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神水月……假設(shè)我沒記錯應(yīng)該還有一件相配套的才對……”
亦凰把所有的藏品翻了一遍,卻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看來是我多心了,或許只是巧合而已!币嗷似财沧欤首鬏p松的自嘲。
湘神的賞賜嗎……
亦凰手尖微微抖了抖。
只能說禍福無相依。
——
會場。
氣氛進入高潮!
“好!恭喜32號客人成功拿下飛索大師早年的巨作《春娘》!”
柳瑰笑道:“十億的價格,拍到《春娘》,不知32號先生作何感想?”
現(xiàn)場頓時小聲交流開來。
“什么意思,一副畫能拍到十億已經(jīng)不菲了,柳瑰這話怎么覺得意味深長的?”
“是啊,怪了氣了……”
最開始競爭湘神水月的老先生幽幽地嘆氣。
“一群無知之徒,貿(mào)然來參加極夜的拍賣已經(jīng)很丟人了,竟然連本應(yīng)無價的寶物都識不清吶……真是……”
亦凰恰巧站在他身邊,目光沉沉。
《春娘》,古早時的名畫大家飛索的遺世之作。
作品所描繪的是一位年正芳華的女子正在酣睡的情景,大背景的暖色調(diào)與女子衣著的冷色調(diào)相互掩映,極為唯幻。
但是經(jīng)過相關(guān)考證,飛索六十七歲逝世前曾將自己畢生所繪制的二十六副作品讓兒女全部搬入臥室,然后打翻油燈全部焚燒殆盡,連同他自己的遺體。
只有這幅《春娘》詭異的保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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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據(jù)鑒定,是真品無疑。因為在畫中的一朵菊花的花蕊上,依稀留有焚燒的痕跡。
至于為什么幾乎是完整保留下來,或許到現(xiàn)在都無人知曉。
亦凰在原主的記憶中把有關(guān)《春娘》全部精度了一遍,神色卻逐漸難看起來。
“原來如此……這么看起來,《春娘》就不只是局限于藝術(shù)價值了嗎。也難怪柳瑰的問題如此尖刻。”
亦凰喃喃,耳邊突然出現(xiàn)一個聲音。
“嗯,十億得到飛索大人的名畫,確實是鄙人之幸啊。”
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啊……
亦凰輕輕乜眼。
柳瑰皮笑肉不笑道:“是嗎?好了,我們看下一件拍品!”
32號客人沒有再發(fā)話,F(xiàn)場也涌出一股死水般的沉寂。
亦凰緊盯大銀幕展示的拍品。
“怎么回事!”
“為什么是空的!”
“湘神箋不見了!”
湘神箋!
亦凰猛地瞪大眼!
此時,貝拉莫也尋了過來,頗有些幽怨道:“林小姐好無情,怎么這么長時間不回來找我呢?”
亦凰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公爵……我問你,湘神水月的配套是不是湘神箋?”
貝拉莫眨巴眨巴眼:“對啊,怎么了?”
亦凰:“湘神箋被盜了!
貝拉莫聞言,笑了笑:“是嗎?速度還挺快啊……”
亦凰蹙眉:“你都不擔心嗎?”
貝拉莫摟過她瘦小的肩膀,雖然被無情的推開了。卻依舊如沐春風(fēng)般道:“湘神箋不過是一件配套,遠不如湘神水月來的有價值,并不虧!
亦凰也沒再故作緊張,調(diào)笑道:“是嗎?如果當真毫無價值,又怎么會在場中旬被偷呢?”
貝拉莫笑:“不知道呢,或許另有目的,又或許……只是覺得那玩意兒好看?”
亦凰瞇眼:“或許吧,湘神水月和湘神箋……真的不是天上賜福,而是救贖之物呢!
對于原主這類型的人來說,絕對是打破虛妄的最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