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看著喬歸寧齊肩的短發，想到那個時候她突然跑出去剪了短發，啞然失笑。

“都說做賊心虛，我當時看見你能不心虛嘛，然后還有那次……”

一路上，喬歸寧和祁夜墨就像是普通的情侶一樣，走在人行橫道上，說著他們從認識到現在發生的趣事。

祁夜墨基本上就沒有說話，他一直看著喬歸寧再說。

第一次，他看見喬歸寧笑的這么開心，沒有任何負擔的開心。

“祁夜墨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啊？”

“秘密。”

祁夜墨故作高深說道。

“喂！你怎么能這樣啊？我都跟你說好多事了，你就不能跟我說說嘛……”

“祁夜墨，你也太小氣了……”

喬歸寧見他不說，便更加好奇，不停圍著祁夜墨嘰嘰喳喳，一路上都在墨跡他。

打定心思就是要知道。

祁夜墨看著圍著自己轉悠的女孩，輕聲笑了出來，也很自然的跟她鬧了起來。

……

寧家，秘密實驗室。

整個地下室實驗室，所有人都穿著白色的實驗服，墻壁上擺放著浸泡福爾馬林的內臟和尸體。

有一處不停的傳來痛苦的呻吟，聲音傳到墻壁上又彈了回來，陰森無比。

但所有人都充耳不聞，已經麻木沒有任何的感覺。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機械般處理手上的工作。

“先生，已經試驗好幾次了，但都失敗了！”

穿著實驗服的下屬走到了寧致遠面前，將手里的實驗報告遞了上去。

寧致遠伸手接了過來，越看臉色越不好，直接將報告摔在桌子上，神色陰沉可怕，“怎么會這樣！”

“先生我們都是嚴格按照配方上來弄的，所有劑量的誤差不到0.1克，但就是失敗了！”

下屬戰戰兢兢說道，生怕自己會成為福爾馬林中的一員。

“這個配方沒有任何問題，要么就是你們辦事不利，要么就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腳！”

寧致遠當即怒道。

“這個……真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說不定是配方出了什么毛病，再者，里面的東西我們誰都沒有見過，要是想偷偷篡改的話，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突然，寧致遠聽到下屬的話，眸光微閃，頓時怒氣消失無影無蹤，“你先下去，按照之前的方法繼續做實驗。”

“是，先生！”

下屬連忙轉身離開，怕寧致遠突然反悔。

寧致遠雙手交叉擺弄大拇指上代表家主身份的翡翠扳指，他閉上眼睛，回想那天跟喬歸寧交換配方時的細節。

當時他帶著人進到病房去，那么長的時間里，喬歸寧要想做手腳時間肯定來的及。

或者說，喬歸寧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經造出一個假的配方。

畢竟誰都不知道那個配方的內容到底是什么，恐怕這個世界上只有喬歸寧一個人知道。

寧致遠想到這里，起身緩緩走進右手邊的一個房間。

他轉動一個青花瓷的花瓶，突然眼前的石墻動了一下，便抬腳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