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這樣了,等祁夜墨出現(xiàn)的那一天我肯定要好好的修理他一番!弄這么大的爛攤子交給我們,他自己倒是去逍遙去了……”
凌晨風說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說,祁夜墨會不會認為他身邊的那個喬歸寧是真的?這兩天都在……”
他舉起手拍了幾下手掌,眼神復雜地看著喬寧錦。
喬寧錦當場黑臉,“你在玩顏色是嗎?我們分頭去找吧,先要找到一個人啊。”
“好好好,我們?nèi)フ野伞!?
凌晨風抬手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
自己想的也是對的啊,祁夜墨在面對喬歸寧的時候他還能管好下半身。
若是祁夜墨身邊的喬歸寧是真的那就沒什么了,但要是假的話,那就……那就糟糕了!
……
一連三天,游伊一都在沉睡著,但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可人就是醒不過來。
小陶嘆息一聲,“時淵醫(yī)生怎么說的?”
“說沒什么大問題,但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就不知道了,我也檢查過確實一點問題都沒有。”
時淵緊蹙眉頭,凝重地盯著昏睡不醒的游伊一。
到底是因為什么她才沒有醒過來?
“也不知道老板是因為什么才變成這樣吧,那天我看見她的時候真真是被嚇了一跳,五年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老板這么落魄過。”
小陶雙手托腮憂心忡忡地看著游伊一,心里在不斷的祈禱著。
“你先守著吧。”
時淵走到小陶的身邊,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轉(zhuǎn)身走出病房。
“她還是沒醒嗎?”
夜箜銘一如既往的白色西裝,他倚靠在墻壁上,俊美邪肆的面容愁云滿布。
“沒有,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她現(xiàn)在不愿意醒過來,什么辦法都不管用。”
時淵搖搖頭,示意自己也無能為力。
“心病……呵,不就是因為祁夜墨嗎,不過這件事她遲早都要面對,想來這個時候祁夜墨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那個人翻云覆雨了吧。”
夜箜銘嘴角扯出一絲諷刺的笑,幽暗如古井般的眸底閃過一絲得意。
祁夜墨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可不是我逼你的,游伊一是我的,那么“喬歸寧”自然就是你的了。
這一次我要徹底帶走游伊一,你已經(jīng)有了喬歸寧,那就千萬被跟我搶知道嗎?
“先生您……”
時淵愣住了,神色復雜地看著夜箜銘。
夜箜銘伸出修長的手指放在嘴邊,眸底閃爍著勝利的光芒,“噓……阿淵你記住了,有些事不是你能知道的。”
……
黑暗,漫無邊際的黑暗。
游伊一慌張的看著四周,卻發(fā)現(xiàn)一個人都沒有,她慌了,不停地朝著前方奔跑著。
逃離這里,我一定要離開這里,我不想一直留在這里!
這時,前方忽然出現(xiàn)一束刺眼的光柱。
游伊一被迫停下來,伸手遮住眼睛。
漸漸的光束散去,她將手拿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間華麗的臥室。
她小心翼翼地朝著前方走去,慌張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這里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