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箜銘突然伸手抓住喬歸寧的肩膀,轉身動作輕柔地將她抵在樹干上,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忽然湊到喬歸寧的面前,暗啞說道,“歸寧,你是在誘惑我嗎?”
“……”喬歸寧一臉無語地看著眼前的人。
說話就說話,為什么要湊的這么近。
不遠處的小七看見夜箜銘和喬歸寧親上了,瞬間瞪大了眼睛,伸手緊緊捂著嘴巴,“天吶,我沒有看錯嗎?少夫人她……”
這時,一道黑影從假山處閃過。
“啊——誰……”
小七突然叫了出來。
喬歸寧一把推開夜箜銘,扶著后腰走到小七的身邊,“怎么了?”
“少夫人,我剛才看見有個人好像從假山那邊過去了,但我沒有看清是誰!”小七被嚇的臉色蒼白,伸手緊緊抓著喬歸寧的手。
夜箜銘走了過來,順著小七的目光看去,但并沒有發現什么,翻了個白眼不屑說道,“瞧你這個膽子,明明什么都沒有,竟然還被嚇成這樣,耽誤我的好事。”
好好的氣氛都被這個可惡的傭人給破壞了,早知道當初就應該直接殺了她,省的現在礙事。
小七看見夜箜銘的眼神,頓時被嚇的六神無主,一個勁兒的往喬歸寧的身后躲著。
“夠了你,小七不是故意的,或許這真的有什么人,夜箜銘你去看看。”
喬歸寧伸手將小七摟在懷里安撫,轉頭地給夜箜銘一個眼神,示意他趕緊過去。
“切……”
夜箜銘看見小七就這么的被喬歸寧抱住了,心里恨的牙根癢癢。
媽的,老子得到的東西被祁夜墨得到就算了,竟然還被這個小女傭給輕易得到了。
叔可忍,嬸忍不了。
但夜箜銘看見喬歸寧凌冽的眼神,抬手摸了摸鼻子,只好認命般地朝著假山的方向走去。
喬歸寧看見夜箜銘走過去了,低頭安撫小七,“沒事了,或許就是一只野貓而已,沒事的。”
“歸寧姐我真的看見了,一個黑影閃過去,我……”
小七想到剛才的場景,眼神充滿了恐懼,緊緊抓著喬歸寧的衣服不肯松手。
“沒事的沒事的,就是一只野貓而已,不怕哈……”喬歸寧邊安撫小七,邊看著夜箜銘的身影,輕蹙眉頭。
這個人到底是誰?是那個洛夫留在這里的眼線嗎?
還是說是為了監視誰?
另一邊,夜箜銘來到假山后,發現人已經不見了,他吹了一個口哨。
時淵走了出來,對著先生搖了搖頭,“沒有見到人。”
“真的沒有看見是誰嗎?”夜箜銘面色凝重說道。
這個洛夫的膽子竟然這么大,竟然還敢往祁家送眼線,只是這個人是誰?
“沒有,他走的太快了,但穿的衣服確實祁家獨有的傭人服侍。”時淵恭敬說道。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暗地里排斥祁家的傭人,但沒有任何的發現,只知道洛夫的人混在這里,卻不知道是誰。
“這件事不能聲張,還有別讓歸寧知道。”夜箜銘眉頭皺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