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看見他們都沒有人能騰出手來,思索一番起身走到男子的身邊,“怎么了?”
“我……我被蛇給咬了,我……來不及去醫院只好來這里了。”男子艱難地將情況說了出來。
聞言,祁夜墨扶著男子躺在沙發上,將手搭在男子的手腕,閉上眼睛。
不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起身走到喬歸寧的身邊,伸手拿出一張紙,轉身站在藥柜前抓了一副藥……
半響,祁夜墨端著一碗藥從后堂走了出來,走到男人的身邊,“喝了。”
男子看見祁夜墨冷著臉,不敢去接他給的東西,但他實在是怕自己會死,只好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將祁夜墨手里的藥碗接了過來,一口干了。
祁夜墨看見他將藥喝了,隨后注意到男子的小腿上有兩個血洞,想來應該就是被蛇咬到的。
他轉身走到一旁的藥柜上,找到一個解毒膏,直接扔給男子,“擦上,然后去醫院,注射血清。”
“好……謝謝,謝謝……”
男子連忙將藥膏擦在傷口上,起身走出醫館打車前往醫院。
祁夜墨看見男子走了,重新坐在沙發上,找到一本雜志翻開起來。
而祁夜墨的一系列動作都被喬歸寧看在眼里,她將最后一個藥材包好后,抬腳走到祁夜墨的身邊坐下,下意識挽著他的手臂,親昵說道,“親愛噠,你剛才在做什么啊?”
“你叫我什么?”祁夜墨聽到喬歸寧的稱呼,瞬間眼前一亮。
這個稱呼好像也不錯。
“親愛的啊,怎么了?”喬歸寧眨了眨眼睛,狐疑地看著祁夜墨。
“沒什么。”
祁夜墨輕咳一聲,將手里的雜志放在茶幾上,伸手摟住喬歸寧的肩膀,“你怎么過來了?”
“自然是沒事了啊,對了,我剛才看見你好像救治一個患者是嗎?”
喬歸寧好奇不已說道。
“是。”
“你怎么會醫治患者啊?”
“因為我有一個好老師。”祁夜墨說。
“啊?你還有老師!誰啊?我怎么不知道?”喬歸寧驚嘆開口。
“你。”
“我?”
“我看完了你的放在家里全部的醫書,簡單會一點。”祁夜墨回答。
聽到這話,喬歸寧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她是從小就開始學習,而且還是跟著爺爺學的,同時在帶著弟弟在外面躲藏的時候她也沒有忘記學習醫術,過了好多年她在能小有所成。
而她雖然不知道祁夜墨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看的醫書,但能醫治患者開藥已經很不容易了。
她完全知道他平時有多忙,而且經手的都是上億的大項目,現在竟然……
在這個中醫的圈子里,她知道有多么的枯燥,而且有很多人非常不看好,但祁夜墨企業親自來陪著她,體驗自己經歷過的事。
“從來……從來沒有人對我這么好……”喬歸寧一把把住了眼前的男人,“唔……我好感動啊。”
祁夜墨嘆息一聲,下顎搭在女孩的肩膀,“歸寧,我們才剛開始交往沒多久,而你現在還懷著我的孩子,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經歷這些,雖然我不怎么懂,但我慢慢的接觸你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