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銘換了正裝,從樓梯上又下來,一邊走,一邊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
他急匆匆的出了門,我靠趴在二樓的陽臺,看著顧逸銘的車開走。
這種感覺又回來了,一只被圈養的,金絲雀的感覺。
…
我每天的生活依舊是繁忙,只不過許少南帶我出去應酬的日子多了,叫我參與旁聽的核心會議,也多了。
他開始栽培我。
這讓我步步小心,如履薄冰。
很多時候我喝的爛醉,被司機接回去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趴在廁所吐的死去活來。
顧逸銘冷眼旁觀,他要我歸家,只是要我的忠誠。
至于我的死活,他好似并不在乎。
我有時候倒在床上,好像漸漸想不起,那些曾經,跟顧逸銘待在一起的溫暖時光。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家的冰冷,他的冰冷,自己的…
冰冷。
我的酒量漸漸好起來,人的圓滑程度也漸漸高起來,我開始會躲酒,推酒。
所以的爛醉的次數,少了很多。
這一天是元旦節,藍城下了入冬以來最大的一場雪。
我又剛忙完一個大項目,難得沒了應酬,許少南又借著元旦放了我三天假。
我就早早歸了家。
回去的時候不到六點,李嫂給我開門的時候,還驚訝了一下。
“太太今天回來的好早,要吃點什么?”
“隨便吧,簡單點的家常菜就好了。”
“行,我吩咐廚房做。”
我在客廳待了一會,看了看新訂的雜志,等著吃飯。
看了一會,門打開了,我就抬眼,朝門口看。
顧逸銘先走進來,林思思緊隨其后,抱住了顧逸銘的腰。然后她又繞到顧逸銘身前,勾著他的脖子。
“阿銘,你什么時候離婚啊。”
顧逸銘皺眉,把林思思推開了一點,沒有答話。
林思思不甘心,又粘上去,想要去親顧逸銘的唇,被顧逸銘抬了抬下巴躲開。
林思思的吻就印在了顧逸銘的下巴。
“那就算不離婚,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父母都見過了。你親都不親我一下,讓我,沒有安全感。”
林思思的話語,委屈極了。
顧逸銘拿手扶著林思思的腰,他低頭,神色冷硬。
“父母都見了,有什么沒有安全感的。一個女孩子說這樣的話,也不知道害臊。”
“可是,阿銘,你父母那邊,好像不知道你結婚了。上次伯母還問我,跟你什么時候結婚,我都不敢說,不敢說…你,還沒跟那個女人,離婚。”
林思思這話說完,顧逸銘的態度明顯放軟了不少,他低頭,親了親林思思的嘴唇。
然后問她,“滿意了嗎?有安全感了嗎?”
“討厭。”
林思思一拳打在顧逸銘的胸口,嬌嗔了一句。
“我聽說啊,那個蘇棋,現在在圈子里可有名了。提著許少南,就必須提一句蘇助理呢…
前幾天,據說酒桌上有人不老實伸手摸了蘇助理的手一把,被許少南打的住了三個月的院。想來,許少南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
以前人家摸我的手,都不見得許少南那么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