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自己根本就不是喬歸寧,只是一切的一切都太巧合了……
讓自己有了這個錯覺……
游伊一微仰著頭,看著天空中漂浮的朵朵白云,心臟狠狠抽痛一下,她伸出手擋住刺眼的陽光。
當初是自己猜測祁夜墨就是夢中的那個人,自己或許就是喬歸寧,但一直都沒有得到任何的證據能證明自己就是喬歸寧。
小陶的話說的很對……那自己接下來要怎么做?
……
寧欣并沒有回到醫館,而是直接來到了祁夜墨的辦公室,將自己查到的事情都跟祁夜墨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伊一被夜箜銘注射了這種藥?”
祁夜墨的右手轉動著鋼筆,幽暗如寒潭般的雙眸緊緊盯著面前的寧欣,“你能確定這件事嗎?”
“祁夜墨我雖然不確定,但確實有這個記載,不過黑市上已經沒有這種藥了,還有……我懷疑游伊一其實不是喬歸寧。”
寧欣深吸一口氣,將心里的猜測敘述出來,“祁夜墨,你先聽我說,游伊一的性格跟喬歸寧相差太多了,五年前的喬歸寧跟現在的游伊一簡直就是兩個人,雖然我說不清楚,但我能感覺的到。”
“……”
祁夜墨沒有說話,面色異常凝重,周身隱隱彌漫著陰戾的氣息。
“還有,我剛才遇到了游伊一,我問她會不會針灸,她說她不記得自己會針灸這件事,而且我之前幾次也試探過游伊一,她真的一點都不懂醫理,一個人就算是忘記了一切,但印刻在骨子里的東西她也不會忘記的一干二凈。”
寧欣說完后,她抬頭看見祁夜墨的臉色陰沉,咽了口吐沫,不再張口。
雖然這些都是自己的猜測,但……自己是真的懷疑游伊一究竟是不是喬歸寧。
“寧欣這些話你以后不要再說了。”
半響,祁夜墨緩緩開口,目光帶著前所未有的凌厲,“我不管她是誰,她就是喬歸寧,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祁夜墨我很理解你現在的心情,這樣吧,那個藥的副作用是短暫性的失明,若是游伊一未來一周內有這個反應,那就證明她或許真的被夜箜銘注射了這種藥,若是沒有,我希望你能找到證據。”
寧欣嘆息一聲,繼續說道,“祁夜墨我也想讓歸寧回來,但這個人你不能憑借著你的第六感去證明她就是喬歸寧,這對游伊一來說不公平,對你對孩子,對我們大家都不公平!”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
工作室前廳,此刻正是一片嘈雜的議論之聲。
一群臨時員工聽到這邊的動靜之后探著腦袋往這邊張望著。
“季涼小姐,抱歉,沒有預約是不可以進去的。”
“季涼小姐您先回去吧,我們老板現在還沒有回來呢,您要是有什么事的話過段時間在來好嗎?”
“季小姐……季小姐……”
只見前臺的員工正攔著一個女人,而被攔著的人正是季涼。
“什么情況?季涼怎么到咱們的地盤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