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兄弟,消消氣,消消氣,我這不是聯(lián)系你了么?我現(xiàn)在就在林家酒店呢,你們在哪?”宋陽說道。
“你在林家酒店還能打電話?你這個鬼的能耐很大呀?”我說道。
“額,說罷,你們在哪兒,時機(jī)到了,我們該干正事兒了!彼侮査坪踹有些不耐煩。
“你還有臉給我說正事兒?我們差點兒蹲號子去了,你給我等著,我們來找你!蔽艺f罷,掛斷了電話,幾人又返回林家酒店。
宋陽果然就在林家酒店等著我們,見到我們,我還沒有開口說話,他到時給我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
我走到前臺,準(zhǔn)備再開房,服務(wù)員看著我,懵逼的道:“你們不是被抓走了么,怎么又回來了?”
“我們是被冤枉的,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我們自然就回來了!蔽艺f道。
“冤枉的?那可是兩個死人呢,能冤枉嗎?”服務(wù)員說著,不給我們開房。
“額,行,那我們?nèi)e的地方住!蔽覠o奈的搖搖頭,又去找其他的酒店,可是找了好幾家,這些酒店就好像是串通好的一樣,都不給我們開房間,說我們是殺人犯。
無奈之下,我們最后只好去一家小賓館開了兩個小標(biāo)間。
“這是咋個情況呀?為啥這些酒店都不讓你們住?真的是殺人犯了?”剛剛坐下,宋陽就問我。
“草你二大爺?shù)模氵有臉說這事兒?你一直不來,結(jié)果呢我們在這里和那些個導(dǎo)演編劇的結(jié)下了梁子,對方請來了高人,設(shè)計陷害我們,我們已經(jīng)在派出所被拘留了五天了,也不知道是哪路高人救了我們,要不然,怕是得判刑槍斃!蔽野琢怂侮栆谎,沒好氣的說道。
“真的假的?哪個導(dǎo)演哪個編劇呀?”宋陽狐疑的看著我,以為我是故意編故事。
“梁高高導(dǎo),還有那個李鵬李導(dǎo),專門拍鬼片兒的那個!蔽艺f道。
“臥槽,竟然又是他們!彼侮栆慌淖雷樱f道。
“怎么,你也認(rèn)識呀?”我問道。
“豈止是認(rèn)識,以前我的經(jīng)理人就是在他們手底下拍戲,而且偷尸油這事兒也是他們出的主意,最后要不是被他們給逼迫,我能昧著良心去偷尸油,最后還得命喪火葬場?”宋陽說著,四下看了一眼,又道:“誒,秀兒呢?怎么我都來了這么半天,也沒有看到秀兒,而且這位道長又是何方來路?”
“秀兒去搬山家找人去了,本來是請搬山家的人來幫我們,結(jié)果她還沒有回來,我們就被人給救了出來,而這位是玄真道長,武當(dāng)山的得道高人!蔽艺f道。
“什么,武當(dāng)?shù)模俊甭牭竭@話,宋陽嚇得一下子躲在了我身后,怯怯的看著玄真道長。
“你放心,我不會對付你!毙婵嘈α艘宦,說道。
“真的?”宋陽還是狐疑的看著玄真,不敢相信。
“要收拾你,早就收拾你了好么?”蕭媚無奈的看著宋陽,又道:“既然你的仇人就是這個高導(dǎo)和李鵬,那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做?我們和他們現(xiàn)在也是梁子結(jié)得很深呀。”
“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被。”宋陽說道。
“哪有那么容易,上一次他們略施小計,就把我們弄進(jìn)了警局,還差點兒成了殺人犯,而且他們身邊也有高手,別說是你和秀兒這種鬼,就是我們幾個都被他們壓制得束手無策!笔捗恼f道。
“他們也有懂法術(shù)的人?”宋陽驚道。
“哼哼,你以為呢,你若是早點來,我們早點動手,就沒有現(xiàn)在這些事兒了,可是現(xiàn)在呢,人家身邊有人,一個道士,一個湘西趕尸派的天才,還有不少的高手保鏢,更有接懸賞令對付我們的人,你算賬就算賬?”我冷笑道。
“狗日的,這幫家伙還真的不簡單呢,竟然能夠請到這么多厲害的人?”宋陽瞇著眼,嘆了幾口氣。
“玄真道長,那你有什么辦法沒有?”我問道。
“我都聽你們的,主意我沒有!毙嬲f道。
我和蕭媚對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那就先睡一覺再說吧,反正現(xiàn)在也是最糟糕的情況了,急是急不來的!
“我先去洗個澡,這幾天在那破局子里帶著我渾身都發(fā)臭了!笔捗恼f罷,起身去了浴室。
我躺在床上,突然有人敲門,但并沒有說話。
“什么人呢?”我也沒有多想,直接去開門,門外一個人沒有,但是在門口卻放著一個紙盒子,好像是裝著什么東西,我隱隱的能夠聞到一股血腥味兒。
“這是什么?”我看著盒子,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幾只手,血淋淋的手整齊的擺放在盒子里,整個紙盒子內(nèi)部全是鮮血。
玄真見我愣愣的盯著盒子,也湊了過來,當(dāng)看到那幾只手的時候,他也呆住了。
“為什么,為什么我們走到哪兒,他們都知道我們的行蹤?”我看著那幾只手,話音未落,它們竟然動了來,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緊接著就從紙箱子里爬了出來。
“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兒?”我嚇得急忙往后退了幾步,一顆顆的冷汗?jié)L落下來,你要說死了的人突然間就詐尸了,那還可以理解,但這是幾只被砍下來了的手呢,怎么就動了起來。
“妖孽,休要囂張。”玄真眉目一皺,順手就丟出了一把黑糯米出去,那幾只手從碰到黑糯米,頓時冒出一股惡臭的黑煙,急忙往后退了出去,不敢進(jìn)門來。
“啊~~~”不過就在此時,蕭媚卻突然發(fā)出了一聲驚叫,我急忙推門進(jìn)去,只見蕭媚一絲不掛的站在噴頭下,但在窗戶的位置,卻突然有兩只手伸了進(jìn)來。
“你看什么看呀?”蕭媚驚愕的看著我,捂著胸口。
“哦,哦!”我愣愣的點點頭,心臟撲通撲通的跳,急忙轉(zhuǎn)身離開。
“你回來,那兩只手?”蕭媚皺著眉頭,氣得直跺腳。
“哦,哦!”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拿著一根椅子朝那兩只手砸了上去。
噗噗噗噗幾聲脆響,兩只手被砸得皮都破了,但還是僅僅的抓住浴室的窗戶口,就是不松手。
“草,還真的不痛么?”我罵咧一句,又使勁兒的砸了上去,但兩只手無論如何,就是不松開。
“你快點兒把它給打下去!笔捗奈嬷乜冢钡脕砘乇嫩Q。
“你打算就這么在這里站著么?還不快去穿衣服?”我白了蕭媚一眼,這女人,這時候怎么腦子不好使了?
兩只手還是緊緊地抓住窗戶,我一直砸,還是砸不下去,無奈之下,我拿出一把匕首:“讓你不下去?”
我說罷,一刀上去,直接將手指頭給宰了下來,幾個手指頭都被卸了下來,但還是死死的粘在窗戶上,根本拿他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