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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
楚婷婷過來的時候看見祁夫人在和祁夜墨下象棋,連忙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到祁夫人的面前,“伯母,夜墨!”
“婷婷來了,坐下吧。”
祁夫人在認(rèn)真的看著棋盤,示意楚婷婷坐下來。
“是。”
楚婷婷安安靜靜坐在了祁夫人的身邊,一句話也沒有說。
直到祁夫人跟祁夜墨下完棋,祁夫人看見自己已經(jīng)輸了,苦笑了一下,“不玩了不玩了,再玩也是輸。”
“母親承讓了。”
祁夜墨淡淡的說著。
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的楚婷婷一樣。
“伯母,夜墨,昨天晚上的事非常抱歉,是我的不對,我已經(jīng)清晰的認(rèn)識到我的錯誤了,給你們添麻煩了,真的是萬分的抱歉!”
楚婷婷起身認(rèn)真的鞠了個躬,臉上滿是誠懇的神情。
“夜墨你怎么說?”
祁夫人贊許的看了一眼楚婷婷,將視線轉(zhuǎn)向了祁夜墨,示意他說句話。
這個楚婷婷還不算是笨。
“母親說什么就是什么,對于她的事,我不感興趣……”
祁夜墨還是一眼都沒有看楚婷婷,專心收著棋盤上的象棋,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來。
“夜墨……”
楚婷婷聽到他的話,沉悶的喘不過來氣。
“好了,婷婷以后這樣的事不允許在發(fā)生了,過來坐下吧。”
祁夫人知道祁夜墨是什么性子,嘆了口氣,招呼楚婷婷過來。
“是。”
楚婷婷乖巧的坐在祁夫人的面前。
她抬眸看見了祁夜墨的下半身,想到了父親說的話,眼睛一轉(zhuǎn),心里已經(jīng)有了注意,“伯母,家父之前聽說了夜墨的事,一直在研究他的病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夜墨哥哥想要站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婷婷,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祁夫人不敢相信的看著楚婷婷,感覺看到了希望。
就連祁夜墨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顯然這件事的重要性。
“伯母,這件事我怎么可能會開玩笑,是家父在研究古方的時候,找了一個方子,但是名字不知道叫什么了,現(xiàn)在家父正在試驗階段,讓我過來先給夜墨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子,好承受藥性。”
楚婷婷連忙將父親交代的話都說了出來。
她也沒有說謊,父親確實(shí)就是這么說的。
“什么樣的古方?能讓夜墨站起來?”祁夫人有些質(zhì)疑,古方這能行嗎?但是想到了楚婷婷父親的醫(yī)術(shù),心里的一縷少了一些,有辦法總是要嘗試的。
祁夜墨微皺眉頭,他也很想讓自己站起來,但是對于楚婷婷的話,他還是需要在查證一下。
“母親,這事不急,不是還在試驗階段嗎?我們在耐心等等。”
對于所謂的先過來調(diào)養(yǎng)身體,他不會給楚婷婷這個靠近他的機(jī)會。
“婷婷啊,你要時刻的注意著你父親那邊知道嗎?要是真的能讓夜墨站起來,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祁夫人拉著楚婷婷的手,心底還是有些激動的。
哪怕只是個消息也好,她盼了太久了。
“伯母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夜墨站起來的。”
楚婷婷嬌羞的看了一眼祁夜墨。
只要父親的藥研制成功了,她就能嫁給祁夜墨了,現(xiàn)在就是時間問題而已,只要她將喬歸寧處理好了,祁夜墨的身邊就不會有其他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