,還真的沒有看出來!笔捗拿碱^皺起,沉聲說道。
“這事兒全都怪袁莉,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員工而已,我不這么做,袁莉就不會放過我,求求你們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后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呀!崩钇G看著警察沖了進來,一把揪住我的褲子,說道。
“你還是去向警察求饒吧!蔽艺f罷,一腳甩開李艷,將所有的證據都提交給了警察,又打電話通知劉永讓他過來接我們。
警察局里,李艷到時沒有半點兒隱瞞,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和黃毛說的一樣,就是她派黃毛去搶劫我們的。
只不過李艷卻一口咬定這是被袁夫人指使,都是袁夫人讓她這么做的,但口說無憑,不是李艷說什么就是什么,而且這個袁夫人實力似乎很大,警察聽后只是簡單的做了筆錄,并沒有要對袁夫人做出什么行動。
劉永不一會兒就趕到了警局,見我們沒事兒,松了一大口氣,又一把抓住一旁的警察,說道:“我是開河集團王總的秘書,這件事情你們必須要查清楚。”
幾個警察聽說是開河集團的人,立即答應下來,不過我看得出來他們也不過是應付罷了,那個袁夫人他們也得罪不起,最重要的還是因為這一切只不過是李艷口說的,并沒有實質性證據,根本就不能把袁夫人怎么樣。
離開警局,我們返回山莊,一路上劉永一句話都不說,良久我才說道:“永哥,對不起呀,這事兒給你添麻煩了!
“你們是董事長的客人,我沒有照顧好,這事我的錯,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眲⒂勒f著,長嘆了一口氣,眉頭緊鎖。
我立即問道:“怎么了?”
“按照那個銷售員的說法,是袁莉指使她干的,這個袁莉是王總的前妻,而現在和你們有了過節,這是巧合么?也太巧了吧?”劉永說道。
“她竟然是王總的前妻?”我眉頭皺緊,難怪她說和開河集團勢不兩立,可也不對呀,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便她和王開河離婚了,也不可能這么絕情,和王開河作對呀,他們之間,到底是有什么樣的故事呢?
“這都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會兒王總還沒有現在的財富,據說是袁莉瞧不起王總,拋棄他而去,后來王總發達了,袁莉又回來要求復婚,可今日之王總豈是當年的一個小推銷員?當然就不愿意了,袁莉懷恨在心,便一直和王總作對,后來她又嫁給了一個富商,有錢有勢,更是囂張跋扈!眲⒂勒f道。
“難怪看到我們和開河集團有關的時候,她那么憤恨,咬牙切齒的,好像是要吃了我們一樣!笔捗恼f道。
“她這是恨王總,所以只要是和開河集團有關系的人,她都恨,以前我也被她堵過,還被她喊人揍過一頓。”劉永說著,無奈的搖搖頭,對袁莉是又恨又笑。
轉眼間,我們就達到了一片松樹林,剛剛進入樹林,一股寒氣就從窗外襲來,車窗是關著的,那種冷是無風的冷,就好像是整輛車子一瞬間溫度驟降一般。
劉永皺著眉頭,好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剛要說話,面前突然出現一個長發白裙女人,也不看路,對著馬路就橫穿過去。
劉永立即才剎車,車轱轆發出呲呲呲呲的聲音,劉永看著我,怯怯的說道:“我,我是不是撞到人了?”
“下去看看,那好像不是人!笔捗恼f著,拿出撇在腰間的匕首,緩緩的開門走了出去。
可一下車,周圍卻什么都沒有,劉永看了看我一眼,又看了看蕭媚:“明明就是有人橫穿過去的,我沒有眼花!
“我也看到了的,再看看!蔽艺f著,又看了看周圍,整個車身底下都看了,都沒有找到那個長發白裙女人。
我們狐疑的看了幾眼,無奈之下回到車里準備離開,可車子卻點不著火了,無論劉永怎么打火,車子就是點不燃。
“草,這是怎么回事兒?”劉永罵咧一句,怯怯的看著周圍。
“我們遇到不干凈的東西了!笔捗奈⑽櫭,前面突然出現一個白袍道人,他就站在馬路上,手里拿著笙翻,笙翻上畫著圖騰,人臉羊角獅身牛腳馬尾,看上去十分古怪,還帶著一股很大的殺氣。
“那是誰?”劉永嚇得面色大驚,看著前面的那個白袍道人,而就在此時,車子突然間又發動了。
“沖過去,別管他的!笔捗某谅曊f道。
劉永腳踩油門,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轟油,車子發出一聲怒吼,嗖的一下就朝白袍道人沖了過去。
那道人看著車子猛沖而去,竟然一點兒不害怕,也沒有躲閃的意思,就在車子快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突然間揮起手里的笙翻,一股黑氣突然間從笙翻里傳來出來,沿著路面襲來,原本猛沖而去的車子突然間好像是被什么拉住了似的,猛地聽了下來,我們被慣性沖擊,差點兒竄到副駕駛位去。
劉永被撞得直接暈了過去,我反應過來,往外看去,才發現原來是那層黑氣鎖住了車胎,此時車子已經在冒煙了。
“快下車!蔽议_門一把將蕭媚推了出去,又將劉永給拖了下來,正在此時,那個白袍道人突然走了過來,看著我和蕭媚,嘴角微微揚起,我以為他要對我們動手,緊緊地握著匕首,準備隨時刺過去,可他笑了笑,卻轉身離開了。
隨著他離開的還有那股捆住車胎的黑氣,我看著離開的白袍道長,直到他走遠了,我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