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木塊,一座孤墳……
冷月慢慢走進,那牌子上什么都沒有留下。
會是誰讓你們?nèi)胪翞榘玻侩y道當年松石村的人,除了自己以外,還有其他的人活著嗎?冷月雙膝一曲,跪了下來。
“你們放心,冷月一定會找到殺害你們的人。”冷月朝著那長滿雜草的孤墳重重的叩下頭。
冷月發(fā)現(xiàn)身后的草叢中有什么異樣。
“誰在那里?”
“死者已矣,你說在多,他們也是聽不到的。”一個修長的身影從草叢里,悠然的走了出來。
“三師兄……”
冷月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手里的天劍的也緊握幾分。
“死者身已矣,但冤屈仍在。暗影三長老不會是來這里,與冷月談論這個問題的吧?”
“從你下山,便都在暗影的掌控之中,我在這里,也恭候多時了。”傅衡胸有成竹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動手吧。”冷月抽出手中的劍,將劍柄扔在墳旁,深入泥土。踏著飛快的腳步,便沖著人殺了過去。
傅衡伸手,一柄□□出現(xiàn)。一邊騰空后退,一邊拿著槍頭,巧妙的幾下就彈開了天劍。身后的一群暗影教眾,被兩人強大的靈力震得死傷半數(shù)。
“今天,我不是來與你打架的。冷月,交出九華決,你和你身邊的人,都還有選擇活下去的權利。”
冷月也知道以傅衡的修為,自己是不可能在他手上走得了這么多招。除非,他是真沒有打算對自己下手。也許……五哥說的都是真的。
“什么九華決!別說我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就算我真的有,也斷然不會交給你們。”
傅衡步步退讓,那人卻步步緊逼,最后傅衡被逼得退無可退。右手持槍抵擋,左手背在身后,豎起手指暗暗聚集靈力。
縛、神、咒……!
一陣疾風掃過,冷月便被強大的靈力所包圍,而后愈發(fā)難以動彈。
“你娘一族,是世代守護九華決的使者,你又豈會有不知?”
被綁住的冷月試著針扎幾下后,決定放棄,憤憤不平的看著人。“你就如此渴望得到它嗎?為了得到它,不惜背叛凌煙,背叛師父。若是我不給,你也休想在我這里得到任何消息!”
“這個,不是你說了算。隱寒我奈何不了,如今的沈籬和唯喏,難道我還沒有辦法嗎?”傅衡圍著人悠閑的轉(zhuǎn)了一圈。
“你敢動他們一根汗毛試試,我,定要,你整個暗影,陪葬!”冷月的怒氣被人徹底激發(fā),不停的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
傅衡看著不安分的人,一點也沒有想阻止的意思。縛神咒可是上古遺留下的法術,就連神仙也難以掙脫。“當年凌煙設計,誘你深入九重地牢。我沒想到云曄會為了救你,不惜以身犯險。當初我能抓了你,也能放了你。同樣的,你現(xiàn)在仍舊只能是我手中的獵物。你從來,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哼~ 不如……”傅衡似乎玩心大起,笑了笑。“那我們就換個玩法。要是你冷月,因為隱寒成為整個江湖的宿敵,唯喏與沈籬恐怕不會選擇置身事外吧~ 不用如此看著我,我給你十天的時間,好好考慮,考慮。”
說完話的傅衡,放開冷月后,便帶著人消失在松石村。
第一天過去……
第二天過去……
……
……
直到第五天時,冷月找遍了松石村,還是對九華決一無所獲。而暗影卻在整個江湖放出話來:只要凌煙谷隱寒活著一天,暗影就一日殺十人。只要隱寒選擇自刎,那暗影就棄暗投明,永不與北漠十域作對。
另一邊,暗影又派出一股精英力量,專門截殺九州人士。并在江湖上四處散播,隱寒因著當年之事,對九州耿耿于懷,痛下殺手。
待在凌煙的隱寒收到情報后,早就氣得吹胡子瞪眼晴。柳墨生也就趁著現(xiàn)在的局勢,攻上了凌煙。
“你們處心積慮的想要除掉我,不就是想得到九華決嗎?”
站在血泊上的人,依舊面不改色的說道。
柳墨生聞罷,竟是邪惡的笑了起來。“哼哼哼……你說對了。這一切,就是一個局,一個,為殺你的局。”
“你以為我死了,你們就能得到九華決了?天真!”隱寒手中的劍上正一滴一滴的躺著血,白色的素袍上,一片殷紅。這還是第一次,讓別人的鮮血,沾染上了自己的衣衫。
“你死了,冷月就自然能被我們所控制。別以為你把她藏身邊數(shù)年,就沒有人知道真相。傅衡的情報里,早已經(jīng)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柳墨生依舊笑如春風,宛如翩翩君子。
“算我隱寒瞎了眼,當年才會選擇相信他。你們?nèi)羰窍胍獎永湓拢拖冗^了我這一關。”隱寒一劍掃過,一道強大的力量劃過。
柳墨生跳著往旁邊一躲,做出一個手勢,教眾便帶著兩個人質(zhì)出現(xiàn)。
“我這一個八重天的小輩,如何能與你這九重天的高手較量。怎么樣,隱谷主是自刎,還是需要晚輩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