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祁向南,這個世界上誰都是最無辜的,但唯獨(dú)你!沒有資格說自己無辜,你說,你沒錯,那我錯了嗎?我錯就錯在是你的兒子,身上流著你的臟血!”
祁老爺抬頭看著夜弦歌的靈位,好像看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身體像一個篩子一樣劇烈地顫抖著。
“先生,那邊已經(jīng)談妥了!”
下屬大步流星地走到夜箜銘的身邊,匆匆開口匯報。
夜箜銘聞言眸子里閃過一抹幽光,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好。”
錢能解決這世上大半的事情,而錢東要不了,也一定會有突破口,因為,只要是人,就一定會有把柄,有弱點(diǎn)。
“先生,趙家也同意了,之前很多不看好我們的人,現(xiàn)在全部都談妥了!
緊接著又進(jìn)來一個下屬走到夜箜銘的身邊,急匆匆匯報。
“哈哈哈……很好,非常好,祁向南你聽到?jīng)]有?你自認(rèn)為不會背叛祁家的人,此刻已經(jīng)都是我這邊的人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夜箜銘癲狂的笑容回蕩在偌大的靈堂內(nèi)。
奇跡是幾天·祁氏集團(tuán)看似是個難以動搖的龐然大物,但集團(tuán)越大,下面隱藏的問題就越多,等他一揭開,下面便是一片腐朽。
哪怕是祁夜墨在什么神通廣大,這一次也無力回天。
祁家的敗局已經(jīng)注定了!
“你,我不會讓你傷害祁夜墨的。”祁老爺已經(jīng)被折磨的快要崩潰了,但他還沒有看見祁夜墨,沒有對他道歉,所以他絕對不能死!
“呦呦呦,這是在給我表演父子情深的戲碼嗎?不過可惜啊,你這個戲碼已經(jīng)晚了,若是你在祁夜墨面前表演的話,或許祁夜墨還能感動幾分,可惜啊,他現(xiàn)在看不見!”
夜箜銘走到祁老爺面前,抬手狠狠踩在他的手掌上,陰森說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吧,你猜祁夜墨是會來救你,還是說盡全力保住祁氏集團(tuán)?”
“你……”
祁老爺額頭滿是冷汗,他死死盯著眼前的人,目光滿是驚恐和憤怒。
“怎么不說話?是不是還想在經(jīng)歷一遍?”夜箜銘的聲音空洞,帶著令人膽顫的殺意。
“隨你怎么做吧……”
祁老爺突然閉上了眼睛,說完后便一句話都不在說。
無論祁夜墨怎么去選擇他都不會在責(zé)怪祁夜墨,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怨不得別人。
“哼!那好,那我們就來看看祁夜墨的選擇是什么吧,來人啊,給我盡情的折磨他,但記住了只要留他一口氣就好!”
夜箜銘吐了一口,轉(zhuǎn)身走出靈堂。
時淵看見祁老爺面如死灰的樣子,心里沒有辦分同情,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隨后,時淵跟著先生走了出來,略有些猶豫地開口道,“先生,這一切……會不會太快……太順利了?”
夜箜銘看了他一眼,“是你太高估祁氏了!我們準(zhǔn)備了這么多年,不過就是這種程度而已,有祁亦南在祁氏的三年,祁氏的底子已經(jīng)腐敗的不行了,哪怕祁夜墨整頓了祁氏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