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淵想到自己查到的事,立即匯報了出來。
“失蹤?又不是我們的人,我們操這個心干什么,在說了,是失蹤又不是死了,要找肯定能找到的,在說了,云凰那個家伙私自背叛我,我沒加一把火就不錯了,還想怎么樣?”
夜箜銘滿眼不屑說道,嘴角噙著一絲冷笑。
“是,先生我知道了!
“對了,這段時間想辦法讓祁夜墨和喬歸寧一直留在這里,直到喬歸寧將孩子生下來!
夜箜銘想到洛夫那個變態(tài)的計劃,微皺眉頭。
“我知道了,先生,您剛才給祁夜墨的杯子是?”時淵想到剛才先生的舉動不解說道。
“沒什么,就是不想拿著而已,好了,你先下去吧,我要一個人待一會兒!
說完,夜箜銘直接閉上了眼睛。
“是,先生。”
時淵看見先生要休息了,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聽到書房的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夜箜銘唰的一下睜開眼睛,從懷里摸出一個老舊的懷表,伸手將懷表打開,里面是一張照片,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小男孩的照片。
“母親,要是您還在的話,你會讓我原諒那個男人嗎?還是說您也不會原諒他?”
夜箜銘隨后想到了什么,嘴角扯出一絲苦澀的笑,幽暗深邃的眸底滿是復(fù)雜的情緒。
……
另一邊。
祁夜墨一直在看著手里的高腳杯,眉頭皺的死死的,但一直都想不通為什么夜箜銘會將這個杯子給自己。
忽然,他想到自己是要去找喬歸寧的,轉(zhuǎn)身下樓來到廚房。
他看見喬歸寧和小七圍著什么,立即走了過去,“在看什么?”
“祁夜墨你來了,父親怎么樣?”
喬歸寧聽到祁夜墨的聲音,立即直起身子,她看了一下手里的銀針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這些藥材的味道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錯了?
小七看見大少爺過來了,很識趣地轉(zhuǎn)身離開這里。
“嗯?你喝酒了?”喬歸寧將銀針收好,忽然看見祁夜墨手里的杯子,疑惑說道。
他平時不是不喝酒的嗎?
“是夜箜銘給我的。”祁夜墨將手里的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給你的?好端端的給你杯子做什么?難不成是想咒你悲?”
喬歸寧狐疑地將高腳杯拿起了,反復(fù)檢查了好幾次,但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的地方。
這個夜箜銘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知道。”祁夜墨搖了搖頭。
“對了你在父親的臥室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雖然父親的身體情況有些不好,但我配的藥都能緩解他的癥狀,可為什么還是發(fā)病?之前那段時間都沒有的。”
喬歸寧不在糾結(jié)杯子的事,她抬頭看著祁夜墨,狐疑說道。
“他將藥給倒了。”祁夜墨扶著喬歸寧走出廚房,將在父親臥室發(fā)現(xiàn)的東西都跟喬歸寧話說了出來。
“倒了!為什么會倒了啊?”
喬歸寧不解。
父親究竟要做什么啊?
難道他不想讓自己快點要起來嗎?
“不知道,即使問了他也不會說!逼钜鼓私飧赣H了,無奈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