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我長這么大,還就真的沒有怕過誰,你盡管去比賽,不過可別輸了丟人呀,我們等著你回來。”蕭媚雙手抱胸,不服輸的說道。
“那你就等著死吧?”美美咬牙切齒的說著,轉身去比賽了。
美花看著我們,冷哼一聲,又看向麻子:“麻子,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你是成心想要毀了我的兒女嗎?”
“我……”麻子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無奈的低下了頭。
美花氣得一甩手,也轉身離開了,鐵核桃三個家伙看到這一幕,得意的笑了起來:“嘖嘖嘖嘖,這回我看你們怎么收場,別說這美花美美母女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知道這苗山的賽小駝么?此人雖然只有十幾歲,但蠱術高超無人能比,這小子可是一直傾慕美美呀,你們得罪了美美,就等于是得罪了賽小駝,到時候他那蠱術隨便一施展,哼哼,就得讓你們生不如死。”
“就是,外來人,別想著這時候可以趁機離開,我告訴你么,有我們哥三兒在這里,今天你們就別想挪步苗山大寨!”禿頭也昂著頭,說道。
“我知道你們是有些手段,可這是在我們苗山,想要逃走,沒有那么容易。”兔唇也攔在了我們面前,說道。
“我看你們三個是還想被揍一頓呀?你們幾個狗腿子不用這么傷心,放心吧,我們不會走,我們好不容易來了一次苗山,怎么可能錯過這幾年一度的蠱術大賽呢?”我說罷,坐了下來,看著廣場下面即將準備開始的蠱術大賽。
由于是早上凌晨時分就開始的盛會,所以祭司天地父母是早上苗主就已經做了,此時就只剩下最后的蠱術大賽。
而所有的苗山百姓,看的也是這蠱術大賽,期待的也是這蠱術大賽,此時此刻,整個比賽場地周圍全是苗山自己創建的保衛人員守著,兩個亭子里面坐著的是比賽的人員。
周圍則是東南西北的觀眾席,此刻觀眾席上,密密麻麻的已經坐滿了人,外圍也圍了不少的人,目測一看,最少也有兩萬不止的觀眾,這才是真正的盛會。
我四下的看了一眼,在正東方的最前面有一個舞臺,那里守衛森嚴,正中間坐著十多個老者,應該是苗山有名望的人,而在最中間,坐著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國字臉,坐得端端正正的,周圍的人也對他畢恭畢敬,右邊坐著的是管家,而左邊坐著的是一個拿著羽扇六十多歲的老者,看樣子,這個國字臉便是苗主了。
四點鐘時間一到,遠處傳來八聲鐘響,拿著羽扇的老者走上前來,一揮手,道:“尊苗主令,我苗山第三百八十屆蠱術大賽正是開始,勝者將有機會親自為苗主敬茶,受苗主指點,學苗山上乘蠱術秘籍。”
老者說罷,現場一片歡呼,震耳欲聾的掌聲響起,屆時,一個赤臂大漢走到了正中央。
大漢看著眾人,鞠了一躬,從身上搓了挫,不一會兒便挫出一顆黑黢黢的汗丸子出來:“大伙都看著了,我認為,最強的蠱不是你用什么蠱術,而是你本身就是一種蠱,我出的汗就是一種蠱,食之即死。”
大漢說罷,讓人揪了一只黑貓過來,將藥丸塞進那只貓的嘴里,本來活奔亂跳的一只黑貓吃了那顆藥丸,突然間開始掙扎起來,一分鐘不到,就倒在了地上。
“這汗液還有毒?也是神奇了?”我驚愕看的說道。
“誰知道他會不會已經提前在黑貓身上下了毒呢?”蕭媚問道。
“你們是外來人,不知道,這比賽的所有試驗品都是由苗主提前就準備好了的,不論是動物還是什么,都是隨機抽選過來的,參賽人員事先并不知道,不可能存在下毒這種事兒。”麻子說道。
“那他要是在身上提前撒了一下老鼠藥什么的呢,畢竟對他造不成傷害,但是卻可以毒死動物。”我又說道。
“也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此人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不洗澡,這一轉眼就是十多年不洗澡了,如果是撒老鼠藥在身上,那倒也不現實,因為這家伙是整天吃毒物,只要是有毒的東西他都吃,體質特殊,所以才練就出了他的汗液中有劇毒。”麻子說道。
“這么神奇?”蕭媚問道。
“偌大的世界,無奇不有呀,這苗山是蠱毒盛行的地方,自然也不足為奇。”麻子說道。
“可這似乎已經算不上蠱了,這只是一種特殊的體質而已,和蠱的手段不大相同呀?”我問道。
“對,這確實是他特殊的體質有關系,不過也和蠱有關系,因為他吃的毒蠱是用他特質的蠱來養殖的,就比如你們說的用老鼠藥,讓他本人吃下去,絕對死得很慘,但他自己用蠱蟲養殖的特殊劇毒物他卻沒有事,所以呀,這還是蠱,他本人本身就是一種蠱。”麻子說道。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就在此時,一個穿著黑衣,長發遮著半邊臉的精瘦男子來到了正中央。
這男子渾身發白,就好像白血病人一樣,全身上下連根毛都是白的,但是卻穿著漆黑的衣服,和他看上去反差很大,極為不搭,讓人看著很不自在。
白男子也是向眾人鞠了一躬,然后大喝一聲,突然間身上散發出一股黑氣來。
這股黑氣,和厲鬼身上的那股戾氣極為相似。
“這是隱形氣蠱,他現在的功力,只要散發出來,周圍五米靠近不得。”麻子及時解釋道。
黑氣環繞著白男子,場邊的人立即朝白男子趕過去十多只鴨子。
鴨子生機勃勃,嘎嘎嘎嘎的從四面八方就朝白男子沖了過去,只是剛剛沖到白男子身上那些黑氣散布的周圍,那些鴨子瞬間就癱在了地上,最后化成了一灘濃水。
“什么?”我看到這一幕,嗖的一下站了起來,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些黑氣是什么?”蕭媚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