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夫人我們知道了!”
兩個保鏢異口同聲說道,紛紛表示自己會做好喬歸寧吩咐的事。
“很好,寧錦我們走吧。”
喬歸寧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帶著弟弟回到病房。
“姐姐,你剛才是真的不相信季涼說的話嗎?”
喬寧錦一回到病房就將心里的疑問說了出來。
要不是這段時間惡補的話,他都差一點相信了季涼的話。
“一半信一半不信。”喬歸寧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是嗎?姐姐你說的對,但我感覺季涼留著始終都是一個禍患,不如直接讓她……”
喬寧錦微瞇雙眸,眸底閃過一絲寒光。
“為什么要殺了她?她又沒有對我做什么真實傷害的事,再說了,我一直都在醫院她也碰不到我!何必趕盡殺絕?但她要是在敢覬覦祁夜墨的話,老娘絕對讓她知道花兒為什么會這么紅!”
喬歸寧重重地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她現在馬上要生產了,雖然對那些封建迷信嗤之以鼻,但還是避諱些好。
……
城郊別墅。
“先生,我找遍了洛夫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他手里的那支藥,要么被人收起來了,要么就是毀了。”
時淵走到夜箜銘的跟前,恭敬說的。
“怎么會不見了?你都找仔細了嗎?”夜箜銘輕蹙眉頭,凝重說道。
這個藥最后是被毀了,要是被祁夜墨找到了怎么辦?
或者說落入到有心人的手里,那就壞事了。
“都已經找遍了,洛夫所以的據點我都找過了,應該是被誰收起來了。”時淵緩緩說道。
“不行,一定要將那支藥找到,最好是毀了,但要是沒有被毀的話,那就糟糕了……對了,現在是誰接管了洛夫的勢力?”
夜箜銘忽然想到洛夫的那些勢力可是一塊大肥肉啊,任何人都想上去咬一口,但最后會是誰的,就看誰的本事大了。
“是一個不起眼的下屬收服的,但那個人誰都沒有見過他長什么樣子,神秘的很,甚至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時淵將洛夫死了以后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你絕對死的那個真的是洛夫嗎?洛夫會被一個不起眼的下屬殺了?”夜箜銘深處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摩擦著杯沿,神色隱晦莫名。
“您的意思是說,死的這個是假的洛夫,而那個神秘人就是真的洛夫?”
時淵瞬間就明白了先生的意思,忽然他想到洛夫話沒有死,頓時身上的汗毛豎起。
“這只是我的猜測,不是已經鑒定過血跡了嗎?洛夫已經死了,但我還是感覺有些不安,這個家伙這么快就死了,那我要怎么樣實施我的計劃?我要怎么樣才能將歸寧帶走?”
夜箜銘想到這些事心里就煩的很,他以為洛夫會有多大的本事,結果幾下就被一個無名小卒給干掉了!
真是浪費他的時間。
“對了,阿淵,解藥做出來了嗎?”夜箜銘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