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楚婷婷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喊了，臉頰傳來陣陣劇痛。

最后，祁亦南感覺手腕酸痛的厲害，起身，抬腳狠狠的踹她，兩眼死死盯著像死狗一般的楚婷婷，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你不是很厲害嗎？起來啊……你怎么不起來。”

“之前你不是說我是你的一條狗嗎？現在我這條狗在打你，你怎么不說話了？給我說話。”

楚婷婷雙手下意識的護著腦袋，弓著身子，全身好似被拆開重組一樣疼。

她此刻只有一個想法，讓她死吧。

突然，她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著血水。

祁亦南突然停下，他蹲在楚婷婷面前，伸手再一次薅著她的頭發，兇狠說道，“都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的存在，我的歸寧就不會離開我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楚婷婷！”

恍惚中，楚婷婷嗡嗡作響的耳朵，隱隱聽到有人在說什么，好像聽到了喬歸寧的名字。

她瞇著眼睛，朝著聲音來源望去，看見祁亦南猙獰的臉不停的動著。

“祁亦南……我有話要跟你說。”

“你想說什么？”

祁亦南湊近楚婷婷的嘴邊。

“呸——”

楚婷婷直接吐出一口血水，噴在他的臉上，她看見祁亦南的側臉滿是血跡，瘋癲的笑了出來，“祁亦南，喬歸寧永遠都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你打死我她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祁亦南冷哼一聲，舌尖舔了一下后槽牙，他抬手將臉上的血跡擦拭干凈，突然起身走到一旁，拿起角落的鐵鏈。

他轉身拿著鐵鏈走向楚婷婷，揚手用鐵鏈抽打著楚婷婷。

“啊——你殺了我啊，祁亦南你怎么不殺了我！”

楚婷婷疼的滿地打滾，身體沒有一塊好地方。

“祁亦南你就是一個失敗者，徹徹底底的失敗者！你永遠都得不到喬歸寧，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祁夜墨……”

突然，楚婷婷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把，不停的嘲諷著祁亦南。

一個小時后，楚婷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滿是血跡，仿佛從血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祁亦南劇烈的喘著粗氣，他低頭看著手里滿是血跡的鐵鏈，心里暴躁的情緒突然消失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楚婷婷，眸底泛起一絲不正常的興奮。

仿佛找到了一個發泄工具一般。

祁亦南見她還暈著，轉身走了出去，他坐在沙發上，深吸一口氣，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二樓書房。

黑衣人將一切都看在眼里，不僅咂舌，“原來祁亦南還好這一口啊！”

他將剛才一段視頻直接保存下來，接下來肯定還會發生更有意思，更加精彩的事。

……

祁亦南坐在沙發上，腦子里想到楚婷婷被打時發出的慘叫和她身上的血跡，嘴角扯出一絲血腥的笑容。

原來凌虐一個人是這么的舒服，看來楚婷婷的存在還是有用處的。

凌晨。

祁亦南一直都沒有走，他抬手看來一下時間，這個時候楚婷婷應該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