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呢?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不論你去哪里,我都跟著你。”蕭媚說道。
“謝謝你!蔽尹c點頭,笑了起來。
“還有我呢?”秀兒突然出現(xiàn)在一旁,說道。
“當然也是一起呀!蔽艺f道。
接下來,我們直接坐高鐵去四川。
車廂內,秀兒和宋陽也一并在,就站在走廊拐角處沒有人的地方,而陳跳跳,則是留在了小鎮(zhèn)上,是婆婆不允許他跟我們一起來。
其實是她怕陳跳跳跟來了,我會挾持陳跳跳,這老東西,到時老謀深算。
我和蕭媚坐在一起,突然間,我感覺身后好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似的。
我回頭看去,竟然是一個黑眼圈很嚴重,就好像是一只大熊抱的女鬼正盯著我看,見我回過頭去,她以為我看不見她,還吞了一口口水。
而在她的旁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手里抱著一個盒子模樣的東西,但時卻用黑布包裹著,看不清楚他抱的東西,而女鬼和這個男人長得有幾分相似,有些像是兄妹。
“難道他捧著的是骨灰?”我默默想著,又回過頭來,可就在這時,那女鬼卻朝我走了過來。
“小伙子,長得還挺耐看的嘛,我喜歡你!迸碜吡藲w來,對我舔了舔舌頭,說道。
我裝作沒有看到她,偏過頭,可蕭媚卻沒有反應過來,白了女鬼一眼,衣服很兇的樣子。
“嘿,你個小姑娘,年紀不大還挺兇的呀?怎么了,我就是喜歡你男朋友怎么了,你能把我咋地?”女鬼很是小氣,在益陽喋喋不休。
這里滿車廂的人,我要是接了話,周圍的人看到了,肯定會引起的影響,甚至還有可能上新聞,我拉了蕭媚一下,讓她也不說話。
女鬼見我們不說話,更是不高興了,又罵了起來:“你以為你們不說話,我就會這么算了么?我告訴你們,像你們這種自以為是的小情侶,我見了多了,你以為你你們以后可以走下去么?哼哼,你們呀,不過只是過客而已,只能走一半。”
一路上,女鬼一直都是喋喋不休的,路過了好幾個站臺,那個男的拿起骨灰下車,她才跟著下車,走到門口都還不忘幾罵我和秀兒。
等她走了,列車再次啟動,蕭媚才大大的喘了幾口氣:“這都是什么鬼呀?哪兒冒出來的,你怎么就遇到了這么一個鬼?怎么招惹到她的?”
“我沒有招惹她,我就是感覺有人盯著我看,然后就回頭看了一眼,沒想到她就跟了上來,然后就一直在這里說。”我一臉無辜的說道。
“可真是的!笔捗陌琢宋乙谎郏怀沉诉@么久,我們是真的累了,干脆睡覺。
到了成都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了,我們下了高鐵,四處都是拉皮條的。
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走到我面前,湊過來給我眨了幾下眼睛:“小兄弟,要不要住宿,還有妹子,一晚上只要三百塊。”
“真的假的?這么便宜呀?便宜沒好貨吧?”我故意說道。
“怎么會,絕對包你滿意的,你就放心吧。”女人添笑道。
“誰能證明呀?警察能證明嗎?”我問道。
被我這么疑問,女人笑著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你什么意思呀,你這是玩兒我的嗎?”
“哼哼,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呀?沒有看見我和他一起的么?你眼睛是瞎了嗎,拉客有你這樣的拉法嗎?”蕭媚瞪著女人,沒好氣的說道。
“額,你們是一起的嗎?”女人懵逼的看著蕭媚,一臉尷尬。
“那難不成和你一起的嗎?”蕭媚冷哼一聲,拉著我就走了。
離開了高鐵站,我忍不住哈哈的笑起來,蕭媚卻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笑,是不是我沒有和你一起,你就去了?”
“去什么去呀?我就是玩兒的,我可是一個內心純潔的人!蔽艺f道。
“內心純潔,鬼你都敢玩兒,還有臉給我說你是內心純潔?”蕭媚不屑的說道。
“你說誰呢?”一旁的秀兒聽到這話,立馬就不干了。
“那難道不是嗎?”蕭媚說道。
“我不和你爭論這個,找地方睡覺,都好多天沒有睡好了!蔽艺f罷,攔了一輛車,直奔附近的酒店。
可到了地方,卻是滿員,接著我們又問了好幾家酒店,也是沒有住的地方了。
“現(xiàn)在怎么辦呀?要不找個賓館。俊笔捗膯栁摇
“問題是你看看這附近有賓館嗎?”看著寂靜的大街,偶爾有幾個人走過,我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兒,要不是被婆婆逼迫,我來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干嘛?
“找一找總有的,我就不信這偌大的一個成都,會沒有我們的住處!笔捗恼f罷,又攔了一輛車,干脆就讓那輛車帶著我們找住的地方,最后又轉了大半個小時,才找到了一家賓館。
別的地方都是滿員,可這家賓館卻沒有人住,老板娘見我們住店,還有些不敢相信,再三的問了幾遍,確認之后才給我們開房間,遞了房卡給我,慵懶的聲音說道:“住404放假,半夜沒事兒別出來亂晃呀!
“為什么呀,是有不干凈的東西嗎?”蕭媚隨口問道。
“怎么,怕了嗎?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崩习迥锼坪跬耆辉诤跷覀冏〔蛔〉。
“怕什么怕呀?我從來沒怕過!笔捗陌浩痤^,說著拉著我就上了樓梯。
“人家都說有鬼了,你還要。俊蔽也唤獾目粗捗。
“怕什么呀,我們身邊不就跟著兩個鬼嗎?再說了,行走江湖,氣勢不能輸。”蕭媚說道。
“是是是,你說得都有道理,氣勢不能輸,可問題是咱這住的地方黑不溜秋的,走廊上也不開個燈,是不是真的有些恐怖呀?”我說著,看了看周圍,走廊上除了安全提示燈閃著悠悠的綠光之外,就再也沒有發(fā)光的東西了,就好像,這里是一個死亡通道一樣。
“怕什么,不是有手機嗎?”蕭媚說罷,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打開房間,一進去,一股霉臭味撲鼻而來。
“這房間是多久沒有人住了?”我捂著鼻子,看著屋內的陳設,媽的,墻角竟然還有蜘蛛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