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顧逸銘。”
“這話,放在我剛認識你那會,說一說我可能會考慮,放開你。現在說,有點…晚…”
他將我抱起來,揮落我書桌上的書本資料,一邊將我放下去,一邊嫌棄。
“這地方真破,不過,也不是不能將就。讓我看看,三個月來,有沒有人…碰過你。”
我咬唇,這樣的姿勢,于我而言,根本就不利于反抗。
不等我來得及反駁,就痛苦的叫出了聲音。
沒有任何的前戲,讓我去容忍他,根本就是一場不如死去的折磨。
“嗯...那就是沒有了。乖,放輕松點,太緊張了都不好受。”
他將我的手放在他肩膀,湊近我的唇親了親。
…
我被顧逸銘抱回別墅的時候,昏昏沉沉的睜不開眼睛。只是在他將我放在床上的時候,我猛然坐起來,要下去。
顧逸銘看著我的眸子沉了一沉,我明顯感覺他饜足后的愉悅,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我嗓子很干,也發緊:“不要把我,放在這里,放在這樣一張惡心的床上。”
話落,我明顯感覺顧逸銘仿佛松了一口氣,臉色也不如之前難看。
“這張床除了你我,沒有睡過別人。”
我迷糊之間聽見這句話,放了心,倒頭就準備睡覺。
顧逸銘還坐在床頭,隔了許久,我聽見他很輕的聲音,似是在跟我說話。
“阿棋,我…我的苦衷,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明白一點,就行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代替你,林思思也不行。”
我困得仿佛要踏進云端,他的聲音忽遠忽近,我聽得不太真切。
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已經十點了,手機里有幾個未接電話。
我慌忙的爬起來,今天周三,我遲到了。
我穿好衣服下樓,顧逸銘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應該也是剛起來不久。
見我下來,他低低開口:“不用慌慌張張,我幫你請好假了。你過來吃東西,有些事我順便跟你聊一聊。”
我聽到請了假,就松了一口氣,要知道無故曠工,扣了全勤和三天工資不說,更是要扣罰獎金,半年獎和年終獎的。
“顧逸銘,我跟你之間,沒有什么好談的。”
我轉身就走,路過客廳的時候,看到地上有幾個行李箱,其中一個特別的眼熟。
我走過去打開,頭有點暈,顧逸銘把我在那個房子的東西,已經叫人收拾好送過來了。
我急匆匆的倒回去,“你退了我那套房子?”
“退了。押金我補償你,用不著那么激動。”
那房子我找的時候,找了很久,很不容易才找到一家價錢不貴,光線和環境很好的一房一廳。
顧逸銘說退就給我退了,我氣得不想理他,趕緊掏出手機想跟房東聯系。
“不用找了,我剛叫人退了,就有對小情侶搬進去。”
見我動作,顧逸銘安靜優雅的喝了一口豆漿,然后開口,斬斷我的后路。
這場廝殺,不見血,我已經完敗。
我將手機拍在餐桌上,“你到底想怎樣!”