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想的也沒錯。既然我們現在也奪不回玄木,不如大家今晚就先好好休息,明日再想辦法破城。”
“謝謝你,翎華。”冷月終于露出一絲放心的笑。
待到眾人散去,歐陽翎華掀開帷帳,看著外面的顆顆雨露,不知是喜是悲。
“葉珩,你說那滿地的鮮血,如今真是血流成河了吧。”
葉珩沒有回答他,今日自己不在戰場之上,又怎會知道那時候,是如何的慘烈不堪呢。不過聽著剛才的對話,還有翎華從來沒有過的感慨,想必一定是兇險萬分。
良久,葉珩才開口說話。“翎華,你還沒有忘記我們的約定吧?我看冷月姑娘好像殺敵挺猛的。你會不會不僅輸給了夏羽軒,還敵不過冷月姑娘。”
歐陽翎華氣得牙癢癢起來。“一月,再過一月,若是我還未能讓月月心甘情愿的嫁給我,我就……”
“就怎樣?”葉珩也好奇歐陽翎華會開出什么樣的條件作為賭注。
“就隨你處置!”歐陽翎華狠狠的看著人。
葉珩一笑,立馬拍板。“這可是你說的。我要你隨我一起皇城科考。”
“好啊,葉珩。都學會給我挖坑了是吧。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什么官場!”歐陽翎華打死沒想到葉珩會用這招。
葉珩調侃道。“誒,大丈夫一言既出,絕不反悔。”
“行行行,不過反正你也沒那機會,隨你說好了。”歐陽翎華放下帷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明日,如果你們想出破城的辦法,我也要去。”葉珩也跟著人轉回到地形圖旁,目不轉睛的盯著說。
歐陽翎華驚訝看人。這小子,今晚是瘋了吧!?
“你一個書生,去戰場做什么?自保都是問題!你打算用你在我這里學到的三腳貓功夫去擋那冥魔火嗎?”
“我去看著你,省得你輸給了夏羽軒,又不敢跟我去皇城,偷偷溜了怎么辦?”葉珩把玩著手里的扇子,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地形圖。
“你……!”歐陽翎華這幾日老是處處吃癟。
自己還從來不知道,這葉珩的口才如此了得。難道以前都是他故意讓著自己不成?
“好,你去。我看你葉公子到時候見了冥魔火別著哭鼻子叫救命。”歐陽翎華咬著牙打趣說道。
第二日。
“怎么樣,你們大家可有辦法?”
徐歸斂一聲出口,在座的所有人要么垂頭不語,要么搖頭嘆氣。
一個身材高達,氣度不凡的人從主座位上站了起來。先對著所有人抱拳一禮,而后語出真誠,氣勢高昂。
“幾位俠士肯出手援助,我們已經感激不盡了。如果真奪不回玄木,你們也盡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吧。畢竟你們與我們不一樣,我們生長在那里,家也在那里。我們倒時候殺回去與他們拼了,即便是死,也要死在自己家鄉的土地之上。直到拿最后一滴熱血,流進玄木一域!”
這時,夏羽軒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我曾答應過你們,逃走是為了保存實力,以待將來奪回玄木。所以,我是不會離開,副城主你就放心吧。就像小九說的,玄木是北漠的玄木,失去它,整個十域都將不得安寧。”
葉珩接著夏羽軒的話說。“你們何必杞人憂天呢。玄木位于十域邊界,此次暗影又將它作為一統北漠十域的第一步跳板,并不是無解之題。”葉珩拿著扇子在胸前悠閑的扇著,像是早就想好計謀,胸有成竹。
徐歸斂聽罷,卻是一巴掌拍在桌上,站起來就指著葉珩鄙視的說道。“你一個書生!又從未到過戰場,你哪來的這勇氣敢說這話?”
這時候的歐陽翎華也坐不住了,學著徐歸斂剛才的樣子震在桌上,像是告訴他:怎么樣?會武功很了不起嗎?若真打起來,我未必會輸給你徐歸斂。
歐陽翎華走到葉珩前面,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氣焰囂張之人。“徐少俠,你既然無破城之法,未必在場的所有人,就都沒有破解之法。葉珩他雖是書生,可也算得上是飽讀詩書,通曉古今。那些上古絕佳戰事,精妙戰術恐怕連你徐少俠,也未必,全都知曉。”
徐歸斂聽完,氣得嘴唇發抖,連個江湖小混混都敢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不經開口怒罵。“歐陽翎華你別太放肆了!”
歐陽翎華一聲冷笑。“哼,你也別太囂張了!”
冷月本就覺得事情已經夠復雜了,如今外面的仗還沒打起來,這自己的人就快先打起來了。“夠了!”
冷月一聲斷喝,在場人都向冷月看來。歐陽翎華也從葉珩的位置旁離開,夏羽軒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冷月看大家都冷靜下來后,走到葉珩身邊,輕輕的詢問。“葉珩你有什么辦法,先說出來大家聽聽吧。”
夏羽軒心里早就不在破城上了,讓他更為好奇、更擔心的是:這小九,為什么老是幫著這個歐陽翎華?難道,她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葉珩拿著扇子輕搖,依舊是一副不怒不怨的神色。連那主位上的副城主都不禁佩服他的度量。
“翎華,我記得你們歐陽家有一招叫滄火雷鳴。是需要催動自身體內六重靈力,然后幻化出無數滄火,橫掃前方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