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伊一點了點頭,隨后便閉上了眼睛。
見她閉上眼睛了,夜箜銘眼底眸光微閃,起身輕手輕腳走出臥室。
出來后,他轉身輕輕的將臥室門關上,轉頭看著門口的傭人,陰沉說道,“從現在開始,里面的人叫游伊一,誰要是多嘴,我的手段你們是知道的。”
傭人們聽到先生的話,立即將受了驚嚇的鵪鶉一樣,瑟瑟發抖地低著頭,異口同聲道,“是,先生我們會照顧好游伊一小姐。”
夜箜銘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她有任何動靜都要來跟我匯報知道嗎?”
“知道了先生。”
傭人們看見夜箜銘走了以后,紛紛松了一口氣,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默契的什么也沒有說。
……
夜箜銘來到樓下看見時淵子等著自己,輕咳一聲說道,“有事就說。”
“先生,祁夜墨好像發現了端倪,我在別墅的周圍發現了祁夜墨的人。”時淵見先生下來了,立即將事情匯報出來。
“他們沒有發現我在這里吧。”夜箜銘輕蹙眉頭。
現在她才剛醒,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不適合移動。
“暫時沒有任何發現,不過祁夜墨應該很快就過來了,他也查出來那個人不是喬歸寧。”
“伊一現在可以移動地方嗎?”夜箜銘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凝重開口。
時淵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先生話說的伊一是喬歸寧,“既然已經醒了,就可以移動,先生您是要帶著喬……游伊一離開嗎?”
“對,找一個隱秘的地方,暫時修養一段時間。”
“按照游伊一現在的恢復狀態來看,最多需要一個月便可以離開這里。”
“很好,你去找地方吧,晚上就走。”
“是,先生。”
……
游伊一在夜箜銘離開后,睜開了眼睛,秀眉緊蹙,蒼白的面容依舊沒有任何的血色。
她試著動了一下手指,發現渾身酸痛的厲害,好像被人打斷了骨頭一樣。
回想剛才夜箜銘說的話,她現在只知道自己叫游伊一,也知道跟那個叫夜箜銘的男人是未婚夫妻的關系,可是她看見夜箜銘為什么這么的陌生?
而且也厭惡他的觸碰?
她和他真的是未婚夫妻的關系嗎?
那……為什么剛才的夢境中,那個身影是誰?
還有那個叫歸寧的人是誰?
游伊一忽然感覺大腦傳來一陣刺痛,下意識閉緊雙眼。
好半天這股刺骨感才緩緩的消失。
她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微微的喘著粗氣,每一次喘氣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
看來她要是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什么的話,只能暫時養好傷,這樣才能明白整個事情的經過!
晚上。
臥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游伊一睜開眼睛,看見夜箜銘進來了,后面還跟著一眾醫護人員。
看見這么多陌生的人,游伊一下意識警惕起來,“這是要做什么?”
“伊一你別緊張,我現在要帶你去一個安靜的環境養傷,這里的空氣和環境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