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寧錦說這話的時候警惕地看著周圍,生怕喬歸寧會突然出來知道游伊一的存在。
“……”
祁夜墨搖搖頭,面若刀削氣勢迫人,他看著手上的戒指,想到這是自己和游伊一的情侶戒指,也不知道游伊一有沒有留著。
或者說她現在肯定不愿意在見到自己了。
“也不知道寧欣怎么樣了,如果這個人確實經歷過什么大手術的話,那就證明她的話沒有錯。”
喬寧錦神色惆悵地看著寧欣臥室的方向,已經進去有二十分鐘了,兩個人怎么還沒有出來。
“你們都在啊,在說什么?”
凌晨風穿著睡衣走了過來,他坐在祁夜墨的身邊,抬手大刺刺地挎著祁夜墨的肩膀。
“云凰怎么沒有出來?”喬寧錦回頭并沒有看見云凰的身影。
“我媳婦今天有些累到了,我好不容易給她哄睡的。”
凌晨風心有余悸,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懷孕中的女人這可怕,自己就算是呼吸一下都是錯的。
“祁夜墨你的臉色怎么這么不好啊?在想什么?”
凌晨風詫異地看著祁夜墨。
還是第一次看見祁夜墨的臉色這么凝重,就算是五年前夜箜銘要迫害祁家的時候他都沒有這么凝重過。
……
“歸寧好久不見,剛才吃飯的時候人很多都沒有跟你好好聊天。”
寧欣熱情地拉著喬歸寧的手坐在沙發上,她起身給喬歸寧倒了一杯熱茶,放在她的面前。
“是啊,五年不見了,寧欣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啊。”
喬歸寧笑嘻嘻地看著寧欣。
不知道的人進來一看好像還真以為是多年未見的老友敘舊。
“我聽寧錦都說了,我來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吧。”
寧欣見時機已經成熟了,示意喬歸寧將手腕放在自己的面前。
“好啊,寧欣多年不見不知道你的醫術精進了多少。”
喬歸寧將手腕放在寧欣的腿上,眸光微閃。
“也沒有精進多少,歸寧你的醫術你還記得嗎?”
寧欣將手指搭在喬歸寧的手腕上,剛落在她手腕上的那一刻,寧欣微怔了一下,輕蹙眉頭。
怎么回事?
這個人的身體明明很好,根本就沒有經歷過大型的手術。
“當年南山爆炸的時候傷到了手臂,已經提不起來針了,寧欣你說一個母親可以狠心的將女兒丟棄四年不管不問嗎?”
喬歸寧的話一出,寧欣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喬歸寧,“你說什么?”
“我的話你應該很清楚吧,聽說這個女兒好像是誰的孩子來著?對了,是你的女兒對吧,只是這個孩子的父親好像是……”
喬歸寧歪著頭努力的思考著,言語中帶著明顯的威脅之意。
“你究竟是誰!”
寧欣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警惕地盯著眼前的人。
“我是喬歸寧啊,不是嗎?”
“你不是她,你究竟是誰!”
“寧欣你別這么緊張,在說了,我也是好心啊,聽說你的女兒好像一直都很想你,不過這個孩子好像是寧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