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老神棍他們撕破了臉皮,不小心都不行。
秀兒在屋里休息,秀兒一直在聽我之前和蕭媚的對話,見我推門進去,問道:“你真的相信她之前說的那些話?”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我總覺得,她留下來,有別的目的。”秀兒說著,又解釋道:“我可不是吃醋。”
“我知道你不是吃醋,我也覺得她的理由有些牽強,可她的目的是什么呢,是為了那些寶物嗎?”我實在是想不明白,而且蕭媚這個人城府很深,我看不透她,反倒是我有什么心事兒,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種人,是很可怕的,在她的面前,也沒有秘密可言。
蕭媚洗完了澡,便開始教我畫天火符,有人教果然是不一樣,我自己畫了兩天也沒能一筆將符畫出來,可蕭媚教我,不到十分鐘,符咒就畫了出來。
我心里有些激動:“沒想到這么簡單?”
她的天火二字,是從火字開始畫,難怪我從天字開始,無論怎么也畫不出來。
“當初我畫的時候也和你一樣,也同樣是畫了幾天也沒有畫出來。”蕭媚說著,又教我畫了幾樣符咒,這幾種符咒不像天火符一樣必須要在特定的時候畫。
她教我畫了引路符、定身符還有度化符等幾種符咒,都是比較常用的,特別是引路符,遇到鬼打墻的時候就可以用引路符指路,破了鬼打墻。
想當初我被那個紙扎人帶去山神廟的時候,要是我有一張指路符,我就不可能被困在里面那么久,還差點兒被狼給吃了。
自從見識了蕭媚的身手,我是越發(fā)的覺得學法術(shù)的作用很大,而且還得練習武學,至少得有幾樣看家本領(lǐng),體力也得練上去。
接下來,我不只是學法術(shù),還跟著練一些武術(shù),最開始還是練習基本功,每天蕭媚都氣得很早,帶著我開始跑步,指定一座山,早上跑一個來回。
剛開始我沒覺得什么奇怪的,可漸漸地,我發(fā)現(xiàn)蕭媚帶我跑山,好像是在尋找什么,因為每天她跑步的時候都帶著一個羅盤。
這天,我們還是照常出來跑步,跑到山神廟休息的時候,她說去方便一下,便離開了。
我知道,她又是拿著羅盤看什么去了。
我也沒有偷偷過去看她是在找什么東西,一直等著,和之前一樣,過了十多分鐘的樣子,她就按時回來了,我們又接著反跑回去。
這樣一直持續(xù)了接近十天的樣子,而說來也奇怪,這些天,村里沒有在死人,老神棍他們也沒有來找我的麻煩。
我也搞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但這天半夜,我起來去上廁所,卻剛開門,卻發(fā)現(xiàn)蕭媚快速的除了宅子。
大半夜的不是上廁所,而是離開了宅子,她是干什么去?
我也悄悄地跟了上去,蕭媚出了宅子,竟然朝著村外走去,朝山神廟那邊走去。
之前她就拿著羅盤在那邊尋找什么,此時又向那邊走,難不成她是找到了她要找的東西嗎?
來到了山神廟之后,蕭媚四下看了一眼,拿出羅盤開始尋找著什么,一會兒看羅盤,一會兒又看天上的星空,開始朝著樹林里走去,而她去的那個地方,就是她白天說是去上廁所的那邊。
我偷偷地跟了上去,一直跟著蕭媚在樹林里穿梭,走了十多里的夜路,最后竟然到了一個小平房前面,確切的說,那不是小平房,而是一個碉堡,接著月色,可是看清楚碉堡已經(jīng)被不少的雜草包圍著,似乎是上世紀戰(zhàn)爭時期的了。
只是這大西南一個偏遠的山村之中,這樣毫無戰(zhàn)略意義的地方,弄了這么一個碉堡在這里,到底是為什么?
蕭媚好像找的就是這個碉堡,她快速的走了上去,在碉堡前四下看了一眼說道:“總算是找到了。”
只是碉堡是被很多的石頭堵住了門,想要進去,必須要把門口的石頭挪開。
蕭媚體力好,力氣也很大,一百多斤的石頭她輕而易舉的就給挪開了,我一直藏在暗處看著,突然,蕭媚聽了下來,朝我這邊看了一會兒:“既然來了,那就來搭把手唄。”
“我去,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我走了出來,看著蕭媚,問道。
“你身上的味道那么重,從你跟著出來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蕭媚說道。
“啊?我身上有味兒嗎?”我聞了聞,很正常呀,蕭媚的鼻子是狗鼻子嗎?
“我說的是你味道,不是臭味,每個人都有屬于他自己的味道。”蕭媚說罷,又繼續(xù)搬石頭。
我也過去幫忙,問道:“這是什么地方,深山老林的,你為什么不白天來,這大半夜的,要嚇死人呀?”
“白天就不存在了,只能晚上來,我可是飛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蕭媚說道。
“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呀,你費這么大的勁兒,你留在村子,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吧?”我問道。
“一會兒進去了,不就知道了嗎?”蕭媚說著,搬開最后一塊石頭,眼前露出了一道木門。
木門在長時間的風雨摧殘之下,已經(jīng)破爛不堪,有好幾道口子,我湊過去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剛剛靠近木門,縫隙里吹來一股寒風,是刺骨一樣的寒風,讓人恐懼。
蕭媚一把拉住我,拿出一壺白酒:“喝幾口吧,別被寒氣入體了。”說著,她也猛喝了幾口白酒。
咯吱一聲,木門慢慢的打開了,我們慢慢的走了進去,蕭媚拿出手電筒四下看了看,黑夜之中,我看到在一堵墻上,竟然有四個人懸掛在上面。
“媽呀,有鬼,有鬼~~~”我嚇得大叫一聲,急忙往后退了幾步,跑到了碉堡外面。
蕭媚淡定許多,照著墻上看了一會兒,才道:“不是鬼,你怕什么,還有我在呢。”
我汗水已經(jīng)打濕了衣服,但又見她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還是怯怯的走了進去,蕭媚用手電對著墻壁,我細細的看了清楚,原來那不是鬼,而是幾個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