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風抬腳追上了祁明,圍在他身邊不停地嘮叨他,篤定祁明肯定知道云凰的下落。
“我真的不知道,凌少您要是真想知道就去問少爺……”
“不行!我怕祁夜墨會劈了我,祁明你就說吧!
祁明突然開始跑了起來,“凌少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吧,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不信……你一定知道的!
……
祁夜墨上車后,他看見喬歸寧在發呆,微皺眉頭,“怎么了?”
“祁夜墨你是懷疑安沉有問題嗎?”
喬歸寧想了很長時間,雖然心里也感覺安沉有問題,但問題是安沉實在是太干凈了,即使今天這件事真的是他一手操作的,估計也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這件事你別想了,以后離他遠點!
祁夜墨發動車子,朝著祁家莊園的方向行駛。
“哈哈哈……祁夜墨你說你是不是吃醋了!”
喬歸寧看見祁夜墨抿著嘴角,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沒有吃醋。
“你就是吃醋了,你要是吃醋了你就跟我說啊,我又不會笑你!”
“……”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吃醋。
“祁夜墨你真是……”
喬歸寧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說祁夜墨什么好了。
傲嬌!
太傲嬌了!
……
祁家莊園,餐廳。
祁夜墨和喬歸寧來到餐廳,看見祁老夫人和祁老爺都在,但唯獨不見安沉。
“父親,安沉為何不在?”祁夜墨扶著喬歸寧坐在椅子上,他突然問起安沉的去向。
“今天是祁家的人坐在一起好好吃一頓晚飯,問無關緊要的人做什么!”
祁老夫人暗暗瞪了一眼祁老爺,冷哼一聲說道。
“安沉醫院臨時有事,今天晚上就沒有回來,既然是要吃飯,那就好好坐在在一起吃飯!”
聽到他們的話,祁老爺的臉色很不好,他看著眼前的飯菜,突然沒有了胃口。
這個家不待見安沉,就如同不待見自己。
喬歸寧伸手輕輕拉了一下祁夜墨的衣角,小聲說道,“你好端端的提起安沉做什么?”
“無事!吃飯!
祁夜墨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排骨放在喬歸寧的盤子里,幽深的眸子略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想來安沉不在,應該是他發生了什么?還是真的有事?
“既然今日都是祁家的人再場,再有四天便是家族大會了,向南,我希望家族大會的那天,你將家主戒指正式交給夜墨,你也可以頤養天年了!
祁老夫人突然放下筷子,將視線落在旁邊人的身上。
“母親,我還沒有老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家主戒指我想現在就不用交到祁夜墨的手上吧!
“祁向南我的話你竟然不聽了?我告訴你,你的心思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別什么事都賴在夜墨的頭上,你那個私生子死了便死了,夜墨才是你跟奚家的兒子!
“呵……母親,您這是在逼我退位嗎?我說了,我還沒有到死的那一天,家主戒指別想讓我交出去!”祁老爺突然將手里的筷子摔在桌子上,面色威嚴陰沉,胸口在劇烈的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