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允許讓你帶走我的兒子!”
突然,祁老爺坐在輪椅過來,他將視線落在夜弦震身上,雙手緊緊攥著輪椅的扶手,“夜弦震,我就知道箜銘身后的人是你!當年我為什么會覆滅夜家你不知道嗎?”
“你……你胡說什么!夜家也是我的家,我沒有做這樣的事……”
夜弦震沒有想到祁向南竟然來到了,但聽到他的話,眼神飄忽不敢去看他們,他轉(zhuǎn)頭看著夜箜銘,焦急說道,“箜銘就是他害死了你母親,難道你真的想讓你母親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嗎?”
“舅舅,他的話是什么意思?”夜箜銘面無表情地看著夜弦震,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當年的事莫非還有隱情?
“這……這些都是他的把戲!祁向南,你別在這里胡言亂語!當初是你親手顛覆夜家的,跟我有什么干系!”
夜弦震慌了,徹底的慌了,轉(zhuǎn)身抬手死死指著祁向南,額頭浮起一層冷汗。
“夜弦震,看來這件事事情你沒有跟箜銘說啊。”
祁老爺看見夜箜銘茫然的反應(yīng)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祁向南,你……”
“舅舅,既然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那就不要怕他說!”
夜箜銘突然厲聲說道,冰冷的眼神落在夜弦震的身上。
夜弦震看見夜箜銘凌厲的眼神,瞬間喉嚨一緊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箜銘,當年的事確實是我做的,但這些話我本不想跟你說的,之前你母親已經(jīng)答應(yīng)說讓我回去,但不知道為什么你母親第二天突然反悔了,我一氣之下就要直接離開夜家,但后來我就遇到了弦歌的弟弟也就是這個人……”
祁老爺不想看見夜箜銘恨著自己,同時也想到將那一段往事全部都說出來。
“舅舅,你是夜家的養(yǎng)子,你勸說他覆滅夜家,其實就是……”
他明白了,他全都明白了,夜家的覆滅跟這個老不死的脫不了干系,同時也跟夜弦震脫不了干系!
“箜銘,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你的舅舅!若不是當年你母親死后,我這邊有站不穩(wěn)腳跟,沒辦法才將你送去孤兒院的,你母親臨走前,跟我說,讓我照顧好你,你……”
夜弦震不停地解釋著,但他看見夜箜銘亮的刺眼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走,我不想看見你,我也說了,你不配夜這個姓氏。”
夜箜銘面無表情開口。
“好,我走,但是你別忘了夜家的仇!”
看見這樣的情形,夜弦震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勸說不了夜箜銘跟自己走,只好先行離開,等待以后再想辦法。
“箜銘……你的傷……”
祁老爺看見夜弦震走了,轉(zhuǎn)頭將視線落到夜箜銘身上,擔憂說道。
“與你無關(guān)!”
夜箜銘眼神復(fù)雜得看了一眼祁老爺,轉(zhuǎn)動輪椅直接離開這里。
“箜銘……箜銘……”
看見夜箜銘就這么走了,祁老爺深深嘆息一聲,滿眼悔恨。
當年都是他聽信夜弦震這個小人的話,才對夜家……但不管怎么說他都是一個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