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他那個所謂的父親竟然忘記了他曾經(jīng)做過的事,甚至也忘記了夜家的存在。
“老爺當(dāng)時只跟夜弦歌相處了三個月的時間,可能是心里不喜歡夜弦歌然后就將她給遺忘了,時間太久了,已經(jīng)找不到夜弦歌的任何影像資料。”
祁明說完后便不在說話了,誰能料到真相會是這樣。
“夜墨,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是抓到夜箜銘還是……”凌晨風(fēng)轉(zhuǎn)頭看見祁夜墨臉上的驚痛之色,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現(xiàn)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們要想接下來要怎么做。”
“我母親的死,和祁亦南的死,是不是跟他有關(guān)。”
祁夜墨深吸一口氣,將心里的怒火死死壓制下去,垂著頭低聲說道。
“這個還不知道,雖然說知道了夜箜銘的身世和來歷,但我們依然查不到夜箜銘對祁家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你母親和祁亦南的死是不是跟他有關(guān)系。”
這個夜箜銘的本事還真是大,若是夜箜銘不走歪路的話,那他一定會帶領(lǐng)夜家東山再起的。
可惜啊……
凌晨風(fēng)微皺眉頭,心里對夜箜銘有了一絲同情。
“我知道了。”祁夜墨點了點頭。
怎么辦?
他也想知道接下來要怎么辦,將真相跟父親說?讓父親來決定?
還是說,殺了夜箜銘,給母親報仇?
即使沒有證據(jù),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夜箜銘做的,有的事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證據(jù)。
祁夜墨抬手捏了捏眉心,究竟要怎么做?
……
安沉開車前往祁家,路上一直在想著喬歸寧的事,思緒放空,連闖了好幾個紅燈。
這時,手機響起一串急促的鈴聲,安沉回過神來摸出手機,“怎么了?”
“先生,祁夜墨找到了當(dāng)年的那家孤兒院。”
聽到時淵的話,安沉猛地踩下剎車,厲聲說道,“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們處理好嗎?為什么會讓祁夜墨發(fā)現(xiàn)!”
“我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現(xiàn)了差錯,但祁夜墨還在孤兒院門前沒有回來,先生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
“該死的!”
安沉抬手重重地砸了一下方向盤,眸底滿是陰狠凌厲之色,“該行動了。”
“先生您的意思是要收網(wǎng)嗎?”
“對,吩咐田星兒她知道要怎么做,等到我回去!”
安沉深吸一口氣,直接掐斷了電話,重新發(fā)動引擎駛向祁家莊園。
游戲該到尾聲了——
……
祁家莊園。
祁老爺雖然不知道安沉去哪了,但知道安沉沒事,心里非常的高興,連飯都吃了兩碗。
他回到臥室的時候,看見臥室已經(jīng)被傭人收拾干凈了,就在他要離開去找田星兒的時候,余光瞥到化妝桌上有一個注射器。
“是星兒的東西嗎?星兒怎么會有這樣的東西?”祁老爺抬腳走向化妝桌,伸手將注射器拿起來,知道此刻田星兒在書房,直接拿著它去找田星兒。
書房。
祁老爺走過來的時候看見書房的門沒有關(guān),剛想推門進去,透過門縫看見田星兒跟安沉的助理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