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神色慌張一下,但很快她就冷靜下來,將手伸到他的面前。
“東西我自然會給你,不過當(dāng)年南山的那場爆炸,還有洛夫的死訊……你又在里面充當(dāng)什么角色。”
夜箜銘湊到她的耳畔一字一頓開口,暗啞的聲音透著一絲冷意。
“……”
季涼下意識后退了好幾步,強(qiáng)裝鎮(zhèn)定,“當(dāng)年我自然是在喬家一直待著,藥給我,我答應(yīng)你的事已經(jīng)辦到了,你最好快點(diǎn)帶走游伊一,不然的話,我就……”
“你就怎么樣?”
夜箜銘伸出手把玩著手上的戒指,眸底帶著三分譏笑。
“我……你快點(diǎn)給我!”
季涼垂著頭,不讓夜箜銘看清自己的情緒,心里卻在不斷的打鼓。
這個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他為什么會這么關(guān)心游伊一的事?
莫非游伊一真的是喬歸寧嗎?
想到這里,季涼感覺心里更加的慌了,不會的,喬歸寧已經(jīng)死了,是自己親手引爆了南山的爆炸。
喬歸寧不可能活過來。
“我就是隨口一說,東西給你。”
夜箜銘輕蹙眉頭,他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的盒子,揚(yáng)手扔到了季涼的懷里。
“我們兩清了,記住帶著游伊一走的越遠(yuǎn)越好!”
季涼看著手里黑色的盒子,面露狂喜。
這一次自己絕對會留在喬家,而喬榛那個老家伙即使知道自己是假的又如何?
反正喬家已經(jīng)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這個老家伙絕對不會阻礙自己的道路。
“季涼若是被我知道當(dāng)年的事跟你有關(guān)系,你是知道后果的。”
夜箜銘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季涼后,轉(zhuǎn)身消失在小巷深處。
“呸……”
季涼看見夜箜銘徹底走了以后,狠狠吐了一口,眸底閃過一絲厭惡。
一個兩個都這么在乎游伊一,難不成游伊一真的是……
不行,不管游伊一是不是喬歸寧,自己都要解決掉游伊一,絕對不能讓她再壞了自己的好事!
季涼緊攥手心的盒子,忍著怒火走出小巷。
……
“先生,您明知道喬榛是游伊一的外公,您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時淵看見夜箜銘出來了,立即攔住他的去路,詫異地看著夜箜銘。
“外公?她沒有任何的親人,從前沒有,現(xiàn)在也不會有,我說過了,我要讓她哭著回來找我,自然要說到做到了。”
夜箜銘瞟了一眼時淵,雙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里,嘴角揚(yáng)起一抹得意的笑。
“您這么做就是將您跟游伊一的關(guān)系推到了冰點(diǎn),先生您就聽我一句勸不好嗎?您收手吧。”
“我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的事了,也不差這一件,如果這一次他們還能在一起那……”
夜箜銘眸光微閃,抬腳徑直朝著前方走去。
若這一次游伊一依然執(zhí)著的要跟祁夜墨在一起,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自己能帶走游伊一一次,就能帶走她第二次,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將游伊一還給祁夜墨!
“……”
時淵神色復(fù)雜地盯著夜箜銘的身影,雙手緊緊攥著,無奈地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